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现在在哪"
"卡索王子,我是守界使者梨落,这里是神医族的树林"
"你就是梨落"
"是,卡索王子"
"释呢,朝歌呢"
"我们没有发现释王子和朝歌公主,王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我们好像从无尽桥上掉下来了"
"无尽桥,难怪,无尽桥下就是无尽海,你们应该冲散了,王子不必担心"
"我要去找他们"
"王子,克托将军临死前让我守护您找到冰晶,您和朝歌公主,释王子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们先去寻找冰晶,说不定还能遇到和你一样寻找冰晶的释王子和朝歌公主呢"梨落恳求搬得看向卡索。
"走吧,去神医族"卡索别过头向前走去。梨落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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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公主殿下,在忆惜湖里发现一名可疑男子"
"走,去看看"艳炟驾马离去
飒飒鞭声划破寂静,艳炟轻挥长鞭,一名风姿绰约的男子翩然落入她的怀抱。她带着几分玩味,指尖轻轻拂过他的面庞,犹如春日微风轻抚过湖面。男子的眼眸缓缓开启,如晨曦初露,艳炟却如受惊的小鹿般猛地站起,脸颊染上一抹羞涩的绯红。樱空释缓缓站起,目光如炬,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暗忖:「这位竟是火族的公主?冰族的女子素来如古墓中的木乃伊,而她...我为何会有此等念头,她可是冰族的宿敌啊。」艳炟感受到他的注视,不禁紧张起来,轻启朱唇问道:“喂,你可曾见过如此高的小童?”她边说边用手比划着,那双眼眸闪烁着期盼的光芒,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紧紧地盯着樱空释,等待着答案。
"喂,你不说话,是不是哑巴啊"艳炟看他不说话,着急的说。
"你才是哑巴,你全家都是哑巴"樱空释回怼回去。
"本公主怎么会是哑巴呢"
"你叫什么名字,你不会连叫什么名字都不知到吧"艳炟问。
"我…我…我叫云飞,我可以走了吗"樱空释支支吾吾的说。
"不可以"
"凭什么"
"因为本公主说不行,那就是不行!”艳炟带着几分傲娇与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随后转身拂袖离去,帐篷帘幕随着她的背影轻轻摇晃。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樱空释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无奈与烦躁——这个女子为何总是这般难以相处?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还可以作为哥哥和姐姐的内应,这份认知让他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仿佛黑暗中找到了一线光明。"
"告诉里面的人,今天随我去神医族"艳炟吩咐宫女告诉樱空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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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寒的夜风中,星河低垂,月色如练,映照着摘星河畔那幽邃的水面。此时,一位身着深邃玄袍的男子,步履轻盈地穿梭于寻梦族的边缘地带,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夜幕的深沉。就在他驻足之际,一抹苍白的身影悄然映入眼帘——那是朝歌,她正躺在河岸边,气息微弱,生命之火似乎随时可能熄灭。落水前,朝歌已化作凡人之躯,她的真容与过往,皆被这冰冷的河水所掩盖。星旧俯身,凝视着这位不速之客,心中泛起阵阵疑惑与怜悯。他并未识破朝歌的真实身份,只觉她如一片飘零的落叶,在命运的洪流中颠沛流离。正当此时,朝歌的眼睑微微颤动,仿佛被某种力量唤醒,缓缓睁开。星旧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温柔而细腻:“你醒了,感觉如何?”这简单的话语,却蕴含着无尽的关怀与温暖。
朝歌惊恐的看着星旧,朝歌受不住头疼,轻声叫起来,星旧快步向前,按住朝歌的肩膀,"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头好痛"
"来人,去找皇柝"星旧焦急的冲守卫喊到。
"是,梦主"
"没事吧,忍一忍,皇柝马上就来了"
过了半刻,皇柝便来了。
"哎哎哎,慢点慢点"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神医族皇柝少主来了。
"星旧,有什么急事啊"皇柝走到星旧面前,看到正在出神的朝歌,星旧刚要说什么就伸手帮朝歌捂住耳朵。
"星旧,卑鄙啊你"皇柝看着星旧一脸不可置信的说。而朝歌只听到了皇柝大叫一声星旧的名字,呆呆的看着皇柝。
"你别乱说,这位姑娘是我在摘星河旁救的,快帮她看看"
"奥,马上"皇柝边笑边说。
玉颜含愁,朝歌轻启朱唇:“我...我究竟何病缠身?”未待皇柝细答,星旧已悠然接道:“闻其声,知其人,皇柝的开场白,早已熟稔于心。”言罢,星旧投以一抹戏谑的微笑,目光流转间尽是对皇柝的调侃之意。“你们定是情同手足吧?”朝歌忍俊不禁,笑语盈盈。问诊之际,皇柝轻捻朝歌腕脉,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敢问姑娘芳名?”然而,朝歌却蓦地抱首,痛苦之色浮现:“我...我竟忘却了自我,记忆成了一片空白。”
"好了,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皇柝按住朝歌的肩膀轻声说,星旧看见拍掉皇柝的手,轻声问到"你还记的什么吗"
"我…记得…有两个…白…白头发的…男子"
"白头发?冰族"皇柝疑惑的说。
"奥,对了,那日,在你身上,有一根鞭子,给你"
"我的?"
"那我先下去给姑娘,熬些补身子的药,走了"皇柝悠闲的说,走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星旧。
"要不以后叫你星落,怎么样"星旧看着他说。
"嗯,等等,我这衣服"朝歌本来悠闲的说,一想到自己是个男的抱回来的,衣服还换了,越想越不对劲
"衣服是我让我妹妹给你换的"星旧笑着说。
"星落,你先休息"
"哦,等等,你是谁,这是哪"
"我叫星旧,这是寻梦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