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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灵魂摆渡同人番外――赵吏篇

我们从虚空中来,每个人,都怀抱着善与恶,有人升入天堂,有人堕入地狱,在无边的业火之中,我想起你,想起从前,我们曾经,离得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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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赵吏,冥府鬼差,奉冥主阿茶之命,摆渡于阴阳两界,专将滞留人间的灵魂带回冥府,引其投胎,顾称灵魂摆渡人。

我的职权隶属于冥王,除我主阿茶之外,我无需听命于任何人。我虽总能让冥界鬼魂闻风丧胆,却终日同尸走肉一般前尘不记,无喜无悲,就连自己究竟是何时何刻,因何原因当上的摆渡人也想不起来。阿茶说,这是因为我前世曾做了一比交易,用抽掉灵魂签下血契的代价,换阿茶帮我做一件事,具体是什么儿,阿茶没有告诉我。其他灵魂摆渡人也都抽取过灵活,可他们并不似我这般,这是为什么,阿茶也没有告诉我。

冥界与凡界连接处,延绵八百里,无花无叶,

黄沙遍地,顾名黄泉。鬼要轮回投胎,须经过此地,寻得孟婆,查了阴阳卷,知其生前从未作恶,方可喝下孟婆汤转世轮回。

孟婆庄里的小孟婆名叫三七,据说她丢过一窍精魂,所以有些呆痴。要说这小丫头片子,真TM是徒有黄泉之主的虚名。明明判罚恶鬼是孟婆职责所在,她遇到恶鬼非但没本事惩处,自己不被鬼吞了去都是谢天谢地。她那孟婆汤,也是熬得臭的要死。鬼魂被送到她那儿,原本还期盼将孟婆汤一饮而尽,忘却前尘,重新来过。可一闻那汤的味道,马上变得说什么都不愿意喝了。每次同她交接鬼务,必会生出乱子,TM最后还得靠老子出手解决。原本看见她那怂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毕竟都在冥王手下办事,三七要出了什么事儿,自己怕是也不好向阿茶交代,一向独来独往的我只好破例对三七这个不称职的小孟婆格外关照。

大概是阿香日日呆在冥界无聊的不行,一有机会就找阿茶八卦,“你瞧赵吏平日里冷心冷血的。明明最不爱管分外的闲事儿,唯有对三七有几分上心,屡屡在孟婆庄英雄救美。莫不是他……看上三七了吧。”

吏爷我这般英姿飒爽、见义勇为,比做英雄,倒也是无可厚非。可要说救美……我去,就三七那油尽灯枯的模样,黑眼圈那么老大,还动不动就流口水……美个屁啊!我想阿香这男人婆,对“美”这个字,一定是有什么误解。

可能冥王也因日日操心冥界运转太过疲倦,需要没事找事调剂一下平日的枯燥。她老人家竟在阿香的煽动下,干起月老的勾当,要撮合我和三七成亲。

要说这冥主阿茶,虽然长着一张甜甜的少女脸,却喜怒无常,没少干过腹黑的事儿。我实在受不了她话里话外的拿我跟三七打趣,又怕得罪她。不好直说,只好找到三七,让这丫头找阿茶把婚事推了,好让我落个清静。小爷我在孟婆庄可没少帮她,如今让她在阿茶那替我“挡一刀”,也不算过分。

谁知道三七那丫头,听到成亲的事儿两眼放光,我话都没说完就扑过来追问何时可以拜堂。

我只好大言不惭的表示,“我赵吏不近女色,如何能娶你”。

“瞎说什么啊?全冥界都知你喜睡女鬼,且老弱不挑,肥瘦不忌,胃口甚好……”

没想到三七这小丫头竟戳穿的这么直接,我赶紧打断,“谁同你讲的?”

“慕容”

原来是那个死断袖。我冷笑一声,“慕容,他是不好女色……”

一想到三七的思想工作首战失利,还需再战,我赶紧回过味来:“啊……你一个纯情少女,为什么要嫁给我这么一个浪子呢?”

