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藉由他的方法,抽取她的骨髓,取得干细胞,或许可以藉此进行复制,增生肌肉细胞,总之,可以透过再生的方式,让腿部重新发育。」
吴世勋那位医生在哪里?
「你问到重点了!」好友之一苦笑道:「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里,有人说他去了伦敦,有人说他在巴黎,更有说他去了非洲,总而言之,没人能确定他的确切下落。」
因为从事的是较隐密性的研究,所以行踪难寻。
吴世勋你知道名字吗?
只要有名字,不管要花多少钱,耗多少时间,甚至要他下跪,他都要将那位医生请来。
「好像叫做……应锡禹吧!」
牢牢记住这个名字,吴世勋转过身,看著夏沐之
吴世勋沐沐,如果我能把他请来,把你的脚医好,你愿意嫁给我吗?
捧住他的脸,她好心疼他脆弱的眼神,
夏沐之你真是傻瓜!
吴世勋是!我是傻瓜,是爱你的傻瓜!
靠进他的怀里,夏沐之忘记了自己的残缺,纵使知道希望渺茫,头一次,她给了他肯切的答案。
夏沐之好!我愿意!
那个叫什麼应锡禹的医生,成了她最后的希望。
应锡禹,奇怪,好熟的名字!
送走三位医生,两人又过了十天惬意的日子;另一方面,吴世勋吩咐在台北的弟弟全面展开寻找应锡禹的工作。
然而,朝夕相处,让吴世勋更加坚定自己的意念,就算手术失败,就算沐之必须就此坐上轮椅,他都要她。
他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他。
预定的一个月度假,悄声结束,两人搭乘飞机返回台湾。在桃园中正机场,吴家的轿车已在航厦外等候,听司机说,吴夫人希望能见见沐之
夏沐之突然感到一阵心慌,以前,在她跟吴世勋交往时,她是个貌美的名模,吴母常称赞她端庄大方、仪态动人;如今她破相又残废,她竟有种不好的预感,
吴世勋担心什麼?
坐在车后座,抱著夏沐之
吴世勋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母亲!
夏沐之可是隔了六年啊!
吴世勋沐沐
吴世勋吻吻她的额际,
吴世勋至少,我没有变过。
夏沐之所以你真是傻瓜!
傻瓜,不懂得放弃她,但幸亏他傻……
突然间,她有一股冲动想告诉他,就算最后手术失败了,她也想嫁给他。可是,她还是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