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透过窗台温和照射进,众人休息的房间,珊珊睁开了慵懒匮乏的双眼,身侧的天佑还在熟睡,公子眉目清秀鼻梁英挺,气息沉稳睡姿也是相当迷人,珊珊一时发傻又忍不住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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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你看够了吗?”其实天刚散亮的时候,天佑就醒了,只是想陪珊珊多睡一会,故一直躺在身侧假寐,这会更是闭着眼睛逗趣珊珊“你若在这样盯着我看,天佑哥的定力,可没你想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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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知道自己被骗了,珊珊气坏了,掀开被子欲穿衣下床,却被天佑一把拉回到床上,随即将她压在身下,珊珊羞愧难当又气又恼“天佑哥,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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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勾唇腹黑一笑,起了坏心眼故意要逗珊珊,右手慢慢移到她腰前的系结上,手指轻轻一拉解开了她的寝衣,嘴角微扬淡淡说道“珊珊,你这明摆着是在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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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气极,她心里很清楚,天佑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只是气不过这男人总是逗她,使足了力气才把天佑推开,生气道“天佑哥,这里可是康府,不许你乱来,你下次若在逗我,我真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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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拿起床沿旁珊珊的外身衣物递给她“好了,不逗你了,咱们起身吧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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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火速穿好衣裳傲娇下床,头也不理天佑,直接朝门口走出,天佑颇感无奈失笑摆头: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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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食过早膳后,便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天佑昨夜突犯头疼,也不知是何缘故,下人们得了珊珊吩咐,去到街上医馆请大夫前来把脉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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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姑爷,南海最有名的高大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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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苦你跑一趟了,紫烟,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忙吧!我带高大夫去房里见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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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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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领着高大夫来见天佑,此时的天佑正坐在茶桌前,看着昨夜行刺留下的飞镖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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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把锋利察亮的飞镖,上面隐隐约约,时不时还会飘出一股清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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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哥,高大夫来了,快让他给你看看”珊珊很担心,生怕天佑身体会有什么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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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夫放下药箱替天佑诊脉,凝固了眉问他“公子,老夫有一事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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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夫单说无妨”天佑轻摇折扇,身影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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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当老夫听楚夫人道,公子三年前出过意外,不幸患了失忆之症,前些日子记忆才刚恢复,老夫想问公子,这三年期间,公子可有一直在服用药物,治疗头晕失忆之症?”高大夫想确认一下,他的诊治结果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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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款款道来,语尽风流“实不相瞒,我当初遇难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得一好心母女相救,她们母女医术高明治好了我的伤,三年内,也一直在熬药替我治失忆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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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老夫料的没错,如果诊断无误的话,公子是被人下药中了毒,这种药有一种慢性之毒,且发作之时,头痛会一次比一次愈烈,到了后期头脑经脉错乱,深处水深火热之中,只叫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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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可恶,那对母女居然敢对天佑哥下毒”珊珊闻言气急败坏,那对母女实在是卑鄙,罪不可恕,心里很是担忧问大夫解救之法“高大夫,那可有解毒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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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楚夫人,实乃抱歉,老夫医术不及华佗在世,尚查不出公子,所种的是哪一类头疼的毒药”高大夫的反应显得有些无力,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随即双眼放到了,天佑放在桌前的飞镖上“公子,可否把桌上的飞镖给老夫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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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顺势将飞镖递交给他,高大夫手拿飞镖,凑近了闻那股清香“难怪公子昨夜会突发头疼,是这股清香刺激了,公子体内慢性毒气的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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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这飞镖是楚如月行刺的?她是故意想让你体内的毒性发作?”这女人好大的胆子,敢害天佑哥,珊珊恨不得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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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我当年遇难,是如月母女救了我,我与她们相处接触了三年,如月她不是那种人,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我们先不要乱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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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天佑袒护楚如月,珊珊再也忍不住了,情绪失控“不是她还能是谁?连高大夫都说,你是中了慢性毒,除了她们,还会有谁给你下毒?难道我们康府的人会害你不成?天佑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袒护她?你跟楚如月母女,在一起生活了三年,我不提这件事,你是不是以为我当真不介意?以为我心里,就没有乱想过吗?可我更愿意,相信你的人品,因为我是你的妻子,我始终坚信,我的丈夫不会辜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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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看着珊珊湿润了眼眶,天佑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用刀一下一下的往上刺,好疼好疼。
“天佑哥,我知道她们救了你,你打从心底不愿意去相信,她们会害你,可事实就摆在眼前,除了她们不会再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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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天佑心如飞絮愁容,三年相处,如月母女若要害他,当初又为什么要救他呢?可就像珊珊说的,不是她们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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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闭上了眼睛,道出一番心酸的话“珊珊,随我走一趟吧!我要当面向,如月跟她母亲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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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手中折扇,一股清风扑面而来,毫不逊色朝大门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