“阿香说,嫁男人,要捡有经验的才好,如此,方得闺房之乐。哎,闺房如何个乐法,你讲与我听听呗?”

我吐一口老血,这丫头做孟婆没有半分长进,风花雪月的事儿,学的到挺快。甩出手帕,砸在三七的脸上:“擦擦嘴吧!”接着又试探性的问,“那木兰呢,她可有同你讲什么了?”

嗯, 木兰是我义妹,肯定得站我这边。

三七一脸傻笑。“木兰啊,我讲要嫁与你的时候,她笑了,也是替我开心吧。”

“替你开心?”

“嗯,还要我照照镜子,不知何意?”

我听闻此言,前仰后合,乐不可支,艰难的擦着笑出的眼泪问:“你照了吗?”

“照了,镜子里就是我啊,黄泉第一美女。”

看着她那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竟无言以对。黄泉,确实就住她一女的。

我宁可终日放浪形骸,也不想和三七成亲,其实并不是……咳,至少不全是因为,她容貌不佳,心思痴傻。相识好几百年,关心她已经成了我的一种习惯,但是我不该娶她,也不该娶任何人。

我一直感受不到情爱。别人眼里的拈花惹草之举,不过是我在故作风流,妄图填补心中的那块空缺;在风花雪月里,同美娇娘缠绵暧昧,却从未有过半丝欢愉。我无牵无挂,对世间万物的评判,从来只有应该或不应该,却没有喜欢或不喜欢。可三七,她恰恰同我相反。

她热爱世间万物,向往凡间美景。一盆蔫不拉几的破叶子,都能让她爱不释手,日日惦念。男女间的爱情,她更是期待。像我这样的人,怎会是她的如意郎君?

后来三七认识了一位叫长生的少年,每次长生来孟婆庄,她都特别欢喜。我记得他俩初见时,长生是个小屁孩。三七一直嚷嚷着想把肉嘟嘟的小长生吃掉,幸好被我拦住了。我想,三七定是因长生太过香甜可口,即便留下来味儿,充当做精神食粮也是极好的。

长生来孟婆庄的次数越来越多,阿香又开始了新的八卦,“让你早点下手娶了三七,你偏不。看,程咬金来了吧……要说你也怪不得三七红杏出墙,瞧瞧人家长生是怎么撩妹的!你个钢铁直男!”

“程咬金个屁,人家叫长生!”这八婆说的四十多个字儿里面,没一个词儿用对地方,我实在无语,也懒得再同她辩解。

要说那长生除了能把那盆被三七称作曼珠沙华的破草养活之外,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可每次他来,三七都笑得特别开心。若有几日长生没来,三七便茶不思饭不想,消瘦好多。原来这丫头,是真的对长生有了男女之情。看着三七的变化,我开始好奇,为一个人欢喜、忧思,究竟是什么感觉?

慢慢的,长生开始陪着三七看阴阳卷、熬孟婆汤。看着他们两情相悦,情意绵绵,一起把黄泉鬼务打理的井井有条,我觉得自己更加空洞,便不再去孟婆庄徒增烦恼了。即便是她大婚之日,也只是派了位鬼差给她捎去贺礼。

不曾想,再见到三七时,竟会是最后一面。她将五窍精魂都给了长生,自己只余一窍,半个身子都化成了蛇。鳞甲爬上了她的面孔,她生无可恋地趴在那团废墟上,不成人形。

我叹一声。“我走了些时日!便搞出这样大的事!早些娶了你便好了!”

她看了看我,朝远方笑了笑。

“我不嫁你,你不是我的如意郎君,我的如意郎君须得……须得……“

她皱起眉头,勉力回想,许久,方摇了摇头。“我忘了……”

我实在看不得她这样凄惨,唯有拂袖而去。

但她喊住我。

“赵吏——”

我只得驻足听宣。哪知她说:“赵吏……我很久没吃过东西,很饿。可否给我一点儿你的血?”

