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之霍格沃茨共同体》24
“中文信件?”
这群人非常惊讶,霍格沃茨可没几个中国人。
“是啊,几年前比尔在格兰芬多的宿舍床底下发现的。”乔治说。
“但是谁都看不懂,就一直放在窗户那。”弗雷德说。
杜甫恍然大悟:“李白!他是格兰芬多!”
“你们想想啊,已经毕业的格兰芬多学长,还是中国人,这不就是李白吗!”
“对啊,”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看来这就是李白写的。”
乔治用了一个飞来咒,那封信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来来来,翻译一下吧!”弗雷德对杜甫和林黛玉说。
他们展开信纸,看见纸上狂放不羁又飘飘欲仙的字迹写着:
《 次韵古音十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鹔鸘。
玉阶生白露,赧云生影中。
人烟寒橘袖,秋色小梧桐。
春风赊几日,玉枝蔓草萦。
……
一看到内容,杜甫就两眼放光,十分亢奋:“这字写的实在是太好了!”
林黛玉也充满了敬慕之情。
旁边的一圈英国人和一只埃及木乃伊多脸懵逼,只觉得确实很有美感,但想象一下自己要是写这样复杂的字……太可怕了。
“这是用毛笔写的。”显而易见,杜甫一看就知道。
“是行楷。”林黛玉判断。
“写在了羊皮纸上……羊皮纸是霍格沃茨学生写字的常用纸张,应该是李白学生时代写的。”赫敏推测。
哈利说:“那它出现在格兰芬多休息室就不奇怪了。”
“这是一首诗,题目是《次韵古音十九》,”
杜甫先开始翻译,“‘次韵’就是和诗,按原诗的韵和韵的次序来写诗附和原作。‘古音’是说音律,‘十九’应该是指第十九首。”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这句很好懂。”林黛玉用英文给他们翻译了一遍。
赫卡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
林黛玉感觉自己要裂开了,作为一个中国人,她觉得这两句根本不需要翻译,长篇大论的解释才是要出毛病了。
于是她决定简单、直白、毫无美感的说:“他发现床边有月光。”
赫卡恍然大悟:“我懂了!”
杜甫继续翻译:“举头望明月,低头思鹔鸘。”他吸取了林黛玉的教训,直接说:“他抬头看了看月亮,就开始想鸟。”
“鸟?什么鸟?”其他人安安静静,又是赫卡一枝独秀。
杜甫指着纸上“鹔鸘”两字说:“这是凤凰的意思。”
“他想的是凤凰……”赫敏的眉头一皱。
“邓布利多好像就养着只凤凰,叫福克斯还是福特来着。”哈利说。
“应该就是福克斯。”赫敏想了想,“他们在校的时间差不多,彼此也认识。而凤凰是极少见的,李白不太可能见到别的凤凰。”
“而且邓布利多的守护兽就是凤凰。”
“那这就是李白写给邓布利多的了……”林黛玉若有所思。
“玉阶生白露,赧云生影中。人烟寒橘袖,秋色小梧桐。”
林黛玉继续念,“中国诗人常把头发形容成云,‘赧’则是指因羞而脸红,这就是形容头发像害羞的云。然后又说像橘子,像秋天的梧桐叶。红色的头发?”
杜甫接上她的话,“之后就再从秋天的梧桐叶展开想象,写‘春风赊几日’,意思是如果我把春天的风借来几天吹上一吹,会不会‘玉枝蔓草萦’——这个秋叶色的头发他会不会长出来绿色的枝条。”
“写的还挺浪漫的。”哈利由衷地感叹。
“对啊对啊,写得实在是太好了!”杜甫的眼睛闪亮极了,其他人甚至都产生了幻觉,觉得他身上也在不停的冒着粉红色的气泡。
林黛玉:“唉,这就是迷弟。”
他们继续翻译,但是……
林黛玉突然停下了。
“这是在……吧?”她不确定的(准确来说是难以置信的)问杜甫。
杜甫拿过诗好好研究一番,点头说:“是,就是我想的那样。”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德拉科也要被他们折磨的抓耳挠腮了。
林黛玉深呼吸几口气,勇敢的说:“你们还记得那首歌,十八摸的第一段吧?”
罗恩:“啊???怎么又扯到十八摸了???”
杜甫说:“因为我们发现这诗的内容和它很相似。”
“十八摸第一段是‘半夜,三更,睡不着,摸头摸脚解心宽,一伸手我摸至在姐姐的头发上’。”他说,“你们想想我们刚才翻译的内容,又是睡不着看月亮又是头发的。”
林黛玉说:“不过诗写的更隐晦,更内敛。”
“接下来的内容说白了就是挨个摸,从头摸到脚,摸个遍。”
“而且这首诗的题目也说了,是根据前人所作乐曲相改编,应和的,‘古音’多半就是十八摸这首歌。”
众人:“啊???什么???”
