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路垚一起床就闻到一大股很刺鼻的味道,寻着味道去看才知道原来是白幼宁在给自家房中的地毯消毒。
路垚干嘛呢?味太大,把门关上别影响我吃早餐。
说着满脸嫌弃地离开去做早餐了。
路垚看着锅里半熟的鸡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再打一个,做了两份早餐,边做还边埋怨。
路垚真是上辈子欠你…
带着消毒水味的面包香味扑面而来,路鑫皱了皱鼻子。
路鑫什么味啊?
路垚头也没回。
路垚有人大清早在洗地毯。
路垚想吃早餐的就快去洗脸自己过来拿。
路鑫好嘞!
路家五个孩子,无一不会做饭。锻炼独立的同时父亲更希望他们会自己照顾自己。
路垚瞥了一眼路鑫的手,装作随意一问。
路垚手怎么样了?还疼吗?
路鑫弯了弯手臂,还是有些痛。
路鑫还有点,过几天就没事了。
路垚点了点头。
路垚等好了就快去找工作啊。
路鑫暗自翻了个白眼,将切好的荷包蛋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路鑫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路垚吃完早餐出去找工作呗。
路垚要不是那个死变态烫头女…
路鑫喂,你歧视烫头的!?
路垚看向路鑫微卷的发尾,抿了抿唇。
路鑫你的大头照都上报了,能找到工作吗?
路垚猛地一愣,他居然把这个给忘了。
路鑫没事,等我手好了,我去找工作。
路垚看路鑫一眼。
路垚你想找什么工作啊?
其实路鑫一开始的梦想是想当一名画家,但是她从小到大,所有的一切都是父亲和哥哥姐姐给安排好的,包括大学选的什么专业。父亲说过,喜欢画画可以,但只能是兴趣爱好,所以拖到现在,倒真的变成了她的兴趣爱好了。
正当沉默之际,白幼宁来了,她快速扫了路垚一眼,然后笑着看向路鑫,坐到她旁边的主位上。
白幼宁早。
路鑫早。
白幼宁手怎么样了?
路鑫没事。
路鑫你吃早餐了吗?
白幼宁还没呢。
路鑫把自己的碟子推到两人中间。
路鑫一起吃点?
白幼宁好啊。
白幼宁刚想下手,被路垚快一步拿走,对路鑫说。
路垚不吃拉倒,以后你自己做。
路鑫别呀哥!谁说我不吃啊?
路鑫迅速拉住碟子。
白幼宁霎时知道路垚的心思。
白幼宁你是不是有点烦我呀?
#路垚不是有点,是非常烦你。
白幼宁我不是故意要害你失业的。
白幼宁首先,你是不是犯罪嫌疑人?有没有划人车?有没有用沙逊的名声恐吓过别人?
白幼宁这…那…那这些事都是真的,我…我作为记者当然要如实报道了…
看到路垚怨恨的眼神白幼宁说话的声音逐渐减弱。
白幼宁那…那如果换作是我,你会不会放过我嘛?
#路垚我…
路垚松开拉碟子的手,用刀叉狠狠地去切碟子里的面包,将怨气都撒在了这上面。
路鑫静静地看着他们,想起之前三人的针锋相对,现在居然能这么“和谐”同住同一屋檐下,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路鑫余光瞥见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抬眼一看原来是乔楚生,惊喜道。
路鑫乔探长?早啊!
路垚和白幼宁也看了过去。
乔楚生看到满脸热情的路鑫脚步一顿,随后礼貌一笑。
白幼宁楚生哥?你来找我?
乔楚生不是,我…
路鑫那你是来找我的?
乔楚生话未说完便被路鑫打断。
路垚狐疑地看了看路鑫,觉得她热情地很异常。
乔楚生走到餐桌前,坐到了路垚对面的空位上。
路鑫见他没坐自己对面的位置朝他不满地撇了撇嘴。
乔楚生视若无睹,跟路垚说。
#乔楚生路先生,有个案子想让你帮忙。
路垚对不起,没空。
#乔楚生这么忙?
路垚我得出去找工作呀。
#乔楚生我付钱的。
路垚我想找一份正经的工作。
#乔楚生二十大洋。
路垚眼睛瞬间一亮。
路垚怎么结?
#乔楚生破案就结。
#乔楚生一天破了你就赚大发了。
路垚想了想,谈起条件来了。
路垚按天结,每天三块大洋。
乔楚生也不傻。
#乔楚生那不行,你拖一个月我得付九十。
路垚你放心,十天之内我一定结案。
路鑫在旁幽幽开口。
路鑫你是想拖到第十天吧,想要三十大洋就直说嘛…
路垚看陆鑫一眼,毫不在意的跟乔楚生说。
路垚反正案子破不了这钱也照结,否则,你们爱找谁找谁去。
自己有求于人,乔楚生只好强忍着火,在旁紧了紧牙关。
路鑫见着他精彩的面部表情,噗嗤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