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儿推门进来,熟练地把散落在地的杂物收拾好,再拿来干净衣物当到床前,退到屏障前,向南泓月汇报:“夫人,巧儿发觉叶姨娘近日有些怪异。”
南泓月缓缓从床上坐起身来,嗓音略有嘶哑道:“说来听听。”
“叶姨娘干呕不断,总想吃些酸食…还嗜睡。”
南泓月冷笑一声,:尚书大人可真是送了一份大礼呢,去找大夫为叶姨娘瞧瞧。”
“夫人,那…”
“留着吧,将军府能养得起。对了,多找几个丫鬟婆子去照顾叶姨娘,让叶姨娘安心养胎,再去寻几个个产婆备着。”
“是兮儿这便去准备。”兮儿行了个礼,离开房间。
床榻旁的将军等兮儿离开后开口道:“夫人这便心软了?当娘子喝堕胎药时,怎下得去手?”
“我…!”南泓月欲要争辩,但不知从何说起,一时语塞。
“又是这样!南泓月啊南泓月你不想生跟我提便是,何必连喝五年堕胎药,伤身!”
“将军,陛下急召。”
门外传来将军的侍卫的声音。
“将军,面圣要紧。”南泓月松了口气,起身为将军更衣。
将军没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事,黑着脸离开。
“兮儿,备水,我要沐浴。”南泓月浑身都是汗,难受的紧。
兮儿回道:“夫人热水早就备好了,就等您这话呢,不得不说将军和夫人真是恩爱…”
“兮儿!”南泓月的语气略带怒意道。
“兮儿知错了!夫人,兮儿下次再也不敢了!”兮儿虽不知说了什么,但也老实的跪在地上,求饶道。
“罢了,念你是初犯,下次说话别再口无遮拦,去煎药吧。”南泓月按了按眉心,烦闷道。
“…是。”兮儿站起身来窜去煎药了。
南泓月踏进木桶,紫儿便上前为她揉肩,擦身。
紫儿是个哑巴,南泓月看她机灵,便从牙婆子手中买了下来,在身边养了俩三年。
“紫儿你能说话对吧。”南泓月抓出为他揉肩的那双芊芊玉手。
“紫儿,你本唤江映,是前朝忠臣江清川江大人的独女。”
“看来夫人认出我来了。”紫儿,不是江映抽回了被南泓月攥住的手,直起身,来不再扮作先前唯唯诺诺的小哑巴。
“可愿合作?”南泓月转过身,趴在桶沿上,等着她的回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