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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徐景琛的手段

林家有女叫卿卿-d781

乾园正厅外,灯火通明,徐景琛坐在廊下,把玩着手里的玉笛,冷眼看着面前乌泱泱的一大群人。仇雲和仇霄站在徐景琛身后,仇霆和仇霁对面而立站在廊下,底下的小厮侍女和侍卫都不清楚怎么回事,但看着自家主子阴沉的样子就知道主子有些生气,虽然心里疑惑又害怕,但是也不敢交头接耳,都仔细想着自己这几天有没有犯什么错,又怕撞到主子的气头上,都把头低下去。

凝蝶和凝香低着头在最前面,两个人正准备将主子饭食从厨房端到屋子里,谁知刚从厨房出来就被仇霄喊到了正厅前边,两个人也不敢耽误,急匆匆地就去了,然后就看到正厅前不知为何站了好多人,又看到坐在廊下的主子,虽然在漫不经心地把玩手里的玉笛,但脸色难看,周围的气场让人害怕。也不知道是谁惹到主子了,让主子生了这么大的气。

徐景琛本王在外游历了一些日子,回来后也很少来乾园住,不在的这些日子,乾园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底下的人听了这话,吓的更是不敢动弹。

只见徐景琛一挥手,载阳就把一个侍女带了出来,那侍女的头发凌乱,额头上还流了些红血,满脸泪痕,小声地呜咽着,凝蝶和凝香仔细一瞧,这不是欣儿吗?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底下有的人认识欣儿,有的人不认识欣儿,都不知道她犯了何错,竟让主子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欣儿被载阳带过来,看到满院子的人之后,无助害怕充斥着她的内心,她现在只恨自己贪心,怨自己不识好歹,竟然异想天开敢去勾搭主子,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欣儿一看到徐景琛,“噗通”一声跪下,也不顾自己额头上的伤,一个劲儿地磕头“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欣儿有些姿色,乾园里心仪她的小厮和侍卫不少,如今看到她蓬头垢面,一味求饶的样子,心里一阵唏嘘,她到底怎么了?

徐景琛看着欣儿一个劲儿地磕头,心里不痛不痒,毫无波澜。

徐景琛别磕了,若是毁了容,可就卖不出去了!

欣儿听了徐景琛的话,愣住了,卖不出去?主子要把自己卖出去吗?随即哭声更大了,重重地把头磕在地上,发出“咚”的响声。“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主子不要把奴婢卖出去,主子饶命……”

侍女们吓的直哆嗦,昭亲王府虽然规矩严,但是这里的吃穿用度比别的地方不知好了多少,若是被卖出去了,不一定会去哪儿呢。

许是被欣儿的哭喊声弄烦了,徐景琛又说到

徐景琛若毁了容卖不出去,也就只能杀了。

欣儿听了话,立刻就停止了磕头和哭喊,小声地呜咽。

徐景琛说说你犯了什么错,好让大家都知道,本王可不是无故发落你。

“奴婢……奴婢……”欣儿既羞愧难当又恼恨自己,她勾引主子的事难道要让所有人知道么?

徐景琛行!既敢做又不敢说,载阳,你说。

载阳是,主子去汤泉沐浴,属下本想去送件新的衣服,又想看看主子的饭食是否做好,然后就找了个侍女,让她将主子的衣服送到凝蝶手上,让凝蝶给主子送过去,谁承想……

载阳没有说下去,听到这儿所有人都了然于心,主子的沐浴的地方,除了载阳和仇雲几个,能去送衣服的只有凝蝶和凝香,而且她们都没有进到过汤泉池里面,只是把衣服放到屏风外,由载阳拿进去。欣儿动了歪心思,她没有去把衣服给凝蝶,而是自己私自送去了汤泉池。按理来说只是私自去了汤泉池,也不至于会被卖出去啊,难道她不知好歹居然敢趁此机会勾搭主子?

徐景琛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知道,本王也知道,现在在场的人也大约知道,所以本王留了你的性命已经是对你的宽容。

徐景琛本王想着,既然你有这功夫,不如就买到窑子里,也显露显露你的本事让人看看,如何?

