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房门外,岑福将房门敲得砰砰作响,高喊“袁捕快可在屋内,陆大人有吩咐,快出来。”
只听得屋内一阵抱怨声“到底是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一会儿就卷铺盖走人了,他还找我干什么?”
“陆大人说了,做事要有始有终,要你把案子结了再说,现要你立马和我一起把沙修竹一同押解到官衙,叫上杨岳一起。”岑福尽职尽责的将陆绎的传递。
袁今夏瞬间惊醒,爬起来边穿衣服边问“那阿笙呢?她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大人说,顾捕快还有其他事要忙,押解沙修竹两人足以,快一点,过时不候啊!”岑福说完就离开了
袁今夏嘀嘀咕咕的,“凭什么命令我,这查到什么了,要提沙修竹。”
而另一边,顾笙坐在陆绎的旁边,尽职尽责的抄着卷宗,“大人,这卷宗到底抄着有何用。”
陆绎撇了顾笙一眼,“要你抄就抄,哪那么多话,前几天还说要为本大人鞠躬尽瘁,怎么现在让你抄个卷宗,你都不情不愿的?”
顾笙陪着笑,“没有,没有,卑职乐意至极,大人之恩没齿难忘。”
顾笙撇了撇嘴,默默的抄着卷宗,突然发现有一三年前的南氏灭门惨案,一家五口人在惊蛰这一天晚上惨死家中。卷宗写明,南氏本是江南有名的富商巨贾,却惨死的前几个月传出南氏有一藏宝图,得此藏宝可号令天下,一统江湖,其中更有起死人,肉白骨的天下第一奇药,更离谱的是还有传闻宝藏里有长生不老之术。
而旁边则画着一个坠子模样的东西,但是上面却缺少了什么,感觉像是被硬生生的抠走了,仔细一看,上面的花纹和自己那几个绿坠子的花纹颇为相似。
顾笙难掩激动,但是还是顾忌着陆绎在旁,又把这一卷宗好好看了一下,遗憾的是上面并没有绿坠子的消息。
陆绎看着顾笙从激动到失望,正要询问,只见袁今夏捂着胳膊,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跪在陆绎面前认错“卑职该死。”
顾笙看到袁今夏鲜血淋漓的胳膊,焦急的都说不出话来,而陆绎看着伤口若有所思。顾笙也顾不得其他,立马向陆绎告罪“请大人恕罪,袁捕快伤势严重需要立马包扎,任何处罚卑职愿一力承担。”
陆绎摆了摆手,让顾笙将袁今夏带下去。顾笙带着袁今夏包扎,看着袁今夏失血过多的脸色,“说吧,为什么要自己砍自己。”
袁今夏心虚的缩了缩脚“阿笙,你说什么呢,什么自己砍自己,我怎么不懂啊!”
顾笙恨铁不成钢,包扎的时候暗暗用了点劲,“不懂?嗯?!”
“哎呦,轻点阿笙。”袁今夏痛呼一声。
顾笙恨得牙痒痒,那手指点了点袁今夏的头“还知道疼啊,你以为陆绎看不明白是你自己砍的?你这个伤口明显自上而下,分明自己砍的,亏你还是捕快,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啊!那怎么办啊,还不是谢霄,要不是为了他我也不至于这样。”袁今夏将事情始末解释了一番
顾笙一听就炸了,“你为了谁?为了那个小瘪犊子?你,你,你,你可真是要气死我了!我好不容易求陆绎将你留下考察,你可倒好,为了谢霄弄成这样,你真是老太婆进被窝——给爷整笑了。”说完,摔门而去。
袁今夏懊恼的坐在凳子上,这时岑福敲了敲门,将一瓶伤药和一碗退烧药放在桌上,“这是御药房特供北镇抚司的金疮药,比平常的要好一些,还有这碗药是顾捕快交代我让你喝下,防止你半夜伤口复发,发烧用的。”
袁今夏一听是顾笙让送来的,将药咕咚咕咚的喝了,喝完问道“顾捕快还说什么了吗?”
“其余的没了,之前我押解犯人遭围困,还多谢袁捕快搭救,以前种种还望袁捕快不计前嫌,金疮药记得涂,涂上便可痊愈,陆大人那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哎,岑校尉,多谢你的好意,我这人一贯是投桃报李的,你若对我好,自然我也会对你好,你若对我不好,我也会加倍的还回去。这金疮药我就不收了,你拿回去吧,只要校尉以后不要说我们六扇门没用,之前的我就不记得了。”
岑福应了一声,遍离开了。袁今夏小心翼翼的脱衣服,但是还是不小心扯到伤口,龇牙咧嘴的,躺在了床上睡着了。
作者“三更了,三更了,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