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民初华民初飞快地抬头,看清来人是钟瑶时,眉头拧了拧,视线回到雨中,“姐,你怎么来了?”
钟瑶钟瑶扶着他的手,温柔地说道:“刚去接了三两个朋友,小初,咱们回去吧,雨太大了,别伤了身子。”
华民初华民初推开她的手,声音闷闷地说道:“我没事,姐,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钟瑶“章三爷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完全没有头绪。”钟瑶摇摇头,又拉住了他的手,试图让他起身。
华民初华民初依然坐着不动,任脚泡在雨水里,疲惫但坚定地说道:“继续查,我也会乖乖的在他面前做个学生。”
钟瑶“你还是信不过他?”钟瑶犹豫了一下,索性也在他身边坐下。
华民初华民初拧拧眉,看向她浸在雨水里的裙摆,语气有些急:“不,我信得过他,但他却信不过我,我得知道他的底牌,才能把所有的事情算到。”
钟瑶钟瑶仔细回忆了一下,小声说道:“他在广州来找我的时候是晚上,我看的并不真切,但我猜底牌应该是两个帮手。两个人站得有点远,看不太清。”
华民初“两个人?”华民初眉头紧锁,迅速回忆在礼查饭店和赌场见过的人,看有没有可疑的人物出现过。思索一圈,一无所获。
钟瑶钟瑶见他愁眉不展,想活跃一下气氛,于是说道:“花谷、爵爷、启鸣他们,怎么办?”
华民初华民初没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地说道:“章三爷说很快方远极和那个人就会来了,我会尽快藏起来,等弄明白了三爷的底牌,然后去找万山河绘卷。”
钟瑶楞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自己问题。
华民初华民初叹了口气,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他们来上海,只能希望他们再坚持坚持了。”
钟瑶眉尖轻蹙,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华民初来上海之前叮嘱过柯书等人,让他们不要过来。华民初太怕失去这些人了,所以不让他们来。而这些人也担心他出事,所然悄然跟来。
华民初没有再与她说话,爬起来,慢步往雨中走去。
钟瑶钟瑶无声地叹气,跟在他身后,小声说道:“你只管做你的安排,其他的事情我会照料好,我们在上海安顿的地方也安排好了。”
华民初华民初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着钟瑶,呼吸急促地说道:“姐,三爷有一点说得对,如果我生来什么都有,那我就没有什么欲望。没有欲望,就不会懂得有欲望的人怎么想,我就永远无法战胜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