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奈布·萨贝达,一名佣兵。
上个月刚送走一位在战场上扑街的友军,下个月我就来到了这个叫什么欧什么丝的破庄园。你要知道,退役佣兵的生活就连吃饭嘴里都能淡出鸟味儿来。然后某天回家就看到我家门缝里被不知道谁塞了一张纸,这种手法就像想赶紧完成发传单任务的小屁孩一样。
噢,对,就是“一张纸”,如果塞这张纸的人可以把它放进信封并且用真的火漆印封上,而不是用小孩子的彩笔在上面敷衍的画一个正方形的小红花的话,我会把它称作邀请函的。
再加上这张纸背面写的地址,这个字写的是真的像狗一样,对没错说的就是你写的,
单身狗的字看起来真亲切。
不过让我有点诧异的是,居然有庄园的名字叫做“什么欧什么丝”。
.......
笑什么笑?它上面就这么写的。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只要有报酬就会完成任务的老...年经佣兵,我只花了五分钟就了解了游戏机制和规则。
大厅一分钟游戏前准备,我粗略看了一眼这一局的队友,园丁,医生和一位略带紧张的机械师。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我开局就被传送到一台密码机的附近,一块板子的后面。
我看了看一旁都是灰的机子,在看了看面前这块做工还有点诡异好看的木板,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砸下了面前这块板子并且爆了点。
突然有一阵心肌梗塞的感觉,刚被吓走的乌鸦又飞了回来,用它那双充满灵性的斗鸡眼看着我。
那位厂长从远处随着爆点位置疾步赶到,并且举起武器打烂了我刚翻下的板子,我刚好看清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一个毫无杀伤力的脆脆鲨。
噗。
我开启护腕迅速弹到下一个板区,边跑还边笑,这算什么武器哈哈哈哈哈哈谁能被这玩意儿打到是就是傻逼好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正在翻窗的时候,一个东西猛的击中我的后腰间盘,我从窗口摔了下去,成了半血。
我转头一看,一个牙口还冒着烟的脆脆鲨睁着死鱼眼看着我。
原来监管者还能扔掉自己武器去攻击的吗???
死一般的沉默,我又开了护腕弹到厂房里的小角落暂时自闭一下,还不忘嫌弃自己。
靠,傻逼萨贝达。
吃一堑长一智,为了防止那个塑料脆脆鲨再次被厂长空投,我必须边跑还边回头跟它确认眼神。
砸板翻窗绕圈圈,心肌梗塞的感觉消失之后使我全身心放松地又跨了个窗,然后我自豪的抬头一看:
五条密码尚未破译
地窖未刷新
......好吧,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电机还剩五。
不远处突然传来园丁倒地的声音,我虎躯一震从板子上摔下来差点闪到腰。医生不知道在哪里修机,机械师应该不敢救人,只能我去了。突然觉得脑袋上的兜帽又鲜艳了一点!
淦我知道它是绿的别再提醒我了好吗?
就这样,我带着园丁求生的希望,拯救机械师修机速度的迫切,为了这场游戏能够胜利的未来,我逐渐靠近了椅子。
很好,半路赶来的医生成功吸引了厂长的注意力并且挨了一刀,争取了充足的时机。
我跑到了被放上椅子的园丁面前,在我伸手过去的时候,我看到园丁呆滞的眼神,瞬间我离椅子越来越远。0.01秒之后,我才反应过来。
我,
忘记关掉护腕了。
s**t!
厂长的擦刀结束,我也快回到了椅子前,医生摸好了自己,我顶着半血摸到了椅子,然后我的后腰又传来一股猛烈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恐惧震慑。
我倒在了椅子面前,余光看见了旁边地上冒着烟的东西,又是这个充满和善斗鸡眼的脆脆鲨。
靠,第二次了。
......
傻逼萨贝达。
园丁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飞天。
我努力自愈并且越爬越远,我被挂了。
只要我泳姿标准,撑得够久,我就肯定可以下来,这个made in China的气球肯定称不了多久!
然后,我上椅了。
我沧桑的抬头看了一眼,现在是只破了一台密码机的情况。
医生跑过来神情复杂的救下了我,远处厂长再次回访,我开启了护腕一下次弹射到小木屋的的窗子前信仰一跃!
自由的感觉!脆脆鲨我再您的见!我奈布·萨贝达不会再被这个傻逼玩意儿打到了!
