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之日,你稍稍打扮了一番,便出府。
“小姐,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你睁开眸子扫了眼盘子里的糕点,挥了挥手。
陈九鸢“不必了……范闲到了?”
“并未。”
自此,再未开口。
过了许久,马车才赶到靖王府。
“陈小姐。”
你朝李弘成微微行礼,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与对方。
陈九鸢“小小敬意。”
“多谢陈小姐,里面请。”
微微点头,提裙进府。
不久,范闲便进了靖王府,然而坐下没多久,竟抬步走进你们女眷所坐之处。
陈九鸢“范公子这是找谁?”
范若若“找他的鸡腿姑娘。”
你端茶的手一顿,不可思议的望向一旁的范若若。
随后轻咳一声。
罢了,范闲的思维是常人所不及的。
世子入座,诗会开始。
郭保坤提议十步一诗,让众人评输赢。
范闲没有半分慌张,甚至口出狂言,自己一诗便能赢。
你挑眉,暗自期待范闲的诗句。
郭保坤走了几步便开始提笔,写完还走到范闲跟前炫耀一下。
“云青楼台露沉沉,玉舟勾画锦堂风。烟波起处遮天幕,一点文思映残灯。”
眉头微微皱紧,嘴里的茶水也苦了几分。
全诗无半分实意,纯粹以华丽词语造就无心之诗,这就是所谓文人。
他们的夸大赞美,更让你无语。
范闲“通篇皆是词藻堆砌,不见用心。”
眼看郭保坤要发作,贺宗纬立马站了起来。
“东望云天岸,白衣踏霜寒。莫道孤身远,相送有青山。”
范闲“写诗时有傲气,可现在却是谄媚求存。”
“不知范公子能否做出好诗啊?”
范闲没有丝毫畏惧,坦然自若的上前拿笔。
范闲“若我输了,我这辈子再也不写诗了。”
郭保坤最是受不了他人挑衅。
“我若是输了,此后再不作诗。”
范闲这才跪在书案前,提笔写诗。
你心中好奇,提裙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到范闲身边。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若问你此时的心情,那肯定是震惊万分。
你早知范闲的才能,却没想到他的诗作竟如此优秀。
你握紧衣袖中的手,深吸一口气。
你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范闲母亲没有做到的事情,他范闲,一定能做到。
此诗过后,郭保坤和贺宗纬只能拿范闲字丑来说事,其余的也没什么本领了。
诗会结束,你让宛儿先行去备马车,自己则打算在后院观赏一番。
无言的走在后院,你轻叹一口气,心不在焉的玩弄着手中的帕子。
随后抚上帕子上的荷花,眼底一片落寞。
你心思不在这儿,风便将你手中的帕子刮跑了。
你一惊,提起裙子去追帕子。
谁知竟被他人先一步抓住了那帕子。
李承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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