厉春雨愤恨地瞪了春风一眼,春芬也紧了紧拳,却仍不动声色。
小小年纪,便行事如此,想来是个厉害角色。
''谢谢姐姐们关心,春风累了,还请姐姐们先回。''
春芬:“那妹妹好生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
于是,便领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厉春雨和一直沉默的春雪走了。走在最后,厉春雪转过头来,那神情,似乎想说什么,嚅聂一番,终究是没说出口。
姑娘们走了,带去了胭脂味,留下一地静室。
''找你要个人。''
''谁?
厉春风轻轻地抚着被子的菱角,斜挑嘴角,阴冷一笑:''厉桃年。''
''那个厉经的养子?你可知,他的命中带煞,是万年难遇的孤煞,上一次发现孤煞入阁的,还是桃疆老祖。虽如今桃疆老祖魂灯已灭,但当年他屠尸万里,血洗星妍大陆的事迹仍悸惊九州,虽然我也是从这具身体里获取来的,但我发现这具身体对这件事的反应似乎很大,而且好像遗忘了些什么东西。但我知道,这具身体本能很恨那个养子,所以我也没怎么管他,如今,他应该已经八九岁了,还是个男孩子,你确定要他?''
''确定!''春风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
''也好,你是灾星,他是煞星,算命先生说你们可以互相压制,说不定......''
''停!你怎么这么啰嗦。我自己去找他。''
说完,春风翻身穿鞋,环顾了一下四周,想了想,从床底拿出一把匕首,推开后窗,跳了出去。
''埃,埃你别激动......''
可春风早已跑远,只留下厉经的声音在屋中回荡。
春风在整个厉府绕了一圈,都没有看见厉桃年的半个影子,她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想来她这些年连对手曾经住过的地方都不知晓,如今还搞的这并不是很强大的身体酸胀疲惫,什么时候,她得去寻到金刚泉,来磨砺一下这弱小的身体。
这时,一股饭菜的馊味飘进春风的鼻腔,春风非常不悦地皱了眉,想要从房檐上下去看一看是什么人乱倒剩饭,却瞧见一个长相畏缩的老头,提着破旧的食盒,推开了一扇已经腐烂的木门,走了进去。
那里是什么地方,不是茅厕吗?剩饭往茅厕里倒?不对,剩饭厨房是统一处理的,怎么会用食盒装了往茅厕里倒?这老头子有问题。
春风一跃,跟了进去。
没想到,这里不是茅厕......
这里有一间屋子......
还有人......
厉府还有这种地方,这么小的一院子,不,不能称作院子,只能说是一个坝坝,只有一颗树,可以看出大半树皮都被剥下来了,树上有血迹,还绑着一个人,垂着头看不清容貌,但在拼命挣扎着,一个肥头大耳的老殴,正在扒他的衣服。
春风跳到了草屋顶上,躲起来,草屋顶也有一些刺鼻的腐味,让春风很嫌弃。
她很清楚地看见,老头放下食盒,去摸了摸树上那人的脸蛋,用沙哑而让人发毛的声音笑起来,说:''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的货色呢?这容貌,勾栏里也要千金一晚吧,呵呵呵呵......你先下去吧,我用完了随便你怎么弄。''
老殴讨好而兴奋地笑了:''这小贱人奴婢调教了几天,并没有碰,绝对干净,大总管尽情享用,用完大总管给我就是。''
光天化日,行事龌龊,且那人看样子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握紧匕首,在老殴向草屋这边走来时,春风将她锁喉了,见血,封喉。
手还有些颤抖,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这具身体第一次杀人吧,老殴太肥,倒下去的动作太大,以至于被绑在树上的人都抬起头望向这边。
天地失色,随便一瞥便是一处风情,一张脸比神仙还美丽,这天地间,能容这等容貌存在的,也只有桃闵玉了。
''六....六.....六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不是我该问你的吗?''
作家的话
好就不见,军筠在这里给大家跪下了,本人痴迷于学习而无法自拔,便停滞了更新,今天是中秋国庆,祖国生日快乐,大家阖家欢乐呀!这部作品或许会更新会不快,但我写个十年二十年也会把它写完,放心吧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