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
任玉“殿下,竟陵王受伤了”
刘南境“去仁寿阁”
任玉“殿下你的伤”
—
孙太妃“康儿、南镜”
南镜看了一眼孙太妃,随后便坐在刘义宣的床边
刘南境“六哥”
刘义康“六弟”
刘义康“拿下陆远!”看了看刘义宣,随后站起来
沈植“是”
陆远“殿下,这些舞姬是下官为太妃寿宴所献,下官虽有失察之责,但下官真不知她们心怀不轨”
陆远“前些日子在天香无坊,遇到公主,可以当日刺杀公主,让殿下前来,若行刺是下官受意,为何非要等到今日”
陆远“串谋行刺,下官是万万不敢的,还请殿下明察”
刘义康“可有抓住活口”
沈植“禀殿下尽被陆护军所杀,下官曾尽力阻拦,但陆护军所带中军刀刀致命,下官有罪,请殿下治罪”
刘义康“哼,刀刀致命,陆护军何必如此心急呢,本王还想着抓个活口,来证明陆护军的清白,陆护军竟这么急着赶尽杀绝,这倒让本王,更为疑惑了”
陆远“是下官疏忽了,下官所带中军大多出至军营,上阵杀敌向来不会手下留情,等下官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沈植“陆护军,你——”
孙太妃“好了,宣儿还没醒呢,南镜也还受这着伤呢,你们这样吵吵闹闹像什么话”
孙太妃“陆远献舞贺寿是我首肯的,错都在我”
刘义康(慢慢看向孙太妃)
南镜听着孙太多语气明显偏向陆远,不由的叹气
刘南境“唔—”
刘义康“沈植叫医官来给公主看一下”说完就离开了
沈植“是”
刘南境“四哥—”叹气
南镜看着刘义康离开,自然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南镜停顿了一下就跟上去了,路过陆远身边,南镜略带深意的看着陆远
正当南镜准备抬脚离开的时候,陆远拉住了南镜的手腕
陆远“殿下”
刘南境“陆护军,我希望这件事真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凑到陆远耳边
南镜说完甩开陆远的手
刘义康“看来想让本王死的人还不少啊”
刘南境“世人都说四哥,只手遮天,纵容奸佞,但是他们哪懂是二哥将全事都推于四哥前面”
沈植“殿下勤政爱民,但奈何陆远这等奸佞根基深厚,为一己私利抢地掠民,无恶不作,殿下夹在当中,受委屈了”
刘义康“不可妄议”
刘南境“可这本就是事实啊”
刘义康“南南!”
南镜听着刘义康加重的语气,只好撇撇嘴
刘南境“我知道啦,不说就是了”
刘南境“那四哥我先走了,近来不要找我,我要养伤了”
—
次日
陆远将舞姬们的尸/体展现在大街上,等着骊歌入翁
刘南境“沈将军,你说陆远这是做什么”
沈植“昨夜献舞的舞姬有九人,而现在却只有八人”
刘南境“可是——我觉得离开的舞姬没那么傻,这次陆远注定不会有收获”
果不其然,南镜的话语刚刚落下,就有人来了
南镜看向骊歌的位置,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刘南境“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