腰椎间盘又是一阵熟悉的感觉,背景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四个大字,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这些熟悉的“老朋友”了。一局被两次震慑不如不玩。
我又坐到原来那张舒适的狂欢之椅,看着面前的厂长擦了一下手里油光满面的脆脆鲨,跟它确认了一下眼神,我扭过头。
第一次那么想加速上天。
几个月之后,我迎来了一个重要的契机。
我被加强了。
终于可以浪得更久了,看来被震慑也能多浪一会儿了。
不对,我不会再让这熟悉的四个大字污染我辉煌的人生了。
又是熟悉的碎裂声,熟悉的密码机,熟悉的木板。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拍了拍密码机吓走刚飞来的乌鸦,然后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推板子一头扎在里面死出出不来。噢老天,在别人看来我的身体估计在抽搐。
挣扎半天加上手动脱离卡点之后,除我以外的最后一个队友也上了椅子,他发了一个快走的信号,作为一名佣兵怎么能弃之队友不顾。但当我看到他已经过半并且离我大半个地图时,我毅然决然地转身,弹射,找地窖。
很快就传来队友放屁的声音,我才想起还没见过这局屠夫。
头上几只乌鸦飞得欢快,左胸处又传来心肌梗塞的感觉,我看到了逐渐逼近的红光。
是杰克。
此处省略五分钟自闭工厂溜溜乐.GIF
在我垂死挣扎不屈不挠下,我断腿了,仰天长叹,看来多出的三十秒也不够我浪的。
但作为一个佣兵,就算是断腿也必须有一个死不屈服的佣兵精神!
“这位腰细腿长的ku......小美人儿,你真好看。”
“...嗯?多谢您的夸奖。”
“所以能放我去地窖吗?”
“不能。”
淦,都怪这该死的卡bug。
我知道你们这里要刷什么,闭嘴:)
这两个字侮辱了我的佣兵精神。
又是几个月之后,我拖着这不够我浪的残破的身躯敲开了医生的房间门。
医生开门,看了我一眼,转身进房间拿出她的医疗工具,问我:
“什么问题?”
“骨椎位移引起动脉受压迫使得交感神经敏感产生疼痛。”
“?说人话。”
“...扭伤。”
我是佣兵·皮断腿·不浪会死·萨贝达,今天也在每日进行着马叉虫操作。
这个什么欧什么丝的破庄园真他妈刺激:)
我叫艾米丽·黛儿,是一名医生。
在某一天的晚上收到了一张纸,但上面没有署名和地址。不过我从纸上七扭八歪的字和那朵正方形的小红花来看,我猜测估计是哪个小朋友的恶作剧。
但我还是去了这个叫“什么欧什么丝”的庄园,这名字起得可真是有丶独特。
到了半路我才发现家里的煤气忘记关了,在有些昂贵的车费和路程之间,我选择了车费。
不管了,爆炸就爆炸吧,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我后悔没把衣柜最里面的那点私房钱给带出来。
...啧,还是便宜了这罐煤气。
第二天,夜莺小姐就给我讲解了游戏规则。不过恕我直言,夜莺小姐长得虽然好看,但我总觉得她的裙摆看起来有些老土。可能我不动现在的时尚理念,但看上去真的很像鸡毛掸子。
大厅里等待游戏开始要1分钟,我看了看一旁的队友:佣兵,机械师和一名园丁。看那名园丁的神情估计是一名老手,稍稍有点安心,不过我的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游戏开始的声音让我想到家里的玻璃窗被别的小孩子打碎的声音,着实让我感到肉疼,毕竟换一面玻璃也是需要一些开销的。这好像是第三次在意钱的事了,但这不能认为我抠门因为在这该死的阶级社会想当个医生都没有光明前途噢又让我想起那个每周来收煤气费的老先生他可真像个穿大爷的小裤衩......
收空气吧您嘞。
我开局被放在一个小木屋前,木屋中间里正好有一台密码机。
很幸运,不用再去找了。
走到密码机前时,我突然想起来,夜莺小姐好像没有告诉我如何破译密码机。我呆站了两秒,还是把手放在键盘上开始一通乱按,但还要装作很专业的样子,没一会儿就出现了校准。
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确认了修机的正确姿势后我更有底气一通乱按,突然就传来园丁倒地的声音,我看了看快要修完的机子,暂时放弃了拯救队友的想法。
神仙敲机完毕,我看了一眼快过半的园丁,心里腹诽着佣兵怎么还不救,抬头一看才发现佣兵半血。然后我就踏出小木屋打算救人。赶到半路发现佣兵快要靠近椅子了,我被这局的监管者打了一下,那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他的武器“噗叽”了一声。
佣兵摸到了椅子,
佣兵消失在椅子旁边了!
