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涯国叶家——
今年已经五十二岁高龄的叶老员外正在院子里追赶着一个白衣少年,一边追一边骂
叶老员外你个逆子,看我不打死你
白衣少年挑眉看着叶老员外,说道
叶流觞我说爹啊,您老还是歇会儿吧,你不累,我都累了
叶老员外逆子,有本事你给老子站住!
叶流觞站着让你打?爹啊,您老觉得你儿子我像傻子吗?
叶老员外你个逆子,我问你,你买回来这几车虾干吗?
叶流觞吃呗,要不然呢?拿弹弓打着玩?
叶老员外你买虾就买虾,还跟老板说货到付款?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叶流觞我可没有,那只能说明您老属于暴躁体质
叶老员外你!
叶老员外扬起拐杖,朝着叶流觞打了过去。
叶流觞跑了几步,忽然停下,叶老员外由于惯性,狠狠的撞在了叶流觞身上
叶老员外你个逆子,怎么不跑了?
叶流觞不跑了,您老今天随便打吧
叶老员外你怎么了?今天这么反常?
叶流觞摸了摸鼻子,说道
叶流觞没什么,就是我要参军了,以后未必回得来了。这几车虾就当做我送给您老补身体的,天色也不早了,我收拾一下东西,要准备出发了
说完,叶流觞回到房间拎起包裹,像一阵旋风一般冲了出去。留下叶老员外站在院子里,良久,叶老员外突然回过味来
叶老员外逆子!哪有送人东西要人家付账的!
话还没说完,叶老员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哭了。虽然这个逆子总把他气的半死,但是总归还是有些舍不得,摇了摇头,叶老员外走进了屋子里
叶流觞从马厩里牵出来自己的那匹枣红色的马,拿上自己的剑,朝着漠北军营驶去,过了几天,叶流觞来到了漠北军营,一个士兵带着他来到了新兵处领了衣服,又到将军那里报到。叶流觞来到将军营帐中,只见一个英俊的少年背对着他坐在那里,手放在下面,身体还微微颤抖。叶流觞看了看那个少年,咳嗽了两声
叶流觞咳咳,打扰了,那个……你就是将军吧?
少年回过头来,看向叶流觞
薛定逸你是?
叶流觞我是新来的新兵。不过,将军,咱能先缓一缓吗?虽然我知道军营里没有女人,生理问题只能自己解决,但是吧,咱也不急于一时不是?
将军脸色一黑,骂了一句
薛定逸滚!
将军站起来,提起一旁的长枪,指着叶流觞
叶流觞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
叶流觞将军,我劝你还是尽量别动武,毕竟你的伤势已经不允许你再动手了
将军一愣,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伤的?
叶流觞不用怀疑,从你的表情就看得出来很痛苦,而且我听说最近刚刚打完一场仗,所以,你一定是受了伤,而且伤的很重
将军深吸一口气,冷冷的问他
薛定逸你不觉得你这么跟将军说话很不符合礼仪吗?
叶流觞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礼仪。就算知道我也不会照着礼仪去做,太麻烦
薛定逸我受伤的事,不允许你跟任何人说,知道吗?如果你敢透露一个字,我就把你军法处置!
叶流觞笑了笑,说道
叶流觞放心,这件事绝不会有下一个人知道,我保证,如果有人知道了,我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