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若苦早留心,何盼佳人到如今。倒转流年好相伴,半世琉璃为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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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低头,附在南镜的耳旁低声问“小殿下要不要试试”
南镜正欲回去坐下,却被陆远一把抓住手腕,一个使劲就跌坐在了软榻上,南镜没有试着抽回手
刘南境淡淡地说:“护军你逾越了”
陆远握着南镜手腕的力道小了些,却依旧不肯松手
陆远“小殿下的反应真是令人伤心呢”
刘南境皱眉“陆远”
陆远表情未变,眼里却多了几分认真:“你是在生我气吗?”
刘南境愣了愣,随即摇头:“此话从何说起?”
陆远“从我拦下你开始你就懒得看我一眼,莫非是我刚才给你惹了麻烦?”说得毫无心虚之色,显然不觉得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表现出与南镜的亲密有什么错
南镜并不想纠缠在那件事上,也没觉得他做错了事,毕竟在他当护军之后这样的情形已经见怪不怪
刘南境“你想多了”
陆远“那是为什么?”似乎很不能理解南镜为什么不喜欢与自己亲近,非要追根究底,“你为什么生气?”
刘南境“我没有生气”
陆远“你有”
刘南境“我没有”
陆远“你有”
刘南境“我没有”
陆远抿了下唇,手上的劲不自觉地加重:“你有”
刘南境看了眼陆远的伤口,心底叹了声气,低低地说:“松开,方才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陆远怔了怔,松开了手掌,有些疑惑地盯着自己的伤口,好一会儿后才抬起头
陆远“你是在气我受伤了?”
陆远的瞳孔黑得看不出情绪,却明显能感觉到不可思议
至于在不可思议什么,南镜实在是不知
刘南境“不是”
陆远眨了下眼,饶有趣味地问:“不是?”
刘南境“我没有在生你的气”淡淡地说,“真要生气,也只气自己无能”
陆远挑眉:“嗯?”
刘南境“阿远哥哥我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我真的不希望以后我们反目成仇”
陆远“不会的,阿远永远不会与小殿下反目成仇”摸了摸南镜的小脑袋
刘南境“护军好好休息,本公主就不打扰了”说完就离开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彭城王府
刘南境“四哥!”
龙套“公主”
谢韫之“南镜”
刘南境“嫂嫂,四哥呢”
谢韫之“王爷的行踪我又怎会知道呢”
刘南境“那行吧,嫂嫂近日可安好”
谢韫之“劳公主挂念,我这身子骨,公主又不是不知道”
刘南境“好好休养总会好的”
刘南境“既然四哥不在,那我就先走了”
谢韫之“看着点路”
——
刘南境“四哥不在,那我就去沈府凑凑热闹吧”
任玉“小殿下真是很喜欢看沈植的热闹呢”
刘南境“那个木头……每次与我说话都能把我气个半死”
任玉“小殿下何必与沈木头一般见识呢”
刘南境“阿玉,我就是没和那个木头一般见识,所以我才不出手打击他的”
刘南境“不然……”
南镜话说到一半,在沈府门口见遇到了刘义宣
刘南境“六哥,你怎么会在这啊”
刘义宣“我当然是带着任务来的了”
刘南境“什么任务,告诉我呗”
刘义宣“我不”说完转身就进沈府
龙套“竟陵王,安平公主到!!”
沈延章“拜见竟陵王,安平公主”
沈夫人“拜见竟陵王,安平公主”
沈枫“拜见竟陵王,安平公主”
沈植“拜见竟陵王,安平公主”
沈乐清“拜见竟陵王,安平公主”
刘义宣“将军,本王今日奉皇命送来匾额,以贺凯旋,这是皇上御口,彭城王亲书”
沈延章“谢皇上隆恩”
刘义宣“将军免礼”
沈延章“竟陵王,公主请到内堂休息。”
刘南境(这不是前些天晚上刺杀陆远的那女子吗)
刘南境(越来越有趣了)
沈家后院
南镜闲来无聊便随便逛了逛,没想到竟遇的了沈骊歌
刘南境“原来你就是沈家失散多年的沈家大小姐啊”
沈骊歌“世人皆知,竟陵王与陆远有血亲,安平公主与陆远青梅竹马,可是那日,你们为何要救我?”
刘南境“这世人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没错,竟陵王的外祖母虽出自陆氏,但他身为竟陵王,食甜下人之禄,又岂会以一己之私,不辩善恶呢”
刘南境“本公主虽与陆远青梅竹马,但沈小姐也别忘了,这大宋也是看着本公主长大的”
刘南境“再且能看陆远吃亏,本公主自然是要保”
刘南境“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是沈将军的女儿,难道你行刺是因为……”
沈骊歌“与沈家无关”急忙打断南镜接下来的话
沈骊歌“我流落民间多年,与陆远另有仇怨,我也是近日才发现自己竟是沈府之女”
沈骊歌“那日行刺之事,我希望”
刘南境“沈小姐放心,那晚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骊歌“多谢殿下”
沈骊歌“我还要向将军献曲,先告辞了”
刘南境拿过沈骊歌手里的曲谱,看了看“这就是你给沈将军弹的曲子啊!这是乎有点问题”
沈骊歌“多谢殿下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