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望族仇

　　第四章 忘族仇 　　戏台下

　　“大小姐，别唱了，想想凌府啊！”一位公子，身着华贵衣裳，但动作，神情却与衣着不大相符。扯着凌韵的水袖，满脸焦急。

　　“要是老爷夫人看到了那可怎么办呀？跟奴婢回去吧！”莫晚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拉着凌韵：“小姐要是不回去，奴婢就不让小姐上台！”

　　“好莫晚，放开嘛，我就唱这一出戏，好吗？最后一出！更何况，别叫我小姐，叫我韵姐姐。你就在台下当一位安静的美男子可好？”

　　“可是……奴婢不是男子啊！”

　　“不是，莫晚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呀……”

　　“哎呀，马上就开始了，韵妹妹快做准备吧！”羲止蹲下来，对着莫晚耳语几句，莫晚心一惊，连忙站起来，对凌韵说：“奴婢告退，奴婢在浸忧园门外等小姐。”莫晚就快步向门外走去。

　　“哎，她……”凌韵想追上莫晚，但羲止拉住了她，说：“韵妹妹不要忘了我们要唱戏啊！”

　　于是乎，凌韵只好望着陌晚离开。

　　“我只是让她在外面等你而已的嘛，没想到她这听我的话的说……”羲止低着头，可怜兮兮的样子，倒还真像只小奶狗。

　　“素姐姐，你倒还真对不起你的名字(；一_一)。”凌韵不禁扶额。

　　“谢谢啊，我会努力哒！”

　　凌韵：“……”这听起来不像夸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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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莫晚走出他们的视线后，就飞快地跑出大门。耳畔中不断浮现羲止那句话“奴？主？你是什么？你自己应该清楚的吧？哦，对了！你还记得你记得你当过主子的啊？那……你还记得你的九族吗？”

　　莫晚不由得想起了初次见羲止的时候，并不是凌韵引荐，而是——十年前……

　　武川国右丞相李府

　　“爹！娘！絮儿害怕啊！”李絮儿蹲坐在暗室里，回头看了一眼下面漆黑无比的墙壁，不由得蜷缩一团。

　　“老爷，我们的絮儿啊！我们走了那可怎么哪？”李夫人双手紧紧抓着李丞相，似乎随时都快要倒下似的。

　　“唉！我终究还是走错了这一步啊！让王旦钻了空子，灭我九族！我不甘！我不甘心啊！”李丞相倒也顾不得男儿有泪不轻弹了，眼泪漱漱地流了下来。

　　“絮儿，呆在这儿，等会儿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说话。”

　　“老爷，你说，那个人会来吗？”

　　“我也不知，昨日有一位暗卫送来一封信，说我全族都命不久矣，而他们只能保一人性命……”李丞相话还没说完，一个暗卫翻窗而入。

　　“留谁？”那个暗卫声音很尖细，应该是变了音。

　　“她，我的女儿李絮儿。”李丞相指向暗室。

　　暗卫走过去抱起李絮儿，对李丞相说：“丞相，该做的我们都做了，接下来希望您不会让我们失望。”

　　“好！我会的。絮儿，我希望你能忘掉之前的生活。无论今后生活贫穷还是富贵，都不要忘了我们是怎么死的！是王旦！左丞相王旦！”李丞相红着眼，头上青筋暴起，李夫人把他推坐在太师椅上，她早已崩溃，对他怒吼：“够了！已经够了！我们的絮儿才几岁？四岁哪！四岁就……没了爹娘……”她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暗卫带着絮儿翻窗离开，而李夫人挂上白绫流着泪对李丞相道：“老爷，妾身先走一步。”然后就踢掉了板凳。李丞相则四处点火，取出佩剑自刎，含恨离开。

　　而院内却无人发现，因为他们……都死了。过了一会儿，大火便漫延至整个丞相府，那个暗卫却又回来了，扔了一具年龄身高与李絮儿相仿的女童。

　　马车上

　　絮儿嚎啕大哭大哭：“爹！娘！”

　　暗卫心里烦躁:为什么主子不派止行执行这个任务！

　　止行：你媳妇你带！

　　暗卫忘了之前用伪声，用太监的声音对絮儿说：“闭嘴！”

　　絮儿（吸溜）：“哈哈哈……”

　　暗卫：“？”

　　几天后忘乡阁

　　絮儿被暗卫带了回来，暗卫跪了下来，带着公鸭嗓音道：“主子。”

　　“噗！哈哈哈，止夜，你其实变不变声都可以，都太喜感了。”八岁的小羲止坐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后合。

　　“主子，这个孩子……”止夜厌恶的远离了絮儿。

　　“唔……那……你带吧！”羲止撑着脑袋微笑着。

　　“主子！”止夜把头垂得更低。

　　“止夜？难道……你想抗命不成？”羲止歪着脑袋笑得更灿烂了。

　　“止夜遵命！”

　　“小妹妹不要怕啊，止夜哥哥人很好的。你们年龄相差不大，不久就聊得很好的。”羲止走过来，摸了摸絮儿的头，“你叫絮儿吧？那你现在就叫莫晚。”

　　作者：十三岁和四岁聊得来？你确定？

　　羲止：哎呀，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啦。

　　“不要。”絮儿二字否决羲止的话。但是，羲止却没有理睬絮儿。

　　四年后

　　止夜紧抿着唇，丟了只包袱给莫晚：“拿去。”

　　莫晚接住包袱：“这是什么？”

　　“尽管收好便是，问这么多做什么。”

　　“哎呀，止夜，对女孩子面前要敛一下坏脾气，这样才能找得到娘子。”止行拍了一下止夜的肩，笑咪咪的，感觉有些渗人，“晚晚，牙婆来了，怕吗？”

　　“止夜哥哥走吧。”莫陌拉着止夜就走了。

　　止夜嘱咐她：“你此去照顾羲姨娘，羲姨娘体弱，若她逝去了，你便服侍四小姐凌韵。希望你不负主子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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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晚？莫晚，醒醒！”凌韵摇了摇莫晚，莫晚揉了揉眼睛，发现她正坐在台阶上睡着了。于是立即跪了下来，扇自己巴掌：“奴婢该死！奴婢……”

　　凌韵抓住她的手，拉她起来：“我又没怪你，我还怕你受凉呢！没你这么好的姑娘服侍我，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莫晚眼睛红着，凌韵用手帕给她擦泪：”别哭啊，我才要哭呢！莫晚十六了吧？待你出嫁，我肯定舍不得你！”

　　“莫晚不嫁，莫晚会一辈子待在小姐身边。”莫晚双手握拳，一脸坚定的样子。让作者君替止夜担忧啊！

　　“那怎么能，你肯定会嫁！不说了，回去吧。”说罢，凌韵便向马车那儿走去。

　　【作者的话】

　　止夜：拐我老婆者，死！

三酒（弱弱说一句）:百合大法好，不要问我弱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