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从小就被带回金家,养了一两年后就开始进行一系列的训练。
第一次执行任务只有十三岁。
当时回到金家的小孩穿着染着鲜血的已经肮脏不堪的白裙。
缩在花园的草丛里小声抽泣着。
似乎过了很久,一束手电打在她脸上,来人发现了哭泣的江皖连忙跑了过来,一把拥住了她。
金泰亨“阿皖乖,阿皖不怕啊,泰亨哥哥在这儿呢。”
情绪在此刻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江皖忍不住恐惧靠在金泰亨肩上放生哭了起来。
金泰亨像哄小孩一样一下又一下安抚着女孩的后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没事了,没事了。”
金泰亨“阿皖不怕,泰亨哥哥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金泰亨“不会让你再害怕了。”
女孩在他怀里微微点了点头。
江皖“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皖发现床边竟然多了一条洁白无瑕的白裙,她高兴地把白裙收好。
可这事儿依旧被金泰亨的父亲发现了,金泰亨因此受罚,江皖更是免不了一顿打罚。
江皖带着一身伤趔趄地到金泰亨身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江皖“少爷,少爷对不起……”
江皖“都怪我…”
金泰亨艰难地伸出手,擦去江皖脸上的泪珠。
金泰亨“阿皖你别哭。”
金泰亨“相信我…我会改变整个金家。”
——
想到这些过去,江皖不由得红了眼眶,但已经回不去了。
从江皖对金泰亨的称呼从哥哥变成少爷。
从金泰亨成为金家掌权人的那天起。
一切都变了,无法逆转。
江皖“白鸠她今天来过主宅。”
车银优有些无措地看着江皖,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几秒,才又缓缓开口。
车银优“阿皖,少爷他……”
但说了几个字后又不知道继续说什么。
车银优“少爷他做事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
江皖心酸的笑了。
她早就想清楚了,她自始至终也就是金泰亨的一把刀而已。
一把刀怎么能妄想主人的怜爱呢。
江皖“所以人都是被支配的野兽。”
江皖“就高了2%的契合度啊车银优,我好不甘心…”
好累啊,真的好累。
江皖感觉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知道做了那个手术对于Omega来说无异于是极其致命的。
车银优“你为什么不告诉少爷内鬼可能是……”
江皖“有意义吗?”
江皖“况且现在证据还不足,少爷不会相信的。”
车银优还想说些什么却直接被江皖打断。
江皖“不说了,我得去码头看看。”
金家的码头在不久前进行交易时被内鬼告知给了条子,还好有二手准备,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而就在条子离开后码头却意外发生了爆炸,损失惨重。
——
江皖“李叔,码头这块儿一直是你在负责,可为什么会出现这么重大的纰漏。”
站在江皖对面两米远的男人神情不屑对于江皖的质问也毫不在意。
“码头的事我自己会调查清楚,就不麻烦江执事了。”
江皖“三天了一点结果也没有,就是你所谓的调查?”
江皖“李叔,金家可从来不养没有的人。”
对面的男人也是在金家待过几十年的长辈,面对江皖的训斥必然是非常不悦。
“哈哈哈说起没用,江皖你现在不也是一样吗?”
“爬了金泰亨的床才几年就被别人嫌弃了,你以为你是谁来和我讲话?”
江皖掏出她的配枪,扣动扳机,子弹飞快射出从对方的右肩皮层穿过,鲜血瞬间蔓延。
江皖“李叔,我敬你年长才叫你一声叔。”
江皖“你可要知道,少爷最讨厌下面人妄议他,要是还有下次就不是破点皮这么简单了。”
江皖收起配枪,不顾对方脸色径直走出去。
那只握着配枪的手,骨节收紧指尖泛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