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届拜师大会！我们可不能错过这个涵义峰的盛典。”
红裳，红裳……
此时不知在何处努力的师父，你看到了吗？红裳的衣裳也可以是拥有一片白。
“各位，若是想通。该落座了。”
季昇独占一座，场地上还余九十九个位子。
然而，这届晋升的五百多名弟子竟没能将位子坐满。
季昇临开阵的一秒扫视全场，欣慰地点头道：“涵义峰，从不乏英雄，更需要标杆。”
同届弟子中，各领域顶尖的人才少有落座者。
“嘿！东方小黑！怎么了？怂啊？”雷惊春也不知为何就是见到东方晦就很想怼他，怪异的友情。
东方晦压根没理睬他的心思，满心牵挂红裳，对白谷明晃晃的示爱更是火大而难以控制。
“滚。等大会结束，我一定要把姓白那小子揍一顿。”
沙耀本就是跟着蓝荷过来凑个热闹，顺便给白谷捧个人场。没想到，座有九十九才坐了二十五，实在不像话。
至少外行看来就是如此。
“耀哥？别担心，白谷可是开了涵义书楼的人，他既然找到自己的道，必定会坚持下去！”蓝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换心炉在这几天总有异动。
可就在刚刚，它平静了。不仅如此，炉身还在微微发烫。隐约有人在炉内炼丹。
她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必定跟红裳刚才在幻境中所悟之道有关。
“拜师有礼，有理者，得先机。”
季昇本来是要开阵的，可当他看到本来的二十五人，又有三人自觉离座，不免叹息说出这句话。
“理为何物？”
季昇没有动用武力筛人，而是用纯理解力的第一关考察众人。
说完他似心有结果地闭目养神。
“理，道理，万物之序。序者，不能说。”红裳见许久无人应答便两眼一闭，中气十足地说出心中的答案。
红裳，师从宋葛，龚凯，王咏诗，学得是正儿八经的传统理论。
答案也是合格了。于是乎，她的石座立刻崩溃。
碎石统共碎成五块，围绕她形成一个反重力场。也幸好她今天穿的是裤子。
“这……”
算过了吗？
红裳努力调整自身平衡，重新在场中战立。
“白谷？”
白谷还坐着，看得清她嘴型，却读不懂她的话，看红裳一时间无碍，便放心了。
他没有回答，哪怕看见红裳起飞也一样。心中没有答案。
何为理？何为礼？
白谷索性闭上双眼，一心打坐，放空自己，与其瞎想费脑子，不如冥想提炼吸收峰中灵气。
午时，场上无关人员已被季昇请走。本来仅剩二十一人的考场又自走了两个，还剩十九人。十九人中有十人已说出答案，在石阵中，免去炎热煎熬，专心修炼。
红裳盘坐于碎石间，时不时往下看一眼白谷。
这个笨娃娃，还没找到答案吗？明明这么简单。
是的，就目前而言，凡说出答案的人都进入石阵浮空。季昇没驱逐这些人，说明至少有一半的几率，红裳等人是通过第一关的。
午时已过，涵义峰最热的时刻到来。平日里待在内门气候温和处修炼的娃娃，怎么挨得住，纷纷开口出金句。
场上还盘坐石座中的只有一个姑娘和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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