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道人希水掰下华民初捂着自己嘴的手,往外探头,轻声说道:“走了……”
华民初华民初捧回希水探出去的头,把她又抱回怀里,小声说道:“再等会。”
寡道人希水靠在华民初怀里,羞涩地偷笑,含糊地应声:“哦,好。”
二人静静地抱了好一会儿,谁也不说话。
寡道人“不回去吗?他又找回来怎么办?”希水先忍不住,躲在华民初怀里嗡声嗡气地说道。
华民初华民初低头看着怀里的希水,小声问道:“希水,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寡道人“嗯……”希水点头。
华民初“虽然没有情蛊了,但是你得答应我和以前一样,不能离开我超过百丈的距离,就像以前有情蛊那样,好不好?”华民初捧起她的脸,期待地看着她亮闪闪的眼睛。
希水怔怔地看着他,没有出声。
华民初华民初突然有些慌,赶紧问道:“怎么不回答,希水?”
就在华民初还没反应过来时,希水猛地抬头,双手环抱住华民初的脖颈,额头紧紧贴着华民初的额头。
寡道人“上次是我种的蛊,这次既然你要约定,那就该你了。”
华民初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
屋顶上,爵爷耍着金线绳,把士兵的帽子不停地往前甩动。金线绳又细又软,在夜色中根本看不清。士兵一路弯着腰追帽子,每当快靠近帽子时,爵爷立刻又拖动金线绳,让帽子滚得更远,就这样一直把士兵给引出巷子。
其余的士兵已经搜查完毕,回到了方远极面前,士兵抱着帽子站在队伍中,压根不敢说自己根本没有去搜,跟着别人一起喊了声‘没有’,然后匆匆忙忙地去了另一条弄堂搜人。
爵爷爵爷翻了个身,把金线绳收到掌心,看着趴在身边的花谷,得瑟道:“怎么样,小爷的金丝用的不比你差吧。”
花谷花谷扁了扁嘴角,小声说道:“凑合吧,再说了,这是我出的主意好!”
爵爷爵爷把金线绳往怀里一塞,手环住花谷的肩,挑衅道:“怎么,比试比试?”
花谷花谷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赏他一记白眼:“管好你的手。”
爵爷爵爷收回手,摸了摸头,叹气道:“你看看人家希水姑娘和持卷人。”
花谷“你敢!”花谷瞪了他一眼,翻了个身,飞快地溜下墙头。夜色正好,浓如重墨,正好可以掩盖她正双颊发烫的现实!
爵爷“臭脾气!不亲就不亲呗,以后还不是要给我亲的。”爵爷嘀嘀咕咕地跟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一快一慢地走进了夜色静深处。
——
华民初和希水从巷子出来,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带着希水去了红墙会社,一方的地盘。一方正站在门外,见到二人的身影,远远就迎上前来。
华民初华民初和他打了招呼,气喘吁吁地问道:“我们迟到了多久?”
一方一方看了看表,打量二人的衣着,担忧地问道:“一个小时,你们怎么这么狼狈?”
寡道人希水红着脸,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我和师哥撞上了方远极和他的人。”
一方一方立刻警惕的看了看两人背后,伸手把二人扒到身后,问道:“他们跟上来没有?”
华民初“放心,甩掉了。人都来了吗?”华民初几个箭步冲到门口,推开了门。
一方“恩,差不多都到了。进去吧。”一方护着希水,快步走进了红墙会社。
大厅中熟悉的声音传来,华民初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刚认识这些人的时候。那时候还没发生这么多事,大家在一起总能说说笑笑,能共赴难关,能同闯虎穴。可现在,现在的感觉让他一言难尽。
一方“进去吧。”一方拍了拍他的肩,推开包厢门。
大厅之中坐满了八行旧友,一张张笑脸迎向华民初。
花谷花谷走过来亲热地搭着他的肩,故意问他:“持卷人!你带着希水干啥去了,把我们全忘了!”
希水脸一红,赶紧跑到屋里头坐下。
爵爷爵爷已经掰下一只鸭腿拿在手中啃,嚼得满嘴油,“我知道他们干啥去了!他们啊……他们抓老鼠去了,胡同里老鼠多!”
八仙蹲在椅子上,尹萧寒则站在八仙的身边,大快朵颐,不时抬头看看二人,一脸笑意。柯书就坐在希水身边,表情很紧张,就像以前一样。
华民初华民初终于长舒一口气,低声说道:“总算像以前一样了。”
寡道人希水这时看向了八仙,好奇地问道:“八仙前辈,看到我还活着,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惊讶。神通不是特别能算吗?你怎么没算出我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