“梅林啊,咱们错过了什么?!”弗雷德情真意切地说。
“它就一直放在格兰芬多,但是咱们看不懂中文!”乔治哀嚎着说。
“我们究竟错过了什么!直到今天才知道!”两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赫敏的脸色忽红忽白,似乎受到极大刺激似的:“这……你们说是李白写给邓布利多的……”
“是……吧……”哈利感觉自己要神志不清了。
德拉科脸色煞白:“邓布利多就是红发啊!诗里也是这么写的!这真的……”
赫卡不忘浇上一桶凉水,当然,也有可能是滚油:“这字我见过,就是李白的字。”
“继!续!翻!译!”罗恩死死地拽着杜甫。
“好吧,以毒攻毒。”
……
“仙人垂两足,桂树何团团。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杜甫念到,“从头摸到脚了,摸完了。”
林黛玉把最后四句念完了:“言亦不可尽,情意不可及。相失各万里,茫然空尔思。”
“这是说言语无法表达尽自己的情意,写自己情深意重,之后抒发了自己的相思之苦。”
“嗯,总得来说这是一首情诗。”杜甫总结说,“你们现在有什么想法吗?”他问身边这一圈陷入混乱状态的人。
“没有,什么想法都没有……我觉得我自己都快没有了……”哈利趴在桌子上,脸色通红,双眼无神。
“为什么,为什么!”德拉科发出不甘的询问,“为什么这样的诗会有那么黄的内涵!格兰芬多都是一群什么人!”
“这诗写的多好啊。”杜甫有点不理解他们的反应,“我一定要全文背诵,全文默写,还要把它贴在床头上。”
“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杜甫也忍不住作诗了。
林黛玉扶着额头翻译给他们听。
“你真厉害。”赫卡发自内心的佩服他。
赫敏沉默了一会儿,就回到了正经的话题上:“既然能肯定这是李白写的,这又跟十八摸有关系……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李白会唱十八摸?”
“是这样的。”林黛玉也意识到了。
“是……这样的。”杜甫也这么想。
“不是,你们真这么觉得吗?这太可怕了!”罗恩不敢相信。
“李白是男的!”
哈利和德拉科的表情也不怎么美妙。
“在中国进行戏曲表演的很多都是男人,唱女腔的也是男人。”林黛玉说。
“所以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如果李白会唱女腔,那你们听见的就是他了。”杜甫表示赞同。
赫敏早就不是一副三观碎裂的样子了,她说:“明天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有飞行课,我们该计划一下,怎么试探出他会不会女腔。”
“这怎么可能?”德拉科震惊。
赫敏笑了:“很有可能。”
第二天下午,飞行课。
大家乖巧地领了飞天扫帚来到了草地上。
“今天我们来学习减速旋转。”李白教授坐在低空悬停的扫帚上,一只腿支起来胳膊搭在上面,一只腿垂着,抬起魔杖点了点,小朋友们组成了一个圈。
“我示范一遍。”
飞天扫帚陡然升高,在空中加速,甩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然后速度减缓,以惯性为依托,按落扫帚柄,缓慢旋转着往下落,最后回到了他一开始的高度。
衣袂招展,潇洒俊逸。
大家掀起了海浪般的掌声。
李白笑了笑,跳下扫帚:“这个动作适合于高速弧线飞行中的紧急降落,难度较大,现在,两两一组,开始练习。”
“你先吧,子美,我帮你看着。”林黛玉心虚地对杜甫说。
“不不不,这怎么行呢,Lady first.”杜甫看着旁边飞到二十米往上的德拉科,艰难地笑了笑,一着急英语都往外冒。
马尔福在空中看到两个怂到不行的中国小鹌鹑,一边旋转下落,一边大声挑衅:“杜甫!别跟个姑娘似的,头发比林黛玉都长,还梳着辫子,连飞天扫帚都不敢骑吗?”
杜甫看着他顺利降落,向自己走过来,只是淡淡地说:“头发的长度和性别没关系。”
“未必吧。”斯莱特林小少爷微微抬起下巴,疯狂地回忆自己的台词:“我听我爸爸说过,中国男人可是会用女人的声音唱歌,不男不女的,你肯定也是这样!”
杜甫赶紧接戏,愤怒道:“不可理喻!李白教授也是中国人!他难道就会用女人的声音唱歌吗!?你这是在侮辱教授!”
德拉科彻底进入角色:“谁侮辱他了!天天穿着白裙子飘来飘去的,就是个娘娘腔小白脸!你说他会不会……”
“嗯,我会,你想听吗。”
李白突然出现,手里提着扫帚,笑着看他:“斯莱特林的分数不是你家的,有点集体意识。”
“你!”德拉科怒视李白,指着他。
李白拿扫帚挽了个剑花,不轻不重地打开他的手:“对师长尊重点。”
然后就轻飘飘离开了。
他来到学生中间:“练习暂停,大家过来一下。”
杜甫和林黛玉悄悄击了个掌,杜甫感激地拍了拍冤大头德拉科少爷。
“以后离我远点。”他嘶嘶地说。
杜甫又拍了拍他。
李白教授让大家围成一个圈,他站在中间,认真地说了一下文化差异下相互尊重的问题,这番话在改革收录制度新一年的霍格沃茨也出奇的及时。
德拉科在下课后红着脸到李白教授的办公室道了个歉。
他本来不用道歉的。
算了。
就当是为以前的。
李白教授很大度的宽容了他,还兴致盎然地给他唱了两段《秦淮景》。
“不然我教教你,你还小,学起来很容易。”
“不……不了,教授。”
作者感觉今天信息量巨大
作者那首诗……凑合看吧
作者90%李白的伟大诗作+10%我的瞎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