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般漆黑的夜,星子点点,均匀的呼吸伴着汗液的气味。
一道高大的黑影与她撞了个满怀,倾倒下来的躯体与她翻滚几周,侵略的气息扑面而来。
“啊!”
草坪里的石子隔得她生疼,这条路是季施沁特意找的,寂静适合夜跑时思考,此刻她的尖叫和挣扎根本不会有人发觉。
“快住手!”她绝望的阻止那双有力的手臂,却根本于事无补,衣物的破
与滑下的泪同时落地。
不容反抗的气势,压得她喘不上气,拼命的想推开,反而换来更大力的禁锢,除了浓郁的夜空,季施沁看不清那人的脸,只是贴紧的躯体,让她知道这是个高大壮硕的男人。
冰冷的手掌狠狠的掐着她。
“不要!求你……”季施沁颤抖着乞求。
湿凉的风抚过她色奶白色的身体,掀起阵阵体香,格外诱人。
她翻身爬走想要逃,被一双大手拖回,拖入无尽的黑暗。
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的额头布满细汗,像是整颗心都被搅乱,不带丝毫怜惜,疼的季施沁直吸冷气。
“放开我!好疼啊!停下!”
……
床上的女人惊坐而起,大口的喘着粗气,额上密布着冷汗。
在发觉只是一个梦后,季施沁深深的叹了口气,借着微弱的床头灯,她光着脚打开门,去到厨房为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那是在六个月前发生的事故,始终在她的脑海萦绕不去,偶然一次夜跑,让她遭受难以忘却的伤害。
即便是已经过去很久,她还是时常梦到那天发生的事。
季施沁低头看着一天比一天大起来的肚子,咬了咬干裂的嘴唇。
怀孕二十六周,行动稍有不便。
转身回到卧室,偌大的双人床只有她一个人的余温,那么冷清。
也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清晨被一阵开门音吵醒,季施沁起身去客厅看到她的丈夫,赵钰宥疲倦的身影。
“钰宥,怎么总是连夜加班,你这样会吃不消的。”季施沁忙将脱鞋摆好。
赵钰宥现在是京屿集团做一名部门经理,当时结婚时他还只是个实习职工,季施沁嫁给他是因为上大学时,他疯狂的追求传遍了整个学院,感动了所有人包括她。
本以为朴实本分的他,会给自己带来温暖,没想到如今发展到这种地步。
他从鼻子里不耐烦“恩”了一声,算是应答了。
赵钰宥低头换鞋时看到季施沁肚子,眉头紧皱,道:“你挺着个大肚子就老老实实在屋里呆着,少在我跟前晃荡,看见你,我心烦!”
听到声响,次卧房门被里面推开,走出一位面色不善的中年妇女。
“可不就是吗!有些人可真不害臊,之前在我们赵家装什么烈女,回头就怀上不知是哪个野汉子的孩子,要不是我儿子心善,有哪个能容得下你这个肮脏货。”
季施沁脸色铁青,“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发生这样的事我也不想的,况且当时我和钰宥已经领证了,是他叫我不要报警的……”
“什么?你还想报警?”赵母尖声斥责:“你个下贱货不要脸,我们老赵家还要呢!”
“妈!别再说了。”赵钰宥道,将指着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