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星期四总是留给我一份很不愉快记忆,因为每个星期四都有游泳课,而这个星期四,我在维多利亚,泰拉的维多利亚,只为帮老大找一个无聊花一大堆钱雇了几百个人来打架的智障,但比起游泳还是挺不错的。
总之,即使是维多利亚,感染者也不能正大光明地瞎跑,三个感染者走在大马路上,只能穿多点衣服遮住皮肤上的源石,不过幸好这时的整合运动还不出名,没几个人认识塔露拉。
“维多利亚那么大,怎么找?”又一次搜查落空后,W已经不耐烦了。
“四处打听打听吧。”我说。
“维多利亚的萨科塔也有很多吧。话说你是怎么和一个那么有钱的萨科塔惹上麻烦的?”W问。
“找到他再说。”
“那里找啊?”我也不耐烦了。
“贫民窟里。”
“瓦吊?不去贵族那吗?”我问。
“雇一堆垃圾士兵这种事,像是贵族干的事吗?”
“行吧。走!”
维多利亚的贫民窟就是不一样,要是这种地方叫贫民窟,我家小区应该得叫茅厕群,维多利亚就是维多利亚,简简单单的富人堆。
“你有见过一个萨科塔吗?长这样?”
三个人,三张画像,一个贫民窟,六条跑断了的腿。
“应该是这了。”我说,“所有情报都指向这里!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闭嘴!这是我找到的!”塔露拉把我推到一边,“W!破门!”
W在门上安装好炸弹,“准备破门!”
我跑回门边,把门轻轻推开,“门开着的!破啥呢?”
“哦……?”
我们拿着武器,走进门里。
这是个工厂,建在贫民窟里的地下工厂,我们在最上面的那一层,每个路口都有两三个警卫。
“弑君者,还记得要怎么突破这种情况吗?”
“不…记得。”
“你怕是真的失忆了……”
塔露拉话还没说完,“嗖”地一声,我又回到了那个空间,弑君者坐在一张桌子旁,手里拿着一支笔,在桌上画着什么。
“过来过来,我教你!”
我走过去,桌上密密麻麻全是地图和小人。
“塔露拉来转移注意力,你从背后暗杀,记住要快,飞起来的那种。”她边说边画着,画中有个戴口罩的小人,被她画的到处乱飞,那应该就是我了。
灵魂画手。
“嗖”
我又回来了。
“等等想起来了,知道了。”
我开始爬墙。
“深呼吸,走起!”
我往柱子上跳去,成功落了上去,塔露拉已经在跑了,几个警卫也在追了。
“深呼吸——”我猛吸一口气,“信仰之跃!”
我砸在某个警卫的脑袋上,他闷哼一声,从围栏上摔下去,希望人有事。我继续往前跑着,举起短刀,先从那个落后一步的警卫开始,在他的脖子上划一刀,捂住嘴,再捅一刀,接着又下一个。
“没别人发现吧。”
“应该没有。”
“那么现在呢?”
“换上他们的衣服啊,到工厂底下看看这里是不是。”
“如果不是就尴尬了,杀他们那么多人。”
“别管了,走吧。”
最底下的那一层很冷,一点阳光都照不进来,这一层的中间位置有一间小房子,可能是因为常年没有维修,导致那面铁皮墙上布满了缺口。
谁会住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