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我起身穿上便服出门,在湖边散散心,又想到你对我温声说道卿儿可喜欢?又想到父亲的话语他并非你的良人。一时心里挣扎着。突然听见
叶非墨“年年芳草,独青杏尚小。泛泛春风。雨外落花敲。碧天如洗,月华当照。无尘岛,自是少年。”
源卿“好词,且出自何人手?”
我寻声问道。
叶非墨“呵呵,卿儿都不记得我了么?”
你从树上一跃而下,来到我面前,把披风披在我身上,细心的未我系好。最后眼神停留在我青丝上,
叶非墨“卿儿甚美。”
在我额间留下一个轻吻。
许是夜太长,我深深望了他一眼,我想看看他眼里的那份淡然的缘由,然而,终是沉溺其中,这世上大许是不会有让我回心转意的机会遇了。何谓痴迷,痴是痴情,迷是沉迷。
自那以后,他几乎很少出现。我见到他是在十日后,他和父亲一同前来,我刚起身他就道:
叶非墨“卿儿,我来娶你回家了。”
老爷“你可是认真的?”
父亲问到。听闻,我看向叶非墨,期待着他的回答。
叶非墨“定然是认真的,岳父可是舍不得,这般娇俏的美人,我疼她还来不及呢,岳父也不必挂心,女婿定常带卿儿回门拜访。”
他走到我身旁回答到。我一时喜不胜收,抬眼望着他,这次他却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看不见那抹淡然去了那里,心里更是欢喜。家父看他有这般诚意,也不再刻意为难,只道:
老爷“那叶公子,非也非也,是非墨便回去准备一二,就在下月初三,那是她最爱的海棠开花时,可好?”
源卿“都听从(爹爹)岳父的安排。”
我俩同时回道。然后,他牵着我的手,温柔的看着我,轻声说:
叶非墨“卿儿等着我,这几日便安心做我新娘子,下月初三,便是我十里红装来娶你时。”
语毕,拱手告辞。家父也不再多说,转身道:
老爷“你且在自己房里安心当你的新娘子,我去筹备婚礼。”
我还为说什么,家父便已走远。我转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