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的时候,边伯贤已经把我宿舍里的行李都收拾好,至于他是怎么分清我和其他练习生的东西的这个问题,我也不好奇。
毕竟在我15岁逃到边家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男人好像什么事都能做到。
边伯贤是我外公的养子,年幼时家里出了事故,嫡亲只剩他一人。本该交由边家旁支收养,但因他的爷爷曾担任司令政治敏感,不可随意收养。我的外公是他爷爷的参谋长,两人革命友谊深厚,最终外公用了一些手段将四岁边伯贤收养。
而当时外公也只有母亲这一个女儿,母亲当时也才不过双九年华并未成婚,只好将边伯贤收为义子。
在成年后,边伯贤便离开了徐家,回到边家。但是他却没有走祖辈的政界,而是转战商界,此后便有了边氏集团。
但是这个风华正茂的边氏集团边伯贤也只比我大了八岁。
回边宅的路上,我与边伯贤坐在后排,已经是凌晨了。
路上鲜有车辆,所以车开得很快。
我将车窗打开,让风涌进车内,涌进我们之间,涌进我的心里。
我转头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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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回到车内,转向身旁的人,却发现那人的眼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边伯贤怎么了,我的甜甜?
路边的灯光穿透车窗,昏黄色充斥车内,眼前的人随意靠坐沐浴在这昏黄中,是那么朦胧昏暗。
看不清他的容颜,也看不清他的心思。
徐歆甜舅舅,你喜欢歆甜么?
边伯贤喜欢啊。
徐歆甜那没什么事了。
边伯贤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脸上挂着那么显而易见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