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

谁熄灭了房间里的灯？

是妈妈还是哥哥？

楼梯里的脚步声是谁的？

是爸爸的还是我的？

深夜里谁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哥哥？我？爸爸？还是妈妈？

我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那晚狂风拍打窗户的声音和轰鸣的雷声，还有满地的血液。

是我的血还是……他们的？

不是我的好像是他们的的。

又好像都不是。

这是我的梦吗？我怎么又梦到了？

……

房间里的灯又熄灭了。

楼梯里的脚步声又响起了……

脚步的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我的。

躺在房间里的人是谁？还是我吗？

那楼梯里的脚步声是谁的？是我的还是有人在刻意模仿？

……记不清了，记不清了！可我又仿佛什么都记得。

这里好像只有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