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你送辞儿回去。”
皇后安抚下褚安月,还不忘给褚逾白制造机会。
“正好,本王也想回了,小白就留着吧,本王跟辞儿一道回。”
越桑榆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等褚逾白回话,他就先一步开口,早知道让子言一起来了,还能吃个西瓜,什么也没看明白花辞就要溜了。
“臣弟不是说一起用午膳?皇上那边都给你准备位子了。”
皇后很是不满,这个碍眼的为什么总是跟自己对着干?
皇后和越桑榆二人针锋相对,花辞擦了擦眼泪,慢慢的往外走去,她不想管,不想跟越桑榆有什么明面上扯不清的关系,也暂时还不想跟皇后起正面冲突。
“臣弟就不打扰皇兄皇嫂一家人团团圆圆了,臣弟告退。”
越桑榆话中的意味,也就他们二人还有花辞懂了,表面上只是有些赌气的话,实际其中牵扯着许多陈年旧事。
重生前,她亦是觉得无所事事的亦河王爷只是实实在在的纨绔不懂礼,如今,也不知道越桑榆每次看到皇后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样子是有多难受。
皇后听到此,心中一股压抑之火腾然而起,她知道就算她现在是皇后,就算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皇上心中也还是有那个女人的一席之地。
她不准任何人提起,就是不想想起他们的事,可越桑榆每次出现都会有意无意的提醒她,这让她很愤怒。
“皇叔,逾白送你们。”
褚逾白起身,余光落在那个有些鬼鬼祟祟的人儿身上,他的好奇心又一次被激起,到底是因为什么,花辞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
而且是极为忍耐着的敌意。
“辞儿,等等本王。”
越桑榆不置可否,随后就大步走向花辞。
三人出了凤慈宫,花辞夹在两人之间,眼神不知该往何处放,一路无言,气氛相当紧张,虽然,好像只有她紧张……
不是因为褚逾白,而是因为越桑榆,她生怕越桑榆突然之间又做出什么捅她老底的事。
“花小姐,忙完了我会让折竹去花府告知你。”
宫门前,褚逾白一袭真丝墨袍,一双清冷的眸子落在她的脸颊上。
“是。”
花辞款款行礼,相比此前,她的心境已然控制的好了许多,她不能让褚逾白看出端倪来,褚逾白疑心极重,他定会追查的,若是这样,她的行动就会被限制。
“皇叔慢走。”
褚逾白向越桑榆行了礼,对方面带笑意,很是满意的回了话。
各自上了马车,在褚逾白的注视下,马车使出宫门视线。
花辞坐在马车上,长舒一口气,可还没走出多久,车夫就突然听了车。
“怎么……了?”
花辞一句话不到头,马车中就多了一个人影。
“还是辞儿的马车舒服。”
越桑榆一屁股落座,深深吸了一口气,狭小的空间让他只能乖乖坐着。
“?”
花辞哑口无言。
他的马车都是金丝软枕,宽敞得能躺下三个人,跟自己狭小的马车比起来,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本王送你回家,感动吗?”
越桑榆
“敢……不敢动……”
花辞试图往一边挪挪,可是腿却动弹不得,越桑榆身上特有的清香传入鼻间,与她常年种在窗边的白月季竟有些相似。
仿佛有一种魔力,她想再靠近一点,闻清楚那个味道,可有觉得这样又太过于羞耻……于是,花辞眼疾手快的用手捂住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