转移视线一看,他飞出几米远以外。
???什么玩意儿???
我躲在一边自摸看着佣兵重新接近椅子,突然我视线中飞过一个模糊的物体朝着佣兵打过去。
恐惧震慑。
...哦豁,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
我看见载着园丁的狂欢之椅旋转上天,佣兵被挂上了椅子,我从另一边绕过去救下佣兵。厂长又再次回访,我一路跟在佣兵身后打算护送他一段路。
我感到一阵风刮过身侧,正在翻窗的佣兵被一个东西砸中然后从窗口摔了下去,我马上借着翻窗加速远离事故现场。
原来监管者还能扔武器的??
我刚听见佣兵自由飞翔的声音,才想起来一整局都没有看到那个机械师小姑娘了。
这一局我不太想继续回忆,被迫牵制大师。
后来习惯了庄园的游戏机制,我也渐渐攒了许多钱。正想着回去才想起来估计已经炸掉的旧房子。于是果断放弃了回去的念头,拿着一堆
长得像拼图的钱给自己买了一套新衣服。
隔了几天,第一次遇到的那个佣兵敲了敲我的房间门。我打开门,看着他用奇异的姿势的姿势站在门前。
我问:“什么症状?”
他的眼神有点飘忽不定:“骨椎位移引起动脉受压迫使得交感神经敏感产生疼痛。”
?不是你一个佣兵怎么一股医药碴子味儿??
“?说人话。”
“...扭伤。”
我面无表情从医药箱里拿出我的神器————红花油,转头看向这个佣兵。
颤抖吧魔鬼。
我是艾玛·伍兹,一名园丁。
我来到这个“什蒂么欧丝”庄园有一段时间了,某天夜莺小姐突然把我找来,让我带几个新来的人熟悉游戏,作为一个前辈当然要答应。
大厅等待一分钟,我悄悄观察了一下这三个新人队友。佣兵,医生和一位机械师。佣兵应该完全没有问题,我只要关注一下医生和机械师就好。
现在我真想回到过去掐死有这个想法的自己:)
游戏开始,我修了一会儿机子就看到机械师,给她让机之后就发现佣兵已经半血了,我马上赶到附近打算把周围的椅子拆掉给他争取时间。
刚拆没几把我就开始有点心绞痛,看来佣兵甩掉屠夫了。心绞痛变得剧烈,我蹲着准备翻窗,快翻过去的时候,一个东西猛的击中我的后背,就算摔也要摔得体面一点。
我用一个漂亮的翻滚姿势倒下,迎接属于我的恐惧震慑。
我转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冒烟的凶器,是那个亲切的脆脆鲨。
?等等好像厂爸并不能扔脆脆鲨的吧???
难道是新的规则??我一脸怀疑人生的被挂上椅子,作为一个资深的前辈居然开局秒跪,有点丢人orz
快过半了,我看到医生从远处跑来的背影,还有一双快要接近我的手。我有点感动,第一次带新人就感受到的人间情最真挚的的温暖。
就在佣兵的双手碰到椅子时,他瞬间弹出了几米之外,在我呆滞的眼神中离我越来越远。
??不是这怎么回事?是我丑到你了??
我看他重新跑过来摸上椅子,我看到一个东西像个导弹一样射过来击中佣兵的后背,被恐惧震慑了。
我看着佣兵倒在我面前,喘息声有点...难以言喻。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心里疯狂刷着弹幕。
我看了一眼在地上冒着烟的脆脆鲨,绝望的飞上自由的天空,默默退出了游戏。
这是新的bug???
我想自闭:)
我是特蕾西·求求你们·让我修机·最低效率·不想活了·列兹尼克,一名头修师。
我不想说话,我现在只想吃点shi。
一人上椅,一人倒地,一个半血。
我在我机械娃娃天真无邪的黑色大眼珠子下,对着面前这个过半的,最低效率已经持续了很久的密码机,比了一个亲切的中指。
淦,辣鸡恐惧buff
求求你们让我好好修个机,
一群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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