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呈。”南泓月踏出寝室门。
尘呈也是将军安在她身边的暗卫之一,算是充当‘信鸽’。
尘呈迅速现身,“夫人有何吩咐?”
南泓月把手中的信递给他:“定要送到将军手中,不得有半分差池。”
“是!”
确认暗卫尘呈离去后,江映向前一步,低语道:“夫人,他们说想见见你。”
“单是见面吗?”南泓月摆弄起院中的花花草草。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嗯,你去准备吧。”
“马车早就备好了就在后门候着。”
南泓月摘花的手顿了下,轻笑一声,起身不再摘花:“那走吧。”
起身时却让花刺划了一道血痕,血溅在白色的牡丹上,血珠挂在雪白的花瓣上,一路蜿蜒滑落。
江映欲要为她处理一下,但被她拒绝了。
“没那么金贵。”
城东,客来客栈,二楼厢房
“你们说,这南泓月可信几分?”
“哼,老夫不信她,单凭一张书信能说明什么?”
“就是,先不说她那个缺德爹,就单说裴司恒,那可是钟无忧那小儿手底下最听话的狗,指哪咬哪。到最后还被自己主子赐死了,真是天道好轮回!”
南泓月立在房门前,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谩骂。
等说的差不多了,南泓月才推开房门,道:“各位既然不信我,何必邀我赴约?”
方才说话的几位,没一个吱声的,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南泓月到没什么,关上门寻了处坐下。
师鹤逸为她斟了杯茶,递到她面前道:“我们是想让夫人再拿出能够验明身份的证据……”
南泓月端起茶,抿了口,淡然道:“若我取了南承景的项上人头,是否能验明正身?”
一屋子的人都惊了又惊,这才细细打量南泓月。
江清川开口道:“南承景的头还得让它在他脖颈上待多几天。虽说南承景那老匹夫并非你生父,但也是有养育之恩的。”
“......这与我要杀他有何必要联系?”南泓月装作听不懂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要和南承景合伙演戏?”
“巧的是裴老将军也留下了封书信和可调兵上万的虎符。”南泓月并不恼。
“什么?!”
“我已给将军送信通知他了,明日便能赶到上京城,”南泓月又补上一句:“带着书信与虎符一同回上京城。”
“军营投毒,也是你们干的吧......”
预料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