欣儿听了之后,便想扑上来拉扯徐景琛,向他求情,廊下的仇霁一把挡住,立刻让两个小厮把欣儿绑了,嘴里塞了破布,抬了出去。

#徐景琛载阳,这件事就交给你,先找几个人破了她的身子,再把她卖到窑子里,至于把她卖到哪个窑子里,又或者让她做哪等的妓子,你来决定,若是让本王不满意,你也不用待在王府了。

载阳心里冒汗,回答说

载阳是。

院子里的下人们看到欣儿的下场,吓的一个个都不敢吭声。

徐景琛喝了一口茶,又扫了一眼底下的人,说到

徐景琛有一个叫彩茵的,是哪个?

一个侍女战战兢兢地走出来,跪在地上叩头,回答说“奴婢彩茵请主子安。”

徐景琛打量了彩茵一下,长得眉清目秀,有一丝书卷气质。

徐景琛你在乾园里当差当的如何?可有人欺凌你?

彩茵也不知道徐景琛为何会问她这些,恭敬地回答:“谢主子关怀,没有人欺凌奴婢,奴婢过得很好。”

徐景琛是么?本王原以为是乾园里有人亏待了你,要不然你怎么总是与兄长身边的人来往密切呢?

彩茵面色一惊,心里砰砰直跳,吓的眼泪早已流了出来,立刻叩头请罪:“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徐景琛既然你不想待在乾园,那本王就成全你的忠心,送你去兄长那里伺候。

彩茵原以为徐景琛会把她卖出去或者杀了,谁成想他会把自己送到徐远溯那里,想着自己好歹也帮徐远溯汇报过乾园里的一些事,自己是不是可以活下来了。彩茵心里刚刚松了一口气,又听到徐景琛补了一句话

徐景琛也不知道兄长还要不要你,也是,一个没有用的人留着还能干什么呢?

彩茵听到徐景琛说的话,心里凉透,也是啊,当初大公子收买自己,就是让自己汇报给他乾园里的动作,如今自己被发现,留着也没有用了,就算是大公子收留了自己,自己能不被大公子怀疑是主子的人吗?想到这儿,彩茵抬头,看到徐景琛正笑着看着自己,眼底却是冷酷无情,彩茵从徐景琛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下场,狡辩说:“主子饶命……是大公子身边的人威胁奴婢,奴婢才不得已而为之的……主子饶命……”

徐景琛这话你还是留着去跟你真正的主子说吧!仇雲,拔了她的舌头,你亲自把人送去给徐远溯。

仇雲拱手作揖,答到“是,主子。”

彩茵瘫坐在地上,哭着乞求:“奴婢知错了,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啊……”仇雲让人把彩茵拖了下去,彩茵求饶的声音渐远,而后只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底下的人无不胆寒心跳,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徐景琛张护卫长,你说本王罚他们罚的重么?

徐景琛喊了一个人的职位,一个接近三十岁的中年男子走上前,那男子长得有些肥壮,盔甲穿在身上更显笨重,那人走上前跪下,回答说:“不重,是她们惹了主子不痛快,还背叛主子,理应如此!”

徐景琛是她们坏了乾园的规矩,本王才发落他们的。

“是是是,主子宅心仁厚,没要了她们的性命,已经是便宜她们了。”那人恭维着徐景琛,不敢违背他的话。

徐景琛本王听说前一阵子你母亲病了,你从账房预支了一些银子回家给母亲看病?

那人心里慌了一下,主子在外游历,回来也很少来乾园,怎么乾园里的事一清二楚,磕了一个头,娓娓道来:“请主子恕罪,属下家里贫苦,全靠着属下一人养家,家中母亲忽染重病没钱医治,所以属下才从账房预支了银子,恳请主子看在属下一片孝心的份上,从轻发落”说完,情不自禁流下了眼泪。

徐景琛你倒是一片孝心,可为何你从王府预支的银子会跑到赌场呢?

徐景琛伸手,身后的仇霄递过来一个钱袋子,徐景琛拿出一锭银子,将银子底部显示给他看,银子的底下赫然刻着“昭”字。张护卫长吓的冷汗直流,辩解说到:“大概是那大夫家里的人用这些银子出去赌博了吧!”

徐景琛可是本王还听说那大夫说他从来都没有收到过带着“昭”字的银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嗯?

张护卫长听着徐景琛的语气不对,看着徐景琛手里的银子,心里一阵慌乱,“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徐景琛你倒是不求饶,直接认下!

