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叶昭和雪灵柔等人突然被传送到迷雾之森静湖旁。
还不等众人发问,突然上空中传来强大的能量波动,众人皆抬头看去。
只见上空中,一位身着玄服的男子和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正联手与羽清寒交战。
众人看了一会儿,陆雨泽不禁夸赞道:“一个灵皇境,一个融天境竟能与羽前辈交战这么久,好厉害啊!”
叶昭心想:这名男子看着也就比羽哥大了两三岁竟然已经是融天境强者了,还有这女子,这步法,好熟悉。
此时的上空,段南辰道:“前辈,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来找人而已。”
羽清寒道:“找人?如果是的话,为何一来就动手!”
段南辰道:“报歉,我刚才是体内力量失控了。”
孤欣月也道:“前辈,我们真的只是来找我师父而已,南辰只是受了伤,才一时力量失控。我是炼药师,可以治好那位龙前辈的伤。造成的损失,我们也可补偿。”
羽清寒见二人真的没有恶意,这才道:“好吧,且随我来。”
“多谢前辈。”
三人落地后,叶昭几人走上前。
羽清寒道:“没事了。”
叶昭看着二人,只见孤欣月取出一枚带有丹纹的丹药给段南辰服下。
众人进入木屋后,孤欣月二人做了自我介绍和来此的目的。
羽清寒问:“你的师父是谁?”
孤欣月道:“我师父叫孤远云。”
“什么?”众人震惊。
叶昭道:“怪不得你的步法如此熟悉,原来是影术。可我未曾记得孤药师并未收过徒弟啊?”
羽清寒道:“孤前辈在天渊界已有上万年的时间,你确定你师父是孤前辈?”
“是!”
叶昭看着她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于是问:“羽前辈,孤药师现在何处?唤他来见她一面不就行了。”
羽清寒道:“他现在在冥界,和吞星一起在给冥王护法。起码还要再等半个月。”
“原来如此。”叶昭道:“那且请你们在这里等一段时间吧。”
孤欣月点点头道:“多谢。”
段南辰看着雪灵柔问:“这位姑娘,请问你可有姐姐或妹妹?”
“没有啊。”雪灵柔问:“怎么了?”
段南辰道:“姑娘长得和我师父太像了,我一时有些认错了。”
叶昭听后,突然想到了之前参王说过的话,不禁留了个心眼。
羽清寒道:“这段时间,你们且先在这木屋住下吧。你体内的那股力量应该只是暂时平静了下来,若在其他地方失控,会造成很大麻烦。”
“明白,多谢前辈!”
回去后,雪灵柔问:“你在担心什么?”
叶昭道:“他们确实没有恶意,但那个段南辰的师父绝对认识你的前世,甚至还有可能是你的亲人。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雪灵柔微微一笑:“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起码他们两个暂时没有恶意,而且我觉得那个孤小姐有很大可能就是孤药师的徒弟。再说了,前世还能管得了我这今生吗?”
“对,你说得对!”
十几天后,段南辰体内的力量再次失控,狂暴的力量从其体内喷通而出。羽清寒全力出手助其压制,孤欣月也用金针帮其压制。
眼见狂暴的力量渐渐平静下来。突然,段南辰体内透出一股极其阴寒的气息。
二人脸色骤变,孤欣月质问道:“你体内怎么还会有寒毒?!你不是说已经根治了吗?……不对!你分了草药给我是不是?你傻吗?!”
羽清寒问:“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暂时压制寒毒?若我此时停下,他体内的力量有极大可能会反扑,凭你自己可压制不住!”
孤欣月道:“我尽量!”
叶昭和陆雨泽也上前帮忙,金猊之火和朱雀之火传入段南辰体内压制寒毒。
一时之间,几股力量互相制约平衡了下来。
叶昭吃力的问:“孤小姐,还要多久?再压制下了,且不说我们,他的身体会最先坚持不住的!”
孤欣月手持金针,额上冒出细汗道:“马上就好!”
最后一针落下,瞬间南辰身上的金针产生共鸣,寒毒渐渐被压制了下去。
众人松了口气,突然孤欣月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欣月!”
“你别动!”
此时一只手抵住孤欣月后背帮她稳住身形。
孤远云一手扶住她,一手接替她控制金针,孤远云笑着道:“一个灵皇境的小家伙儿就敢用凤鸣九针,本事不小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孤欣月不禁愣住了。
孤远云指挥道:“你们三个停下吧。”
三人停下后,只见孤远云缓缓抬起右手,伸出食指轻轻一点,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段南辰的额头之上。刹那间,一道肉眼可见的能量涟漪以两人接触点为中心,如水波般迅速荡漾开来。
孤远云施展着治疗之术,同时口中说道:“这个小家伙究竟是从何处而来?其体内居然蕴含如此棘手难缠的力量,不仅如此,竟然还身染寒毒。身负寒毒也就罢了,居然胆敢喝下寒灵泉的泉水,并且还强行压制了这么多次。当真是不要命了。”
站在一旁的孤欣月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对段南辰真是又心疼又生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大约过去了十几分钟之后,孤远云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此时的段南辰由于身体极度虚弱,已然昏厥了过去。
孤远云缓声道:“可以取针了。”
孤欣月闻言赶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插在段南辰身上的金针一根根收回。
待一切收拾妥当,孤远云看着昏迷中的段南辰说道:“经过此番治疗,他体内的寒毒已被彻底根除,但那股力量着实诡异非常,目前我尚无良策能够将其化解,只能先行压制住。至于他嘛,估计再过一个时辰左右便会苏醒过来了。”
话音未落,孤欣月突然猛地扑进了孤远云的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腰肢,声音略带哽咽地道:“师父,童童真的好想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