我虎起脸:“你还想吃我不成?”

三七发出嘶哑的笑声。

“一点足矣。”

我笑了,这个瞬间,我们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我将手递给她,故意摇头叹道:“我可是哪辈子欠了你……”

她伸出双手,枯柴一样的一双手,捧住我的手。

她将我的手在脸颊上贴了贴,“赵吏,多谢你,一直照顾我。”

我本应该照顾好她的,是我辜负了她。

我心头一颤,那是我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大概这就是悲伤。

我是不是曾经有一点喜欢她呢,我不知道。

我第一次觉得如此悔恨,如此难过。我早就应该娶了她的。那样,她是不是便不会爱上长生?可是,我想,她还是会的吧……

阿香说过,这世上,唯一个情字,无可奈何。

我笑着,将我的匕首递给她。

我不该的……

我看到她举起了匕首,在我的手上,划出一道血痕。

我的血……是金色的?

我的手心,冒出了金色的火焰。

“三七!”

那一天,我呼唤三七的声音传遍了黄泉。

整个冥界,都听到我的惨呼。

三七躺在我的怀中,她的身躯,她的长发,她的手臂,渐渐成灰,我眼睁睁看着,无计可施。我本应该很难过的,但我却流不出眼泪。

一千年后,我依旧是一个灵魂摆渡人。我一遍又一遍的给路过黄泉的人讲三七的故事,因为我怕我忘记她。

一个人活过太久,很多事情便记不清了,因为每一天,你会见到很多人很多事,过去渐渐被现在覆盖,不知不觉间,便消失无踪。

三七,她让我变得温柔,让我体会到了一些人或者本该有的情绪。她就像一根火柴,给黑暗中的我点亮了一丝光亮。可是她死在我的怀里,那道光,灭了。我很难过,也不知是因为她还是因为自己。难过了很多年,并没有好一些。

灯红酒绿的迪厅里,一个朋克风小姑娘正坐在吧台喝闷酒。我蹦的无聊,便没事找事的过去搭讪:“美女,告诉你个秘密,我叫赵吏,冥王是我boss,孟婆是我故交,屌不屌。”

见她没反应,我整理了一下额头的碎发,“看你一个人在这喝酒,是不是失恋了。这样,哥哥请你喝罐孟婆汤,把不开心的事儿都忘了,怎么样?”

“滚”。

我倒了一杯酒,大声感叹:“借酒浇愁~愁更愁~不如一炮~解千愁……”

我还没说完,只见一杯白兰地一滴不剩的泼在了我的脸上,那姑娘把玻璃杯往桌子上一甩,撂下一句“SB!”,愤然离去。

我用纸巾擦擦脸,继续满不在乎的冲她的背影大喊,“你现在不信没关系,等你死了,就信了。到时候回心转意想睡我,可以来找我,我不记仇!不过如果那时候你变得又老又丑,那就别来了”……

千年间,我看尽了生、老、病、死、爱别离、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我继续放浪形骸,

试着把自己变得像以前那样冷心冷血,继续做回那个亦正亦邪的吏爷。我以为我会无休止的这样下去。可是,我遇到了夏冬青。

冬青,象征着生命与希望。夏冬青就他的像名字一样,即使身上背负着那么多的因果与苦难,依旧微笑着面对生活,一直相信明天将会是美好的一天。我发现,他的呆萌、纯粹,有几分像三七。和他的相处,让我再次有了担心、在乎的感觉。