“属下欺瞒主子,自知有罪,不敢求饶,还请主子看在属下家中有老母亲的份上,从轻发落,也可以让属下给母亲养老送终。”张护卫长言辞恳切,说的动容,还真让人多了一分宽松。

可徐景琛却丝毫不为所动,用力将手里的玉笛置出去,玉笛正打在张护卫长的胸口上,旋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徐景琛手里。张护卫忽然被打,一下子躺在了地上,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

徐景琛看在你母亲的份上?你如何对待你母亲,你自己不清楚?

“主子……”张护卫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主子连自己家里的状况都清楚?

徐景琛你嗜赌成性,把你家中所有钱财输光,每个月的月例银子都拿去赌场,你家中全靠着你妻子过活,而你从不曾在你母亲面前尽孝。

徐景琛又不紧不慢的说到

徐景琛你拿着从王府预支的银子去了赌场,输了一些,赢了不少,之后酉时拿着银子去了春宵楼,吃了五个菜,喝了一壶酒,还点了两个妓子,第二天正卯时回到了王府。

徐景琛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在廊上蹲下,紧盯着张护卫

徐景琛你说……本王说的对么?

张护卫一听,吓的直哆嗦,自己几时出去,几时回来,去的哪里,吃的什么,做了什么主子全都知道,主子虽然不在乾园,但乾园里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这怎么会不让人害怕。

“属下知错,主子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

徐景琛知错?不敢?本王若再不管,这乾园恐怕就要唯你马首是瞻了!

“主子这话从何说起啊?属下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了乾园的主啊!”张护卫胆战心惊,他可从来都没有做乾园的重大决定啊。

徐景琛本王不在的这一段时间,你在身边拉拢了不少侍卫,这些人都对你唯命是从了,哪里还认本王这个主子?

张护卫跪在地下,再也不敢说话,担忧自己的命运。仇霆看着后面站着的侍卫,厉声说道“还不承认么?非要把你们一个个揪出来?”

话音刚落,五六个侍卫就从人群中出来,“噗通”一声跪地,不停念叨“主子饶命……”

徐景琛仇霆,拿药堵住他们的嘴,然后废一条腿,赶出王府。

“是”。仇霆从身上拿出一个黑色瓶子,从瓶子里倒出药丸,走进那几个人,几个侍卫吓的奋起反抗,仇霆三拳两脚将他们打翻在地,捏住他们的嘴把药丸塞了进去,没过多久,药效发作,几个人疼痛挣扎,用手卡住喉咙,凄厉沙哑的嘶喊,最后吐出一口血,再也喊不出声。仇霆和仇霁两人动作利索,捏住几人的腿,硬生生地废了他们的腿。后面的侍女和小厮吓的连连后退,有的捂住眼睛吓的不敢再看,还有的害怕的抱在一起。

跪在一旁的张护卫长早就吓的脸色苍白,刚刚跪在他旁边的侍卫被喂了药,吐出的血沾到了他的衣服上,那侍卫满手是血,去拉扯张护卫的衣服,吓的他赶紧躲了躲。

几个侍卫把喂了药的人拖了出去,地上的鲜血的散发着血腥味,刺激着张护卫的大脑,他连滚带爬地爬到徐景琛脚边,想要去拉扯他的衣服,还没伸手就被仇霆一脚踹回来,“放肆!你有几个胆子敢来拉扯主子的衣裳。”

“主子……主子……属下跟随王爷多年,对王爷忠心耿耿……这些年在王府尽职尽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就看在王爷面子上饶了属下吧……求主子开恩……求主子开恩……”

徐景琛眼睛眯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浑身撒发着危险

徐景琛你在威胁本王?

“属下不敢……”他想着,自己毕竟跟随昭亲王多年,就算要发落,也要问一下王爷的意思,虽然王爷也是个赏罚分明,做事果断之人,但也许会看着一些情分从轻发落他,不会像主子这样,手段狠辣。

徐景琛你觉着自己是父王身边派过来的,所以认为本王不敢动你?

“属下……”

张护卫还未说完,徐景琛抽出旁边仇霆手里的剑一甩又迅速将剑插入剑鞘,速度之快,让人竟不看清他是怎样出的手,张护卫倒下,血液溅到徐景琛的俊俏的面容上,他嘴角含笑,在朦胧的灯光下,宛如玉面修罗,让人迷恋又让人害怕。

底下的人反应过来后有的吓的叫出了声,一个个面色苍白,就连腿都站不住。凝蝶和凝香平时很少看到主子生气,更别说杀人了,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才勉强没摔倒。

徐景琛接过仇霆递过来的帕子,将脸上的血擦净

徐景琛所有人都听着,收起自己的歪心思和谋算,做好份内之事,若再发现有人把主意打到本王身上,有人对本王不忠,又或者不把本王当主子的人,他的下场会比这几个人惨十倍百倍!

