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打碎了如镜的湖面,吓跑了原本想跳上水面看看雨景的小鱼儿。
屋檐杏花树下,一位书生正与一位满面娇羞的女子互诉情意,耳鬓厮磨。
老鸨哎呦,客官,今日您又来了!昨个儿您和天香姑娘玩的怎么样?
南宫玉枫老板娘啊,都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应该懂吧?
老鸨想了想,然后一笑,推了推南宫玉枫的肩,慢慢伸出手,搓了搓手指,仿佛在暗示什么。
老鸨这……
南宫玉枫缓缓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塞进老鸨手里。
南宫玉枫您看,这够吗?
老鸨哎呦呦,这怎么好意思?
说着把钱袋放进怀里。
南宫玉枫那……
老鸨懂了懂了,今日啊,就让我们花满楼的头牌来伺候您!您先到三楼东厢房间里静候。
此话一出,耳尖的人都听见“头牌”两个字,人群哗的一下开始讨论。
路人甲“没听错吧?是头牌啊!”“好像就是,听说那头牌啊,长的那叫一个美若天仙!”“啧啧啧,今日我非得到花满楼里看看”
花满楼本就是京城有名的艺楼,那名头是响当当的,只要是混过京城的,那就没有不知道的,头牌如梦的名头,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李老爷给爷把你们这的头牌叫上来!
老鸨哎呀,您先看看这位碧云姑娘。头牌……今日有客了。
说着给碧云使了个眼色,碧云领会,连忙娇笑着迎上去。
碧云这不是李老爷嘛?奴家碧云这就来伺候您~
可是碧云的手刚碰到李老爷的肩,就被李老爷一把掀翻在地上。
碧云啊!
李老爷滚!老子要的是这的头牌如梦!
碧云也算小有名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随即哭的梨花带雨,老鸨走到碧云身旁,拍了拍碧云的手。
老鸨好了好了。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阵清脆的步摇声响起。
路人甲哇,头,头牌,头牌来了!
一身红色的衣衫,散花水雾牡丹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
如梦呵,客官何必动怒呢?
朱唇轻启,眼角的泪痣勾人心魄,一颦一笑都动人心弦。
如梦既如此,如梦便舞一曲。
随即转身走上舞台,眼里是万种风情,所有人的目光便只集于她一人。
话音落、舞步起。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随着心中的节奏舞动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似是丛中的一束花、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又清雅如同夏日荷花、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曲末似转身射燕的动作、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一舞结束、站起身来。
如梦(轻笑)各位客官,小女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