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换届选举,厉邵白成功竞选学生会主席。
陶藜留下,做了钟傅冽的同桌。
陶藜的身材比较娇小,又坐在最后一排,根本看不见黑板。钟傅冽就会充当播音员,把黑板上的字念给陶藜听。
自从陶藜当了钟傅冽的同桌,钟傅冽就再也没有翘过课。自己媳妇儿就坐在旁边,谁敢翘课?
“班级里会跳舞的,有才艺的同学,有兴趣参加学生会换届选举晚会表演节目的,到我这里报名。”
文艺委员叫刘诗涵,长相清秀,身材高挑,梳着高高的马尾。是殷琦浩新追到手的女朋友。
报名的人很多,都是有钱人家出身,多多少少都会点特长。钟傅冽把头靠在陶藜的肩膀上,用一巴抵着陶藜的颈窝。
“藜藜,你也去报名参加吧。”
陶藜反手掐住钟傅冽的耳朵,疼得钟傅冽立马求饶。
“姑奶奶,我错了。我真没这么想,饶了我吧,姑奶奶。”
钟傅冽一服软,陶藜就松手了。钟傅冽一只手搂着陶藜的腰,把陶藜抱到自己腿上,哄陶藜开心。
钟傅冽知道,那件事成了陶藜的心病。身高,是陶藜的伤痛。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残缺。陶藜可以装作不在乎,她可以骗所有人说无所谓,但她骗不了钟傅冽。
“说,我不在的这几年,你有没有喜欢别的小姑娘?”
“哪有,怎么可能。我可是很专一,很长情的。劈腿,出轨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钟傅冽举起右手,摆出发誓的收拾,像陶藜保证。
“那你告诉我,桑榆是谁?”
“你怎么知道桑榆的?”
陶藜放开环着钟傅冽脖子的手,要从钟傅冽腿上下来。钟傅冽收紧了搂在陶藜腰上的手,不让陶藜乱动。陶藜拗不过他,就转头不去看他。
“藜藜别生气,我说,听我说。”
“快点如实招来!”
钟傅冽一五一十的诉说了关于桑榆的一切。
“哦~她死不死活不活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心甘情愿就要愿赌服输。她自己选择的路,没必要让别人替她买单。”
这话如果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傅冽肯定会觉得那人很冷血。可这话从陶藜嘴里说出来,钟傅冽就赞同的点点头。
“你和厉邵白这么多年的交情,就因为一个女人,还是你们两个都不喜欢,都不爱的女人,闹僵了。你觉得值得吗?”
钟傅冽没有回话。
“今天晚上,把厉邵白他们几个都叫上,把话说清楚。”
钟傅冽还是没回话。
陶藜急眼了,她一口咬在钟傅冽另一只耳朵上,疼得钟傅冽立马求饶。
“好好好,我答应还不行嘛!”
当天晚上,他们四个真的聚到了一起。夏天吃点小烧烤,喝点三加六,别提多爽了。
四个大男人在那里推杯换盏,从小时候撒尿和泥的事聊到现在泡妞约会。陶藜坐在小板凳上,吃着小烧烤,听着他们四个在那里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