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顾也抬头看了她一眼，她不是他的学生吗？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徒弟。
看着陈顾有些疑惑的眼神她刚想解释，不过陈顾只看了她一眼，很快便继续整理器械。
“我记得，我没有给你选外科的科室吧。”杨老道
“……没有，我自己选的。”蒋念觉得十分尴尬，如果可以她都想逃走，但事实却不允许。
“哟，这就是你天天吹嘘的关门大弟子呀，哈哈哈来了我这，我可就不还了啊。”何主任打趣
“你敢。”杨老哼了一声
“喜欢骨科？”他又问她
“……挺喜欢的。”
“跟着谁？”他可不会傻到何刚这个科主任会亲自带他的傻徒弟
“跟着我的大弟子，陈顾。”何刚的口气就好像在吹嘘我也是有大弟子的人
陈顾听到这着只好开口打招呼 “杨主任，您好，我叫陈顾。”
“嗯，你好。”他看着陈顾觉得有些眼熟，但之前他们应该没有见过，难道在医院见过他没有印象了？
“你陈老师不错，跟着他好好学。” 杨老又对她说
杨老当然知道医院新来的这位年轻有为的骨科医生，自己徒弟跟着他倒也不错。
蒋念应下。
杨老又和何主任互损了一会，就走了。
“小蒋，是杨主任的徒弟，怎么没听你说过？”何刚问她
“……您也没问过我。”虽是回答他但她却是看着陈顾说的
“我还以为你和其他人一样还没定科室，就单纯轮转的呢。”何刚笑
手术结束后蒋念一直在想着怎么和陈顾解释一下，但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蒋念在键盘下敲下几个字：今日查房病人诉伤口.....转头看了看陈顾，欲言又止的开口：“陈老师....”
“嗯？怎么了？” 陈顾回头看她，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蒋念刚想说话，就被一位进来的病人打断了
“陈医生，你看我们家老头子这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明天可以出院了吗？”
“……....”
蒋念看着他和病人交谈，突然觉得自己的解释是否显得多余了一点，而且他好像根本不在意的样子。
也是，谁会在意一个自己只带两个月的学生到底是谁的徒弟，虽然是这样想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等到病人走后，陈顾才问她“怎么了，小蒋？”
“没事了，陈老师。”
他思考了一会，“没事了？那我有点事。”
蒋念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只听他道“明天我们值班，到时候晚上你是回家还是留在医院？”
四年前，他值班时，她都要求回家，想让她留到晚上九点都不行，更别提在医院值班了。
其实蒋念后来想起那些个可以和他单独相处的夜晚就这样被她白白浪费掉，都很痛心，只是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情感，不想值班也在情理之中。
但现在她不在只是一个实习生了，拿了工资，哪能不做事情呢？
“留在医院吧。”
“....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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