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和柯书还是不出声。
花谷花谷终于意识到二人的气氛不对,慢慢坐回椅子上,盯着爵爷问道:“说吧,怎么回事?”
柯书柯书垂下红通通的眼睛,小声说道:“师父走了、我要去泉州,安排好之前的愿意留下的墨班师。”
花谷花谷火了,质问道:“这些事情没你就不行了?”
柯书盯着自己的指尖不出声。
爵爷花谷又看爵爷,爵爷想了想,严肃地说道:“他说的对,我们俩也得回千阳坊,安顿好千手的事情。”
花谷花谷火气蹭的一下又冒起来了,没好气地说道:“持卷人要是没命了,还有千手什么事儿!”
爵爷爵爷也火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斥责道:“我是行首,你得听我的安排!”
花谷花谷不可思议的看着爵爷,眼眶渐红,“爵爷,你怂了?”
爵爷爵爷梗着脖子反问 :“怎么?”
花谷花谷几个大步走到他面前,愤怒地质问道:“你对起我师父对你的嘱咐吗!”
爵爷爵爷扭开头,冷漠地说道:“反正你必须回千阳坊。”
花谷“好,行首,我回千阳坊,但是我永远都不要再看到你!”花谷咬咬牙,摔门而去。
爵爷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满眼无可奈何。
柯书柯书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她生你气了。”
爵爷“生我气事小,养伤是大。我不想再看到她受伤。”爵爷关上门,回到柯书面前,严肃地说道:“我就先走一步,你料理好墨知山前辈的后事再过来。”
柯书柯书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你保重,我们上海汇合。”
爵爷捏了捏柯书瘦弱的肩,眼睛突然就红了,想说几句玩笑话活络一下气氛,可最终只是扯开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半年来,生死离别仿佛成了他们这一群人生活的常态,那些无忧无虑、高歌饮酒、朋友满座的日子,似乎是一去不复返了。
何日是归期?
何处是家园?
任是爵爷这种大大咧咧的人,也不禁想哭上一场。
可男人怎么能轻易哭呢,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火车呼啸着穿过隧道,黑暗之后,光明迅速回到车里。华民初的头靠在窗子上,一直在沉睡。他睡得很不安宁,一直在梦到希水。希水死去的那一幕在他脑海里烙下了太深、太痛苦的烙印。
钟瑶坐在他身边,听他在梦里一声声的唤着希水,心里五味杂陈。她拿出手帕,温柔地给他擦拭脸上的汗水。
突然华民初大叫了一声希水,猛地坐直身体,瞪大眼睛看着钟瑶。但是他眼里没有钟瑶,视线远而空洞,直接穿透希水的身体,不知道看向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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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说真好,我收到了话本五周年庆典的到场名额,但是我应该去不了,还不知道咋办呢?我也还没和我爸妈说我写小说,唉愁死我了。大家帮我出出主意
作者有说记得写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