我偷偷瞒着阿茶把寄存着蚩尤灵魂的夏冬青,变成了我的契人。冬青虽也有些蠢萌,毕竟是个男子,又正值青春,有几分血气方刚的担当。他不像三七那样只痴迷于自己的爱情,冬青虽是个凡人,却又不同于肉眼凡胎。因为身体里封印着蚩尤,冬青常能看到鬼,遇到我之后更是乐此不疲的主动帮助周围的人或鬼。为此,没少给我添麻烦。我总是嘴上嫌弃他多事,嘲讽他笨。每次看他遇到事儿,却又忍不住主动帮他摆平。我想起了总叫三七憨货的阿香,原来挚深的友情,是这种感觉。三七出事儿的时候,阿香冲在前面,灰飞烟灭也没有丝毫躲闪。同样,我赵吏,魂飞魄散,也定会护冬青周全。

我本来可以忍受黑暗,如果不曾见过太阳。冬青就像太阳,一点点驱散了我身上的黑暗,把我变得越来越向往光明。我开始变得不再满足于终日放浪形骸,越来越想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因果 。

我让慕容帮我重造了灵魂。吞下生魂丹,我的脑海开始跳出一些给死人念经超度的片段,我极力把它们拼凑到一起,却总是零零星星的散开,无法捕捉完整。我看着冬青和娅从相识到相爱,忍不住发问,三七爱上了长生,冬青爱上了娅,为什么我还是无法记起自己究竟爱过谁?难道,我前世一直是个六根清净的和尚吗?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在车里做了一个梦,那是我一千年来第一次做梦。梦里我看到黑色的雪花从天空飘落,忍不住喃喃道“黑色的雪”。一名女子跟我相视对望,异口同声的惊叹“你也看得见!”。

“赵吏,醒醒!”我被冬青叫醒,猛的睁开眼,下车却发生了梦里发生的场景。我对冬青和娅说,“下雪了”,他俩觉得我在胡说八道。罢了,自从生出灵魂,我时常会产生幻觉,这大概又是幻觉吧。

我开车把冬青、娅接回家。对了,我们三个一起租了套房子,冬青把那套房子称作我们的“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会把我称做家人。

最近好多辖区发生魔物杀人事件,冥界秩序大乱。去案发现场寻找线索的时候, 我再次见到了梦里的那位女子,原来她叫阿春。她说魔物害死的,是她的室友,所以要跟我们一起调查。阿春托我帮她把古琴从屋里拿出来,我跨过满地的血迹,找到了那把琴,还看到了,阿春没有头的尸体。

我轻摸琴身,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弹了一下。

“刚刚,你弹了那把琴?”阿春神情复杂,好像思虑再三才问出口。

想到这琴,对她来说一定很重要,我未经允许,私自弹动实在有失礼数。之好随口回答道,“我不小心碰了一下”。

“这把琴……之前从未有人能将它弹响”,阿春脸上又一副言而欲止的表情,却没再说什么。

我把阿春带到家,她抱着琴去了我的房间。

“如果累的话,去床上睡一会儿吧…让那魔物逃走了,但是我一定会抓到它的”。我一边寒暄,一边思量,要怎么告诉阿春,她也被魔物害死了。

阿春却开口说,“我不困…我相信你。这把琴就留给你吧”。

我隐隐预感这琴与我前世有些关联。忍不住问,“这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阿春摸了摸琴身,指着上门磨损的字迹说,“它有名字,在这儿,似乎是叫早什么。”

“早月”,我脱口而出。

“你看出来的?”

看着阿春震惊的表情,我指了指脑袋,“跳出来的,从这儿”。然后转过身,故作轻松的边走边说,“我猜的”。

阿春轻轻撩拨琴弦,说了句“你和它有缘”,然后跟我讲起了这琴的来历。

阿春告诉我,这把琴是鹿鸣寺的一位老和尚给她的,然后她同我讲了这把琴的故事。

“这个故事也是一个老僧给我讲的,故事的主人也是一位僧人叫无名…这个无名天生慧根,年纪轻轻就已大德。他是要励志研修佛法的,有一天遇到了一个女鬼。这个女鬼死在异乡,怨念很深。无名为了度化她,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没有成功。女鬼央求无名,求他带她回乡。无名便把女鬼的一缕幽魂,放入了随身携带的古琴当中。这古琴本就是灵木所致,有日日听着无名诵经,琴便有了灵性。琴,和女鬼合二为一。无名日日抚琴,女鬼便出来起舞……无名因她破坏了修行,但这还不是最坏的。据说深山中有位妖魔极爱琴声,称无名不备时偷走了,这把琴。这把琴离开了,无名为了追回爱琴,追入妖魔居住的深山之中。无名再也没有回来,他被妖物引入了邪道,抛弃了正道”。

