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在见到姬昌安然无恙之时,紧绷的心弦终于得以舒缓。这日闲暇无绪,姬发与南宫央央二人共品棋局之趣,棋局间谈笑风生。
南宫央央微笑着问:
南宫央央“侯爷近来可好?”
姬发轻轻点头,同时落下一子,回应道:
姬发“我爹的身体已经好转许多了。”
姬发又好奇地提及:
姬发“这几日怎的未见月婵那丫头?”
她淡淡一笑,眼中闪烁着洞悉的光芒:
南宫央央“这丫头啊,自从上次见过哪吒后,心里就只剩下哪吒的影子了。”
姬发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转向南宫央央:
姬发“你与小时候真是判若两人。”
南宫央央轻轻一笑,仿佛被时光打磨得更加柔和:
南宫央央“是吗?毕竟我们都长大了,性格自然也会随着成长而有所变化。”
南宫央央连吃两子,提醒姬发道:
南宫央央“姬大哥,若再不专心,这局棋你恐怕要输了。”
姬发轻笑一声,两人继续沉浸在这黑白棋子的世界中。
这一日,马招娣与武吉一同来到西伯侯府。
马招娣一进门便大呼小叫:
马招娣“姬公子!姬公子!”
姬发闻声从内室走出,疑惑地看着他们:
姬发“姜夫人,武吉,你们怎会来此?”
马招娣上前一步,满脸关切地说:
马招娣“姬公子啊,你真是可怜,没想到你爹就这么去了。”
姬发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她所言何意。
武吉“我师父起了坛,发现你爹已经不在人世了。”
姬发惊愕地叫道:
姬发“啊!姜夫人!”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内室传来:
姬昌“大胆!”
姬昌,如今已是龙神附体的西伯侯,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武吉和马招娣看到姬昌,都惊得张大了嘴巴,异口同声地说:“西伯侯,你……你没死啊!”
此时的姬昌,体内已是龙神的魂魄,他毫不犹豫地下令:
姬昌“将他们二人拿下!”
士兵们闻声而动,迅速上前捉住了武吉和马招娣。两人挣扎着喊道:“你们放开我!”
姬发急忙上前求情:
姬发“爹,他们是孩儿的朋友,曾多次帮助孩儿,他们并无恶意。请爹看在孩儿的面子上饶了他们吧!”
太娰也紧随其后,轻声求情:
太姒“是啊,侯爷,我想他们并没有恶意的。”
姬昌却显得烦躁不安,一把推开太娰,大声说道:
姬昌“好了!他们如此污蔑本侯,你们还要维护他们。夫人,你一向心软也就罢了。”
他转过头,狠狠地盯着姬发:
姬昌“可是姬发,作为我的儿子,你就这样对待你的父亲吗?”
说完,他又推了姬发一把。姬发不解地喊道:
姬发“爹!”
太娰上前安抚道:
太姒“侯爷,发儿他并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责怪他。”
姬昌却更加愤怒地喝道:
姬昌“好了!不要再多说了!来人哪!”
“在!”士兵们齐声应道。
姬昌冷冷地说:
姬昌“将他们两人立即打入死牢!”
马招娣惊恐地喊道:
马招娣“不要啊,侯爷!”
太娰依旧坚持求情:
太姒“侯爷,使不得啊!”
姬昌一把将太娰推开,厉声道:
姬昌“够了!谁再敢求情,就跟他们同罪论处!拖下去!”
武吉挣扎着喊道:
武吉“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会有报应的!”
姬发也急切地说:
姬发“爹,你……”
姬昌似笑非笑地看着姬发说:
姬昌“发儿,欲成大事者不能心软。这两个人出言不逊,如果不严厉惩罚,将来还会有哪个老百姓服我呢?”
姬发还想继续求情,却被太娰轻轻拦住。
太娰小声对姬发说:
太姒“我来劝你爹。”
姬发凝望着姬昌,旋即转身离去。姬昌得意地笑意溢于言表。然而,当姬发注视着眼前这位熟悉的陌生人——他的父亲时,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姬发离去后,悄然躲在了帷幕之后,聆听着散宜生为马招娣等人求情的声音。他听到散宜生提及姬昌一直在寻找姜子牙的消息,而姬昌则毫不犹豫地表示找到姜子牙后便要取他性命。这令姬发震惊不已,他无法相信姬昌会做出如此决绝的举动。
太娰与散宜生相视一眼,心中也泛起了疑虑。然而,姬昌却开怀大笑,笑声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冷冽。
在这幽暗的时刻,真正的姬昌被龙神引渡至阴森的冥界。姬昌环顾四周,感受到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笼罩着四周。这里充满了无尽的邪恶与黑暗,恶鬼们潜伏在角落,伺机夺去他的生命。
南宫央央听闻马招娣与武吉身陷囹圄,心生恻隐,欲探访牢狱,却不料狱卒阻拦。她思忖良久,决定向姬昌求助,祈盼他能赦免二人的罪责。
南宫央央踏进大厅,眼前的姬昌与她往日所见之形象判若云泥。昔日里,姬昌给她的印象是亲切和蔼、慈悲为怀,而如今坐在高堂之上的他,却让南宫央央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南宫央央恭敬地行了个礼,姬昌瞥了她一眼,并未予她任何回应,自顾自地品着香茗。南宫央央望着姬昌,沉默片刻后,鼓起勇气开了口。
南宫央央轻声问道:
南宫央央“侯爷,听闻您今日将姜夫人与武吉囚禁,敢问二人所犯何罪,竟令侯爷如此震怒?”
