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黑着一张脸,“我们换一本!”
“不换!”
白蔓傻了才答应呢!比起这书里的花样,那些更过分!
“夫君,是你自己说要跟我共读一书的……做人要言而有信,才是君子风范!”
黄药师看着妻子洋洋得意的样子,问:“我何时做过君子?”
白蔓在他怀里僵了一下,复又言道:“成婚之前你对我,如何不算君子了?”
不提婚前还好,一提起来黄药师脸上更黑。婚前自己被她折磨成什么样子?那是从本心出发的以礼相待吗?明明就是舍不得又动不了手,只能空受她折磨自己。
见黄药师神色不对,白蔓本该如往常一般哄人,可今日亲见他撕掉自己的书页,只当做看不见。还翻了一页插画出来,笑吟吟地问道:“夫君,这画的怎么样?”
白蔓翻的呢自然是这本书里最经典的一幕啦,甚至可以称得上书眼。画师为求此画逼真,还特地千里迢迢地跑来关内的青楼楚馆,悉心学习。
不怎么样!
黄药师皱着眉,将白蔓在自己怀里箍得更紧一些。他说:“原来娘子喜欢这个?”
什么?
白蔓急忙合上书,斩钉截铁地说:“我才不喜欢呢!”
她觉得自己的态度稍有迟疑,很可能就会如那画中的人一样。变成一块粘板上的肉,在粘板上被搓来搓去。
不可能!
不可以!
不给机会!
黄药师轻轻一笑,看不出刚才的恼色,笑道:“原来娘子嫌弃为夫不懂闺房之趣啊?”
白蔓闻言,抿了抿嘴。她心想:你不懂都快把我折腾的出不了门,要是你再懂一些,那我岂不是更惨?
她拉了一把黄药师的胳膊,可是怎么都拉不动。见丈夫将自己越抱越紧,身上敏锐的触感也告知危险越来越近。
“夫君……”白蔓突然软了声音,哀求道:“我们还要读书呢!”
“当然要读了。”
瑟缩。
书,自然是要读的,只不过是要换个读法。
被提溜住后劲肉的小动物除了拼命蹬腿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别的招可以逃出去。
白蔓又羞又怕,深怕这时候有人敲门又或者直接闯进来。这船上近身服侍的是自己人没错,可是叫人看见日头正高,自己就跟黄药师在这小屋子里拉拉扯扯,何敢再出门见人。
毕竟,只要看见人,就会想到自己当时窘迫之态。
白蔓穿得不厚,衣服也自然好脱。轻轻一拉,就能将露出些许肌肤来。
黄药师不急不缓地在她的肩头舔弄,像是在选什么地方。白蔓想到自己咬在丈夫右肩上的牙齿印,唯恐他也给自己的左肩来这么一下。身体直接僵在他怀里,半分都不敢动。
“夫君,今日阳光这样好,我们出去看看怎么样?”话才出口,白蔓就觉得失言,以这艘船为中心方圆十公里都是大海,有什么好看的?
“娘子……你总怕什么?“
听到黄药师几近叹息的话,白蔓简直想问:是我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