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道人“你才是胡搅蛮缠,闪开,这绘卷我志在必得。”黑衣人飞身掠起,往前飞奔。
金绣娘“小丫头真是蛮不讲理,等我捉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金绣娘耐心用尽,开始步步紧逼,招招致命。
一方和金绣娘二人同时进攻,让黑衣人渐落了下风。她勉强支撑了百八十招,晃了一招虚的,往墙边冲去。
花谷“有人抢绘卷了。”她高呼着,像只敏捷的猴儿,攀过了高墙。
金绣娘楞了一下,突然看到了花谷正往门外奔去。
金绣娘“不好……”
她掉头往门外一路疾奔,果然看到花谷拦下了华民初,正在抢夺他手中的绘卷。华民初深知此物重要,压根不肯撒手。
华民初“你们住手,。”他抱着卷轴,艰难地在两个女子中左突右闪。
尹萧寒这是一位老先生让学长代为保管的
花谷“给我!”花谷伸手夺卷
金绣娘金绣娘足尖踢至,把花谷的手踢开,“花谷你干什么!”
花谷“姐姐又要干什么?
金绣娘“卷轴在我清吟别馆出现,当然就属于我。”
花谷姐姐说笑了,这东西谁得到算谁的
金绣娘笑话,卷失则散,卷出则聚,按传承年岁,眼下轮到我商女执掌持卷人之位了。你不要凑热闹。”
花谷“哈,那也还有三日才到八行会的仪式。姐姐不如再等几日。
金绣娘“由我暂为代管,又有何妨。
二人你来我往又缠斗了片刻,直到一方追来,华民初已经拉着尹萧寒钻进小巷子跑了。
金绣娘“糟了,易阳师……”金绣娘俏脸变色,拔腿就往前追去。
在巷子尽头,华民初抱着卷轴狂奔,眼看就要跑出小巷,黑色飞虫轰地一声从高墙内涌了出来,扑头盖脑地冲向华民初。而黑衣人就在这时候灵活地从高墙上一跃而下,准准地跳到了华民初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卷轴,飞起一脚,直踹华民初的下巴。
一方“小丫头不要咄咄逼人。”一方挥着木刺挡开黑衣人的踢来的脚尖,把华民初推向巷子外。
寡道人“你少管闲事。”黑衣人对一言怒目以视,绕开他又想继续追过去
就在此时,高墙上垫的瓦片被黑虫震得松动不堪,一片一片地往巷子里跌落。没一会儿,伸出高墙的屋檐和檐上的兽头也歪歪地往下摔来。
金绣娘“这些阴极虫真厉害。”金绣娘和花谷追至巷子中,被纷纷落下的瓦片挡住了去路,只能往后退。
寡道人黑衣人扭头看了看二人,乌瞳里嘲讽的光连连闪动,“我说了,没本事的人就靠边站,这绘卷是我的!”
花谷“想得美!”花谷飞起一脚,将一片落到面前的瓦片踢起来,又急又猛地砸向黑衣人的后脑勺。
而金绣娘也出手了,锋利的锦绣金线像凌厉灵活的金蛇飞向黑衣人,缠上她的脚踝,把她拖得往地上栽去。黑衣人手起手落,袖中滑出的短刀削断了金线,她头也不回地奔去了小巷子,拦住了华民初,挥起拳头砸向华民初的脑袋。
华民初就在她的拳头砸中华民初时,华民初也抱住了她,一个飞快地转身:“小心……”
他的脸被黑衣人砸得凹陷进去,眉眼都变了形。而花谷踢来的瓦片正好打中他的后颈,他闷哼了一声,一头砸到地上。黑衣人不曾想过华民初会为她挡住这片飞瓦,在楞时之时,花谷踢来的第二片瓦击中了她的腹部,痛得她连退数步,急急地弯下腰。驭召阴极虫的虫巢之印就在她的腹上,阴极虫受到震动,纷纷退到她身边。她忍痛往前冲了几步,弯腰去拿华民初身上的卷轴。
一方“得罪了!”一方的低斥声骤然炸响。
黑衣人往前看了一眼,只见一方持着木刺已经刺来,于是奋起抓住了木刺锋利的刃上,瞬间鲜血淋漓。
一方“还不退开。”一方眉头紧锁,怒声呵斥,“有我在此,你别想拿走绘卷。”
黑衣人松开五指,念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咒语,那些阴极虫就像被风卷走的乌云,往四周散去,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寡道人“等着瞧。
黑衣人转过身,跌跌撞撞地往前跑。一直藏于她脚踝处的阴极虫悄然飞出,贴着墙根沿着暗影飞到了华民初身边,钻进他的裤管中。
花谷“喂……你们……”
花谷冲到了华民初面前,华民初把尹萧寒挡在身后,刚刚面露喜色,几名黑纱门徒悄无声息地围了过来,以沉默逼退了花谷。
花谷“知道了,我只是看看他。”花谷只能退到一边,不满地看着一方:“再说了,你这么卖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