徐景琛还有,不要仗着自己原来是父王或者祖父身边的人就觉着本王不敢动你们?就算你是皇宫里出来的,进了乾园的门,是生是死,本王说了算!

徐景琛说完,眼神凌厉地扫过凝蝶和凝香两个人,吓的两人立即低头不作声,一阵胆寒。底下的人齐声回答:“属下(奴婢)谨记,绝不敢违背。”

徐景琛说完,将手里的帕子扔掉,白色的手帕上带着血迹,在空中飘着,最后落在了张护卫脖子上的刀痕上,立刻被鲜血染红。而后转身进了屋子,底下的人立刻舒了一口气,分散去做事,拖人的拖人,擦血迹的擦血迹,乾园里又恢复了宁静。

今日本是七夕,两情相悦的日子,有的人在园子里发落了下人,可有的人却侍女被勾了心神。徐远溯听说今日考核会上,徐景琛大展伸手,拔的头筹,赢得了先帝的弯弓,心里窝了一肚子火,他本就有自己的自傲,作为昭亲王府长子不屑于去和其他人争考核会的高低,谁能想到徐景琛竟然去了考核会,还拔的头筹,这怎么会不让他生气。

在大周提起昭亲王府,前几十年百姓最先想到的就是尊贵和忠心,而后是老王爷,可自从徐景琛渐渐长大后,与生俱来气质,让人望尘莫及本事,都很难不让人注意,他生来尊贵,模样更是出类拔萃,鲜衣怒马少年郎,肆意潇洒,无拘无束。竟让人感觉比皇上的皇子还尊贵,这些年,提起大周,提起昭亲王府,百姓们最先想到的就是徐景琛了。

徐远溯从小到大,一直被徐景琛压着,不管他怎么努力,就算他表现的再好,都盖不住徐景琛的风头,父王看不到自己,祖父看不到自己,全天下人都看不到自己。徐景琛平时不作为都让人念叨着,如今出了风头更是让百姓念念不忘了。徐景琛夺得头筹的消息不出几个时辰,就传遍了盛阳,徐远溯听到后在院子里发了好大的火,一个素日有些心思的侍女趁机安抚他的情绪,徐远溯看她长得有些姿色,一来二去,两人就纠缠在一起。

仇雲带着人来徐远溯的院子时,他正在屋子里与侍女干柴烈火,打得火热。徐远溯身边的小厮见仇雲一身杀伐之气带着两个侍卫来了这里,那两个侍卫还抬着一个麻袋,吓的也没顾及规矩赶紧进到屋子里告诉自己主子,慌慌张张地跑进去:“公子……公子……”

徐远溯忽然被人打扰兴致,离开侍女的身子,撩起帷幔,厉声说道

徐远溯还有没有规矩了?慌慌张张地做什么?

“公……公子……来人了,乾园那边来人了……”

徐远溯听见小厮说,徐景琛的人来了自己的院子,有些疑惑,又看到小厮一脸慌张的样子,恨他不争气

徐远溯来人就来人,慌什么?难不成是徐景琛亲自来了?

“不是小王爷,是……是他身边的仇雲……”

徐远溯更是疑惑了,这仇雲是徐景琛四个暗卫里武功最高的,有什么事值得他亲自过来?徐远溯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徐远溯去看看!

床上的侍女似乎有些不满徐远溯就这样走了,拉着他的胳膊,撒娇似的喊了一声“公子……”却被徐远溯一把甩开

徐远溯滚!

那侍女吓的急忙从床上下来,捡起衣服护住身子就往外跑。

徐远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阔步走了出去,想着自己治不了徐景琛,难道还治不了仇雲一个侍卫。站在廊下看着仇雲几个,给了身旁小厮一个眼神,那小厮鼓起勇气喊到:“见到大公子为何不行礼,还有没有规矩了?”

三个人也没动弹,仇雲一招手,后面的两个人就把抬着的麻袋扔到地上,麻袋里似乎又什么的东西,一直在挣扎。仇雲不卑不亢:“受主子命令,前来给你送人。”

徐远溯放肆!小小侍卫,竟敢这样同本公子讲话!

