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几条破布条突然从车站顶端的铁架中蹿出,将华民初紧紧捆住,华民初因此停住了持续向前的步伐。
爵爷爵爷此时从车站横梁上跃下,指着方远极说道:“我就说,在昆明就不该救你的狗命!当时就该挖坑把你埋了。”
方远极方远极冷笑,“又来个送死的。”
方远极身形暴起,双手曲鹰爪一般,狠狠撕向爵爷的咽喉。若论功夫,爵爷不是方远极对手,只能边打边退,没一会儿,爵爷就中了方远极三拳,嘴角已经有鲜血流下。
爵爷爵爷忍痛大喊道:“爷爷要被打死了,好了没有?”
一阵铃铛声响起,随后,风中传来阴极虫振鸣之声。
爵爷一个闪身,大量阴极虫袭向方远极。方远极抬手遮挡时,又是两枚弩箭射中方远极肩膀。
爵爷赶紧退到华民初身边,此时希水已经将华民初后颈的银针取出。
华民初华民初回过神,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众人,“你们怎么回来了!”
柯书柯书怒视着方远极,大声说道:“我们得保护你。”
方远极方远极将弩箭拔下,冷笑道:“不错的配合。只可惜,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对啊,这个人早就成了魔鬼!华民初心头一凛,带着众人慢慢后退。
方远极方远极咧着嘴,残忍地笑道:“华民初,你不配这些人为你付出,把绘卷给我,我来教你怎么做持卷人!”
方远极狂笑中又一次飞身杀来,希水、尹萧寒、爵爷、柯书四人不假思索地迎难而上。
五人斗在一起,阴极虫、布条、弩箭纷飞,方远极则正面迎敌,并且时不时以银针偷袭。
几番缠斗后,方远极已经逼近华民初,而此时的柯书、爵爷都已经被银针制住,动弹不得。方远极举起磁石手套,手指轻动,柯书、爵爷不由自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情势一下极度危急。
希水和尹萧寒眼神一冷,拔出血牙匕首不顾危险地上前,奋力用血牙匕首切断了手套。
方远极方远极见磁手套被毁,顿时怒极,反手恶狠狠地给了希水一拳:“你坏我大事!”
寡道人希水口中涌出鲜血,摔倒在地。她抹了把血,怒骂道:“呸!羲和师哥的东西,你不配用!”
尹萧寒希水
方远极盛怒之中,冲向启鸣,一把捏住了启鸣的咽喉,提起他用力地往火车上撞去。
方远极“绘卷拿来!”
启鸣双脚离地乱蹬,发出嘶哑的声音,没多久脸已经青紫,眼神发直。
尹萧寒方远极快停下,别在执迷不悟了
华民初华民初急走几步,愤怒地咆哮:“放开他!绘卷我给你!” 。
启鸣“别管我!绘卷不能给他……”启鸣挣扎着,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华民初哪会不管启鸣?他不能忍受身边再有朋友死去!他咬咬牙,用力将绘卷抛向方远极。
方远极得意地笑了,丢下了启鸣,一把抓起了地上的绘卷
华民初华民初拉起启鸣,怒视着方远极,“绘卷你已经拿到了,让他们走。”
方远极方远极展开画卷,贪婪地看着画上的线条,头也不抬地说道:“其他人可以走,但你必须死。否则的话,就让你所有的朋友给你陪葬。”
华民初脸色骤变。
方远极方远极收起绘卷,越过受伤的众人,死死掐住了华民初的颈项:“你一定很想知道我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吧?看在你快死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他就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华谕之!”
华民初如同被无数铁锤砸中,每一根骨头,每一根血脉,皆断尽!
华民初“你说……你说什么……”
方远极方远极满意地看着他的表情,更加用力地捏住了华民初的脖子,狂笑道:“果然,告诉你这个秘密比杀了你还让我解恨!”
尹萧寒学长,你别听他的,方远极你别再说了
就在华民初即将窒息时,希水一头撞了过来。
寡道人“滚开!你这怪物!”
话音未落,希水抓着几根银针扎在了方远极的手上。
方远极方远极怒视希水,大步走向她:“看来你是一心求死,我就送你与你亲师哥陪葬。”
华民初华民初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希水,快跑,咳咳,你斗不过他……咳咳……”
就在这时,钟瑶被方远极的手下发现,冲过来直接把她制服住,用手枪抵着后脑,逼迫她走到站台处,把她半个身体都推向了铁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