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包行拓海?”柯南没有给对方任何喘气机会,等到富士川站定脚步时,现场的气氛随之冷却起来。
“是的,你们是?”包行拓海不以为然。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我叫江户川柯南,这位是大名鼎鼎的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柯南故意拖小,好把毛利小五郎摆在前面。这招倒是让毛利小五郎很受用,三两下就让他进入沾沾自喜的状态。
“侦探事务所?找我有什么事?”包行拓海疑惑着皱起眉毛,一脸不可置信的味道,眼神不住的在柯南与毛利小五郎身上晃悠,仿佛对他们两个人充满着疑问和好奇。
“是的,包行拓海!听说你的手受伤了。”柯南关心地问道,想用这种温暖的方式给开场肃杀的气氛降降温,舒缓一下彼此之间的紧张。
“哦,这是常有的事,在电力公司里做事,难免不会被一些电路切割或者需要实操的工作弄伤手。”包行拓海解释道,眼神迷离,没有再看柯南他们,而是把头转向一旁,瞧着远处不想干的地方。
这个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柯南的小眼睛。逃避当事人的实现,尤其是两个侦探的实现,显然并不是什么高明的小动作,这恰恰说明了包行拓海心里是虚的,至于他为什么心虚。柯南可能比他更清楚这前因后果。
就在双方彼此这样沉默的对峙的尴尬境地时,柯南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笺,直接将正面印有一目狼徽记的那一面,直直的停在包行拓海的眼前。
包行拓海楞了2秒钟。然后又将视线多开,漫不经心的样子,已经充分暴露了他所有的心理活动。
“还需要我想你解释吗?包行拓海先生。”柯南自信满满,在气势上压倒对方,让他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警察们之所以查不出你的问题,就是他们并没有将信笺和你联系起来。”
“但是倘若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应该立即逮捕呢?”
两个侦探以前以后向包行拓海投下了“鱼钩”现在就要看鱼儿是否会上钩了。
“仅凭一个徽记,你就想证明我有罪?真是强词夺理的家伙呀!喂,大伙都来看看呀,光天化日之下,这个矮子和那个瘦猴子,随便拿了张信纸,就想向我栽赃陷害呀!”包行拓海耍起无赖,招呼自己的工友,向这边靠拢,试图利用人多势众来威压柯南二人。
“不,如果仅仅是一个徽记、图案,并不能证明你有罪,只是我相信这信封中的笔迹、信纸上的指纹、书写的墨水,通通查下去,罪行会更重哦!”可能想诈他。
包行拓海又一次进入了沉思状态,似乎是在衡量这些事情最终的结果,究竟是现在主动认罪划算还是瞒天过海划算。毕竟现在信纸上的指纹,可能是对自己最不利的证据。因为当发现这封信的时候,只有少数几个警察和富士川碰过它,显然这些人都有合理的证据证词证人来说明和信笺无关。
而只有他包行拓海自己,才是最后那个百口莫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