徐远溯气势汹汹,但也吓不住仇雲三个,“我们是主子的人,除了主子的命令,谁的命令都不听。”

徐远溯气急,指着仇雲

徐远溯你……

“主子说,你做的事他都知道,不要再费心思往乾园里安排眼线,这次给你提个醒,若再发现,下次主子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仇雲一字一句的把徐景琛的话说给徐远溯听,“主子说麻袋里的人你留着处理。”说完,转身就走了。

徐远溯拳头握紧,忍着怒气,让人把麻袋打开,一个小厮打开后,尖叫一声,吓的瘫坐在地上,连连后退。徐远溯抬头一看,也吓了一跳,麻袋里的人探出脑袋,想要爬出去,嘴里一直口吐鲜血,像一只恶鬼一样来拉扯徐远溯,徐远溯给了她一脚,那人被踹了一脚,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嘶哑。另一个小厮凑到徐远溯身边:“公子,是彩茵,她被拔了舌头。”

徐远溯心里一阵胆寒,他将彩茵藏的够隐蔽了,每次接头也都悄无声息,怎么还是被徐景琛发现了,又看到彩茵的样子,这徐景琛可真是心狠手辣,对女子都能这样。

徐远溯找人悄无声息的扔出去埋了。

彩茵听到徐远溯的话,更是挣扎了,自己受不住诱惑,背叛主子,被拔了舌头,没想到徐远溯竟然还要活埋她,真是瞎了眼跟了这样的人。

彩茵被抬走后,徐远溯走进屋里,将屋子里的东西又摔又砸,气的要死,心里想着,他一定不会放过徐景琛。

比起仇雲的差事,最惨的还是载阳,他不知道如何处置欣儿才能让主子满意,即使主子满意了,他也逃不过一顿责罚。主子说要先找人破了她的身子,但是这人也不是随便的人吧。今夜是七夕,街上行人不少,载阳带着两个小厮,架着一辆马车,缓慢地行驶着,欣儿被她打晕了,套在袋子里昏了过去,载阳从窗外一看,看到几个邋遢的乞丐正在要钱,心里有了主意。

载阳下车,给了那几个乞丐一些碎银子,那几个乞丐什么时候要到过这么多碎银子,当下对载阳是感激涕零,载阳又跟他们说了几句后上了马车,几个乞丐跟着马车行驶到了人烟稀少的死胡同里。两个小厮把欣儿抬进去后又出来,载阳对几个乞丐说到

载阳进去吧,怎么做你们心里应该有数,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记住,别伤了她的脸,也别让她喊出声。

几个乞丐应声,一起走进胡同,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她的脸,虽然额头上有些血迹,但是也长得不错,几个乞丐虽然有些害怕,也有些疑惑,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不过倒是便宜了他们几个。几个人对视一眼,就开始脱欣儿的衣服。欣儿在昏迷中感觉到疼痛,悠悠转醒,然后就看感觉到凉意,自己身上还趴着一个人,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她立刻清醒奋起反抗,几个乞丐看欣儿醒了,生怕她出声,用她的肚兜塞住她的嘴巴,分别钳制住她的胳膊,让她不能动弹。欣儿闻到乞丐身上令人呕吐的气味,他的手还不停地在她身上乱摸,下身还一直承受的撞击,她挣脱不了,也叫喊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地流泪,她恨自己不知好歹去勾引主子,结果惹怒他,不仅被赶出王府,还被人污了清白,她恨主子心狠,也恨自己鬼迷心窍。

过了一会儿,欣儿感觉不到疼痛,乞丐从她的身上起来,她以为屈辱结束,谁知道另一个人又压在了她的身上,做着同样的事,欣儿挣扎不停,但也无能为力,前前后后共有五个人上了她的身子。

载阳站在小巷口等着,时不时听到小巷里穿出来挣扎叫喊声。载阳无动于衷,丝毫不怜惜欣儿,要不是她动了歪心思,自己能被主子责罚?现在还待在这儿?若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现在应该在王府美美地吃着饭。

约莫着过了半个时辰(古代一个时辰是现在两个小时),几个乞丐有些意犹未尽,但也不敢耽误外面之人的正事,又将欣儿打晕,胡乱地给她穿上衣服,还趁机在她身上摸了几把,将她抬了出去,载阳又让两个小厮套上麻袋,将她扔到了马车里,又给了几个乞丐一些碎银子

载阳管好你们的嘴,若是走漏风声,当心你们的小命!

