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爷章三爷指着金绣娘,得意地笑:“绣娘你怎么不说话了?“
钟瑶钟瑶忍无可忍,把华民初扒到身后,忿然说道:“一派胡言!我弟弟跟你们外八行毫无关系。别把你们的恩怨强加在无辜的人身上。小初,我们走。”
一方“不说清楚,谁也不能走。”一方忽然闪身挡在他们俩跟前,手中的乌刺闪着寒光。
华民初连忙将钟瑶拉到自己背后,挡在她前面,两人连连后退,远离一方。
寡道人“一方,你敢伤我师哥试试!我与你誓不两立!”希水箭步上前,充满敌意地看着一方。
尹萧寒一方哥,说明白再动手也不迟
华民初华民初看着一方,怒气渐生:“别吓着我姐!你们越说越荒唐!好,我就从头给你们捋。我自小长在钟家,成年后就被送去日本留洋……”
一方一方乌刺震了震,冷酷无情地说道:“说重点。”
华民初华民初咬咬牙,继续道:“重点就是……要不是因为巧在一辆火车上,我根本都不会知道什么外八行,再要不是几天之前去清吟别馆应聘排文明戏,我跟你们八行不会有额外联系!”
章三爷章三爷冷笑着上前来,逼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父母现在在哪儿呢?”
华民初华民初怒视着他,铿锵有力地说道:“我父母去世得早,但可都是清清白白的。我母亲是名门之后,生我当天难产而死,我父亲是维新派知识分子,戊戌变法时被清廷所害,死于南京!而且我看过我父母的资料和照片,根本就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章三爷章三爷撇嘴,嗤之以鼻地说道:“那些都是可以伪造的。希水这丫头不是整天吵吵着说华民初是她师哥吗?易阳血脉、剑阁之印也会有假?”
寡道人希水慌神了,她看了看华民初,仓促地抵赖:“我是胡说的,没这回事!你们放他走!”
一方闪身来到华民初身后,用乌刺拨开华民初的衣领,推了一把华民初。华民初论身手,根本无法与一方相比,直接被一方推到众人身前。就在这时,众人看见了华民初后颈上清晰的剑阁之印!
金绣娘“剑阁之印!”金绣娘美眸大睁,脱口而出:“你果然有易阳血脉!”
一方一方眼神中杀气腾起,手中乌刺出鞘两寸:“都让开,黑纱行使宗门规法。”
钟瑶钟瑶情急之下挡在华民初身前,红着眼眶说道:“要杀他,先杀了我。我和小初有父辈定下的婚约,你们敢动他,我钟家即使倾家荡产,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婚约?华民初震惊地看向钟瑶,长到这么大,他是第一次听到婚约一事。
华民初“姐……”他握住钟瑶的手,低喃道:“这是何时的事……”
钟瑶钟瑶颓然地看向他,双唇轻颤:“你一直反感我管你管得紧,所以我没告诉你。我是在等你再大点,等学成归国,再找个合适的机会,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局面、这种场合告诉你。”
一方一方又往前逼近几步,冷漠地说道:“钟家又如何?黑纱之门执行行规,无人可拦,无人敢拦。”
钟瑶钟瑶伸开双臂,勇敢地挡在华民初身前,怒斥道:“好,你大可试一试!今日你若敢动他,我绝不放过你。”
这一刻,四周一片死寂。这个转折来得太突然了,行规就是行规,八行中人不敢违背。但是华民初对于这群人来说,却又有着不同寻不常的意义。似乎,除了章三,没人希望他死。
钟瑶钟瑶转头金绣娘,央求道:“金小姐,小初为你救下那么多人,对于你们这一行来说,应当算是恩人吧?
钟瑶还有萧寒,你是小初的学妹,你也忍心看着小初被杀
尹萧寒瑶姐姐,我……
金绣娘金绣娘终于走上前来了,轻声说道:“不仅小初先生,谕之先生,也是我的恩人,在我儿时受过他很多照顾,连我入商女一行也是他提点的。”
章三爷章三爷脸色一沉,怒气冲冲地说道:“一方!你黑纱一行到底要不要维护行规!还不动手!”
寡道人“一方!你敢!”希水一阵风似地卷上去,袍子一角卷住乌刺,另一手抓住华民初的手,转身将他拉到面前,脸凑了过去,柔软的双唇堵上华民初的嘴。
她这是在做什么?所有人都被她突然而至的亲吻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