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数日,顾莲馨的身子也渐渐有所好转,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赫蓉儿在冷宫依旧不思悔过,认定顾莲馨是她的克星,注定是你死我活的结局。
此时此刻的赫府乱成了一锅粥,因为赫蓉儿下毒和郊外行刺之事暴露,再加上掌掴侧后,以下犯上等数条罪状,苏誉璟下旨将其废为庶人,打入冷宫,赫尚书和赫越清二人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们知道若是没了赫蓉儿,他们赫府往后举步维艰,如履薄冰。
次日赫尚书和赫越清在朝堂上挑顾烈炼的刺,言语激烈,要苏誉璟将顾烈炼革职,以防外戚干政,朝堂文武全部为顾烈炼说情,有些人和赫府争论起来,朝堂此时此刻乱成一团。惹得苏誉璟大怒道“够了,这里是朝堂,不是你们自己的府中,要吵下朝在争论。”苏誉璟此话一出,朝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赫尚书和赫越清虽然知道苏誉璟偏心顾府,不好宣之于口,只能心里想着。
不一会儿,散朝了,文武百官纷纷退下。苏誉璟在龙翔宫批阅奏折,心里想着朝堂今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放下手中御笔,摆驾凤鸣宫。
顾莲馨在静养期间,苏誉璟在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身体也日渐好转。苏誉璟刚至凤鸣宫内,见佳人在看书,答非所问道“馨儿,今日赫府朝堂找茬,你可知道?”顾莲馨淡定道“君上,后宫不得干政,馨儿又怎会知道朝堂之事?”苏誉璟道“赫尚书和其子赫越清朝堂公然要求朕已以防外戚干政为由,将你弟革职,朕想听听你的意思。”顾莲馨道“君上这不太好吧,若是传出去,就该说馨儿妄议朝政了。”苏誉璟平静道“这是家事,不算政事,馨儿你但说无妨。”顾莲馨无奈道“馨儿觉得赫尚书和其子赫越清是无中生有,炼弟的为人,君上应该最清楚,深谙臣子之本分,君上开明睿智,是难得的明君之范,馨儿也不用多说,赫府是声东击西,想让君上念及赫蓉儿在宫里侍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苏誉璟点了点头“馨儿所想和朕一样,馨儿不愧是朕的解语花。”顾莲馨“解语花,馨儿可不敢当,后宫最懂君上的应该皇后姐姐才是。”
苏誉璟看着眼前佳人是越来越着迷,苏誉璟道“馨儿觉得该如何处理这事?”顾莲馨道“赫尚书和其子赫越清二人深知他们奈何不了我,所以转移目标,针对炼弟,若是炼弟真依他们之言革职,馨儿在朝堂便没了支柱,下一步就会设计陷害我,让我失去君上的宠爱,让后宫姐妹纷纷远离我。”
苏誉璟仔细想了想顾莲馨的这一番话,点了点头,觉得不无道理,顾府和赫府本身就是有仇,若是顾烈炼革职,最开心的无非就是赫府。苏誉璟想想就觉得气恼,赫府真以为朕是不分是非黑白,听之任之的“昏君!”
次日早朝,赫府仍然抓着顾烈炼不放,这时在一边的威宁侯顾诚明忍不住道“赫尚书染指犬子将来会外戚干政,那赫尚书你女儿赫蓉儿在后宫多年,可有人如此染指你赫府?”威宁侯顾诚明此话一出,朝堂文武百官纷纷表示赞同。赫尚书和其子见此情景只能就此作罢,此事不了了之。苏誉璟随即下旨道“往后朝臣谁在敢在朝堂上公然公报私仇,朕定不轻饶。”赫尚书和其子赫越清闻此话,也只能遵旨而行,心里却觉得实在憋屈。
下朝后,苏誉璟在龙翔宫批阅奏折,见今日朝堂此景顿时松了一口气,批阅奏折至深夜,来到莲馨处休息。见佳人看书认真,让苏誉璟着实着迷,搂着佳人,轻抚其秀发,把莲馨吓了一跳,俏脸绯红,苏誉璟不由得心动,将佳人打量横抱,放至榻上,又是一阵翻云覆雨,直到佳人累睡着了放开,搂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