载阳说完,跳上马车,让小厮驾着马,朝着盛阳最大的妓院春宵楼而去。

载阳回到王府时,徐景琛刚刚沐浴结束,那护卫的血溅到他的身上,让他浑身不自在,想到身上的衣服是欣儿碰过的,又里里外外都换了,让人将换下来的衣服拿出去扔掉。

徐景琛在屋里吃着饭,今天折腾了一天,他早就饥肠辘辘。载阳在屋外犹犹豫豫,最终深呼了一口气,战战兢兢地走进来,拱手作揖

载阳主子。

徐景琛也没抬头看他,自顾吃着自己的饭,屋子里安静异常,只能听到筷子和盘碗碰撞的声音。徐景琛不说话,弄的载阳心更慌了,载阳想着要不要自己先跪下来请罪,主子说不定会从轻发落呢。载阳刚想跪下,就听到徐景琛的声音

徐景琛事情办的如何?

载阳属下按照主子的吩咐,让五个乞丐破了她的身子,然后将她卖到了春宵楼,做了最末等的妓子。

在大周,妓女也分好多等,一等的就是歌妓舞妓,卖艺不卖身,赚的银子拿一部分给老鸨,其余的都是自己的;二等的是既卖艺又卖身,虽然赚的多,但身份要低一等。她们伺候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打个比方,像苏贤宇和林弘奕;三等的妓女只能卖身子,她们赚的银子大多给了老鸨,自己留小部分。而且她们伺候的人也要分三个等级,能够伺候达官贵胄家的妓女是三等中最高的,举个例子来说,就是像徐远溯这样的,而后是小官家的人和读书人,像陈科这类从五品小官家的人,三等中最末等的伺候的是经商之人,三等妓女若是有本事能勾搭上愿意为她赎身的人,那就能脱离苦海,成为小妾通房或者贴身侍女。第四个等级的妓女伺候的是达官贵胄或者小官家的小厮或侍卫。最末等的妓女伺候的人不分等级,给了老鸨银子就可以随便让人凌辱,纯粹就是给没有多少钱,但是想要发泄欲望之人伺候的,末等妓女伺候人不分时间,有了生意就要去接客,不仅赚到的银子全是老鸨的,而且一天接客数量最高可达十人,这等的妓女往往身子更弱,得病的几率也会更高,更有甚者,会在人发泄欲望时直接死去,所以成了最末等妓女的人,就像是掉进了死亡深渊,熬不过多长时间死亡就会降临。

当时载阳将欣儿卖去给老鸨时,老鸨看着欣儿有些姿色,觉得可以让她做个三等中下等或者中等的妓子,载阳立刻否决,欣儿若是做了那等的妓子,主子一定会扒了他的皮,最后果断决绝的让她做了最末等的妓子。

徐景琛你倒是心狠,先让几个乞丐破了她的身子,又让她成了最末等的妓子,估莫着她的命就在这几天了!

载阳知道自己主子的性子,虽然嘴上说着自己心狠,但是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主子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打他的主意,前些年乾园里新进来几个伺候的侍女,其中有两个不知死活,在徐景琛路过的地方弹曲跳舞,吸引徐景琛的注意,其中一个还拉了徐景琛的胳膊,当时徐景琛就发了脾气,让人给那两个人喂了春药,一个扔去了王府的军营,当天晚上就被军营里的士兵活生生的折磨死了,另一个拉扯徐景琛胳膊的扔去了马厩,不仅和马结合,而且还被踩死了。载阳知道,自己若是手下留情给了欣儿一条活路,自己就没有活路了!

载阳是她不知死活,多留了她几天性命已经是对她的宽容。

徐景琛行了,下去吧!

载阳

载阳心里美滋滋,主子没罚我,太棒了。拱手行礼就要走,却听到徐景琛说了一句

徐景琛明天去找仇雲,让他好好“教教”你。

载阳心里凉了半截,让仇雲“教教”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了,载阳委委屈屈

载阳主子……

徐景琛那就再叫上仇霆……

载阳不不不,就仇雲,就仇雲,属下告退……告退……

载阳说完,哭丧着脸赶紧跑了出去。

第二天,载阳看着仇雲心里哭唧唧,又看到旁边的仇霆,想死的心都有了,没天理啊!主子心太狠了!然后载阳被仇雲和仇霆完虐,躺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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