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听见小哥也这么说,不禁有些疑惑,不过小哥要是说话了一般都是比较危险的情况要发生了,也不好多问,连忙带着吴邪远离那口井。
南竹溪则是去拽金万堂,把他拉到了入口处。
四个人赶忙向上爬着,爬到了洞口,四个人站定。
大雨磅礴,必须不停地抹去脸上的水才能够看清面前的景象。
南竹溪环视了一圈,就发现小哥没有上来。
南竹溪“小哥?!”
吴邪也发现了异样,连忙也向四周看去。忽然一声巨响,他们刚才上来的地方已经完全的塌陷了下去,尘土飞扬,吴邪对着塌陷的地方大喊道:
吴邪“小哥!”
下面没有任何回应,倒是金万堂惊呼了一声:
金万堂“哑爸爸!”
雷雨交加的夜晚,小哥站在了另一处的高地上,身上的外衣已经消失不见了,身上的麒麟纹身已经显露了出来。
好帅。
南竹溪心里想着。
跟金万堂告别以后,几人坐着吴邪的破金杯回到了吴山居,南竹溪则被吴邪安排到了一间客房。
吴邪“明天我就把你送回去。”
南竹溪想起来之前小哥看自己的那个眼神,恨不得要把自己千刀万剐,连忙点了点头:
南竹溪“谢谢小三爷!”
第二天一早,吴邪按时将南竹溪送回了吴二白所居住的地方,把人亲自送到了吴二白的身边以后,就开着自己的金杯跑了。
南竹溪昨天淋了雨,直接给淋感冒了,汇报的时候喷嚏一个接一个,吴二白有些无奈的看着南竹溪。
南竹溪擦着鼻涕,声音都变了:
南竹溪“二叔你别不耐烦嘛,我这可是为了你才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吴二白叹了口气,让贰京去给南竹溪煮一碗姜茶,就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让南竹溪坐下来慢慢说。
南竹溪将昨天晚上所有的事情都给吴二白说了,吴二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吴二白“这样啊......”
南竹溪有些好奇的看着吴二白,问道:
南竹溪“二叔,这个杨大广,是干什么的?”
吴二白“杨大广,就是个学生。”
南竹溪“不应该啊?那他们家祖坟......”
吴二白“应该是老三干的。”
吴二白立刻转移了话题:
吴二白“你现在这样,还能去东南亚么?”
南竹溪一直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是很自信,有些犹豫。
吴二白叹了口气,摸了摸南竹溪的头发:
吴二白“算了,你就跟着我走吧,就别去东南亚了。”
南竹溪又打了个喷嚏,整个人的脑袋都懵懵的,头也开始有些晕晕乎乎了,就点了点头。
南竹溪“二叔,你们什么时候走啊。”
南竹溪昨天晚上光防备着小哥来削自己了,都没怎么睡觉,整个人的头都快炸了。
吴二白似是看见了南竹溪的难受,淡淡道:
吴二白“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时间到了我会去叫你的,你喝了姜茶赶紧回去休息,养足精神。”
南竹溪胡乱点了点头,贰京此时也将姜茶端了过来,放在了南竹溪的面前,还想跟南竹溪拌两句,一看到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对劲了,也就闭了嘴,只是将姜茶放在桌子上就退了出去。
南竹溪闻到姜茶的味道就直皱眉头,吴二白看着她把姜茶喝完,这才放她回去睡觉。
南竹溪这一觉睡得极其不踏实,脑袋里飞快的闪过了所有有关044考古工程的所有细节。
自己父亲的反常,杨大广的祖坟,吴三省疑似私吞文物......
无数的细节在南竹溪的脑海里炸裂开来,南竹溪头疼欲裂,根本没有办法睡得安稳,只好翻身下了床。
此时已经是月明星稀,南竹溪的头疼也减轻了许多。
吴二白的住所是一个十分中式的住宅,南竹溪住在二楼,门外有一个走廊,还有一道木制的栅栏,古色古香。
南竹溪随意穿了一件外套,就趴在栏杆上看月亮,就看见楼下的藤椅上,有一个人,微弱的灯光,还有红色的星火。
吴二白开始抽烟了。
南竹溪很少见吴二白抽烟,吴二白也不让自己抽。
吴二白开始抽烟,说明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
是什么事情呢?
南竹溪趴在栏杆上看着吴二白,吴二白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南竹溪,朝她挥了挥手。
南竹溪下了楼,在吴二白旁边的藤椅上坐了下来,收起了之前的嬉皮笑脸。
南竹溪“出什么事了?”
吴二白把烟扔到了地上,踩灭,就说道:
吴二白“小邪有事没说。”
吴二白顿了顿:
吴二白“你听出来他有什么问题吗?”
南竹溪仔细回忆了一下跟吴邪在一起的时间,终于知道吴二白说的有事没说指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