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华民初和尹萧涵站到了清吟别馆的门口。
桃花出来迎接
站了一会,红袖,桃花站在廊下打量着他,不是凑在一起低语几句
华民初笔直地站着,被几个女孩盯着浑身不自在
华民初我来应聘的
华民初又大声道
桃花朝身边姐妹使了颜色,起身问华民初,
华民初点了点头
万年龙套红袖噗嗤一声笑了,“我们八行里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呆先生和大小姐
华民初华民初楞了一下,你们都是外八行的人?
万年龙套桃华笑着摇头,轻声说道:“八行有八行,我们仅是商女一行,咦,不对啊……小先生,该是我们问你问题吧?怎么变成你问我们了?”
万年龙套红袖又绕着华民初走了两圈,抬高下巴,故作严肃地问道:“姐姐说你演过话剧,那是什么洋玩意儿,给我们仔细说说
华民初华民初被她看得不自在,退了两步,低声说道:“哦,我留洋日本时跟过叔同前辈的剧团,排的便是话剧,也就是文明戏。
万年龙套桃华闻言,欣喜地拍手:“原来是文明戏!姐姐说过,她想找新鲜东西。我觉得这个确实新鲜,姐姐应该会喜欢。”
万年龙套红袖歪着脑袋想了想,轻声说道:“三日之后,清吟别馆的女主人将在此遴选入幕之宾。”
华民初什么,入幕之宾?原来这是风月场?不行不行!”华民初有些懵,这些生动活泼的女子怎么会是风月之地的人呢?他摇了摇头,决定放弃这份工作。
金绣娘直在不远处观望的金绣娘走了出来,媚眼横波,浅笑吟吟:“小先生,我这里可不是你想像中的风月场。这里只谈风情,不谈酒色。”
万年龙套众商女见她来了,立刻转身行礼,齐唤道:“姐姐。”
华民初华民初看到她,脑中立刻闪过了火车中事,惊讶地问道:“你不就是火车上那位……”
尹萧寒“人总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金姐姐虽为一介女流,但也知情知理,国家不幸谁能安居乐业?就算你一腔热血,也得从点滴做起,启蒙也是要做看得见摸得着的事,为商女排新戏,接受新思想,怎么就不能干?”
华民初被尹萧寒问得语塞。
万年龙套桃花不甘示弱地说道:“我们才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人。就说为救流落孤儿一事,我们姐姐虽刚到北京,可也没少奔走,四处打通关系。如今国难当头,哪个没良心的人会袖手旁观?不要以为就你们读书人有觉悟。”
金绣娘金绣娘摆了摆手,小声说道:“行了桃花,你们和他讲讲入幕之宾的事情吧。我累了,要去休息一会儿。”
说罢,金绣娘略带倦意的离去。
华民初很犹豫,他到底要不要留在这里排练新戏。这是风月场所,与他的想像出入太大。可桃华所说之话又确有道理,救国之事,人人责无旁贷。若他能让这群女子都加入到革命中来,那不也是一件好事情吗?
万年龙套红袖见他呆立不动,以为他同意了,攥着绣帕走到他面前,柔声说道:“每任商女行首入主各地香馆,这入幕之宾的规矩都是少不了的,往来都是一地儿的翘楚人物,只有一人能被姐姐选上畅饮良宵。”
听到良宵二字,华民初略有些尴尬地转开头,不与红袖对视。
尹萧寒尹萧涵似是看出他的心事,轻嗔道:“学长你想到哪了?入幕之宾与金姐姐可无一丝肌肤之亲的,再说了金姐姐做的可不做皮肉生意,再说了,金姐姐被誉为天下花魁,文艺曲乐无不精通,谁人见了都得称呼一声大先生!这天底下哪有男人配得上金姐姐?”
万年龙套红袖微抬下巴,骄傲地说道:“就是,无数男人趋之若鹜,可惜全都是俗人罢了。”
华民初华民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问道:“那好吧,咱们排什么戏?我摘选过《茶花女》、《玩偶之家》,还有莎翁的《哈姆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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