冥王阿茶,甚爱听琴。若阿茶是故事中的妖魔,那无名,不是我,还会是谁。原来,我前世,真是个和尚,而且还是个为情破戒的和尚。

良久我才回过神,深吸一口气,继续追问,“那琴呢?”

“琴离开无名就哑了…妖魔烦了,便把它丢弃了。琴中女鬼坠入轮回,她终是坏了,高僧大德受到了惩罚。她的每一世都遭人嫌弃,每一世都孑然一身,横祸而死。这个女鬼到了这一世,总能看见黑色的雪。每当看到黑色雪的时候,她的身边总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

阿春的声音变得哽咽,“一次机缘,她去鹿鸣寺遇见了一位老僧,老僧劝她出家潜心念佛,从此便能脱离苦海。但是老僧告诉她,如果她不出家,与无名还有一面之缘。虽然一面,之后又是苦海无边了。她选择不出家,老僧便给了她这把琴,说可以帮她找到无名……”

我坐在琴前,脑海里浮现出阿春头戴步摇,身着纱裙的模样。一千年以来,我的心口处第一次有了痛感。

阿春看了眼窗外,“故事说完了,天也快亮了吧?我没有时间了。”原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阿春含泪一笑,“谢谢你”。

我也用力扯起嘴角,回应酸涩一笑,“谢什么,一面之缘?”

阿春问起我的名字,可是,赵吏这个名字是阿茶起的。前世的名字,我记不得了。

阿春哭着说,其实那些事儿,她也不记得了。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句熟悉的话脱口而出:“忘记就忘记吧,该遇见总会遇见,该相爱躲都躲不掉……”

我感觉自己眼睛湿湿的,好像这就是眼泪。一千多年了,我赵吏,终于学会哭了。

“我该走了,再见”,阿春准备转身离开,一股极度舍不得她走的念头,驱使我,把她拽住。我紧紧搂住她的腰,把脸紧贴在在她的肩上,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我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阿春在我怀里泣不成声,我感觉自己的悲伤情绪也越发浓烈。

天色快亮了,我松开手,背过身,对阿春轻声道了一句再见,作为告别,然后静静听着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勇气送你去冥界,甚至没有勇气看着你跟周晓辉离开。

阿春离开后,我感到怅然若,我一直以来的那块空缺,好像在刚刚被全部填满,但又在刹那间,被全部掏空。我在琴旁坐下,弹起脑海中跳出的曲子。

“奴家这怡红院,别的斋饭没有,唯独这豆腐,能让小师傅吃个够……”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你想收我,还得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贫僧是要渡你…你若一日放不下执念,我便渡你一日;你若千百年放不下执念,我便渡你千百年……”

“你明明马上就可以飞升成佛,何苦因我犯下杀戒,自毁修为?”

“我一直以为只要不承认动了凡心,便能安然渡过情劫,可是我瞒得了你,却骗不了自己”。

“我会生生世世的等你,你一定要来寻我”。

“天上降下黑色雪花的时候,就是我来到你身边的信号”。

在早月的悲鸣声中,前世的点点滴滴在我脑海飞速闪过。突然,一枚小小的金沙,晶莹发亮,如辰星一般从琴中飞出,撞进我的胸口。我胸口处,开始剧烈起伏。

咚,咚,咚……我静静体会着它有节奏的震感,我知道,这是我久违千年的心跳。

我想起来了,原来阿茶拿走的不光是我的灵魂。她还拿走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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