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切片经历第重叠,复而又分裂成无数个全盛交叉点。镜像平面旋绕倒映出朝暮光阴,起点同时被星球规律命名回到主韵律:
第零周目的起始和命中注定的结局。
光晕以及色散,底片未被抽出,我是置身于光谱中的执行,四维世界过于抽象,未知参数幻化成日记或羊皮纸,麦浪和千层云是独立的两部分,以我为界限,没有永夜,摒弃凌晨,直到不同的时刻又被烙印进三十一纳米凸透镜影层。帝国的花滞留在毁于一旦前夕,我想起以前草莓蒂留下的剧院记录片,内容包含香草奶糖,唱针走过弧形刻槽,拥抱以及原野另一头的她。一分钟能促使古典乐截止,怪谈在无数星群病态时退场。星球中心轴脱离了正轨,极光和日落所反射出的,都是不同的过去和未来。我们永远在变换着,她像是叹咏调,轻车熟路地在G弦上制造音符和乐章。
秉承全盛的爱意,在漂泊的雪里找一场向死而生的活跃,旧钞锈迹攀上思想,零诺的一切时代都有迹可循,譬如外来者喉咙里生荒芜,开辟崭新传闻。从前我注视的仅是自己,等候列车和六等星,学生时代或是成长以后,后来进一步变成了“我们”。概念不同,千年前某一刻时钟连同指针被摔得粉碎,间奏也停断,这也是我放下画笔的理由之一。
姜厌。过去的记忆都要剪成碎片,和咀嚼无味的泡泡糖一同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