姬昌远望南宫央央,眼中却无丝毫柔情,反而冷峻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掷向她的脚下,使得南宫央央惊吓得花容失色,无言以对。
紧接着,姬昌缓缓走下台阶,一身肃杀之气,沉声宣告:
姬昌“此乃本侯家事,岂容尔等外人置喙。”
南宫央央望着眼前陌生的姬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轻声试探:
南宫央央“侯爷,您今日何以如此反常?往常您……”
话未说完,姬昌已怒喝一声:
姬昌“够了!”
其声震天,打断了南宫央央的言语。
姬发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只见破碎的茶杯与惊慌失措的南宫央央,再抬头望去,姬昌那狰狞的面容映入眼帘,心中不禁一紧,连忙走到南宫央央身旁,关切询问:
姬发“你没事吧?”
南宫央央轻轻摇头,随后转向姬昌,柔声道:
姬发“爹,央央只是担心姜夫人,望爹勿要生气。”
姬昌怒目而视姬发,斥道:
姬昌“你如今竟为一个外人指责起你爹来了吗?”
姬发慌忙辩解:
姬发“爹,我……”
南宫央央见状,忙出言打圆场:
南宫央央“侯爷,二公子向来孝顺,今日之事,全是央央唐突。望侯爷勿怪。”
姬昌冷哼一声:
姬昌“好了,你们都退下,此事我自有主张。”
南宫央央察觉姬昌情绪异常,心知继续纠缠无益,于是轻轻挽起姬发的手臂,悄然离去。
夜幕降临,姬发独自一人在后院练剑,边练边喃喃自语:
姬发“用过晚饭后,我多次向爹求情,可他始终不肯松口。”
说罢,他收起长剑,面露忧色:
姬发“姜先生,若你得知你的妻子与徒弟被我爹囚禁,将来必定不愿再理睬我了吧。”
言罢,他又开始挥剑练习。
此时,申公豹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侯府,恰巧被姬发撞见。
姬发惊呼:
姬发“申公豹,你竟敢来此!”
此时,姬昌正在房中熟睡,而申公豹正欲推门而入。
姬发急忙赶来,厉声喝道:
姬发“大胆申公豹,半夜三更,你竟敢擅闯我爹的房间,意欲何为?”
申公豹冷笑一声,向前迈出几步,得意洋洋地回答道:
申公豹“你想知道?我来告诉你,我来此是为了取你爹的性命。”
姬发怒喝:
姬发“你敢!”
申公豹不屑地笑道:
申公豹“我有什么不敢的?”
说罢,他便欲进入房间。姬发见状,急忙拔出长剑,与申公豹打斗起来。然而,他并非申公豹的对手,很快便败下阵来。
申公豹得意地走进姬昌的房间,姬发紧随其后,紧张地注视着申公豹的一举一动。
姬发紧张地喊道:
姬发“不准伤害我爹!”
说着,他手中的长剑便朝申公豹刺去。申公豹轻蔑一笑,瞬间消失在原地。
姬发一惊,差点没收住剑势。此时,姬昌正好醒来,看到姬发手持长剑站在自己床前,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门外,散宜生带领士兵闻声赶来。
他看到这一幕,不禁惊呼道:
散宜生“二公子,你怎敢用剑指着侯爷?”
姬发这才回过神来,慌忙丢掉手中的长剑,跪在姬昌面前。
他惶恐地解释道:
姬发“爹,孩儿没有……”
然而,姬昌却不听他的解释,猛地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他怒喝道:
姬昌“你没有什么?你居然敢趁我熟睡时行刺我!”
姬发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声泪俱下地辩解道:
姬发“爹,孩儿真的没有……”
姬昌却根本不听他的辩解,转而向散宜生下令道:
姬昌“散宜生,你亲眼所见这个畜生趁我睡着时进入房间行刺我。他一定是因为我把他的朋友关起来而怀恨在心。如此行径,真是天理难容。你立即将他打入死牢!”
姬发惊恐地抬起头,望着姬昌那冷酷无情的面容,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挣扎着向姬昌求饶道:
姬发“爹,孩儿真的没有行刺您,求您相信孩儿……”
姬昌目睹姬发被拖走的情景,不禁放声大笑。
姜子牙手持七星灯,试图为西伯侯姬昌续命,然而七星灯却一盏接一盏地熄灭,令姜子牙忧心忡忡,担忧西伯侯姬昌的生命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