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1我给你讲讲一个笑话吧。那是个美丽而又天真开朗但却又爱笑女孩但是她从不让人知道她是可悲的,从前是,未来也是,她只是一匹在黑暗中孤独的狼而已。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有多么渴望父母的爱,她有多么想要得到真正值得她信任的朋友……没有人知道她的多么的渴望。可是他人却说那个女孩是‘灾星,恶心,无情无义而又不懂知恩图报的东西,扫把星,恶魔,妖女’,她从出生起就一直遭受着他人的另相待和用恶毒的语句,她的出生是她的父母意外之物,也是不需要的存在,她不明白既然她是不该存在于世的那为何要让她出生。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待她。她不懂,她又没做错什么。他们却杀了那个把她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那个对她说‘我们回家吧’这句话的和蔼可亲而又温柔的老妇人和那只为了救她而差点死去的猫这两个对她而言有着特殊意义的两个人,是她活下去重要支柱的两个人,死了。最后她当着那两个不大不小的两个墓杀了他们,用他们的血去祭拜她们,让他们去地狱跟她们去忏悔。之后只要一有空都会去跟她们聊天,呵。友情,亲情,爱情,这些都是垃圾,不是永恒的。如果她真的相信这些那么:最后她会被这些她所让为没用的垃圾背叛的她会受到这世界上最不能忍受的[痛苦、悲伤、失望、绝望、悔恨、痛恨、永生永世不再会为“情”字所受左右的(永生永世的恨)]事情。所以她从那之后宁愿不为任何事情左右。宁愿做一个“冷血动物”也不会再让自已受伤了!所以她并不怕死亡。”
作者2黑暗,恐惧,绝望…… 负面的情绪被无限的放大,将娃娃淹没,如同置身于冰冷的海水中,不断往下沉。 千万个黑夜,娃娃和小主人相依为命,黑暗的小房间里,只有彼此。小主人有一头金发,蔚蓝的眼瞳,是天空的颜色,从小跟着马戏团四处奔波,用自己的心酸博得观众的欢笑声。 娃娃是她唯一的玩偶,亦是羁绊。 “同样是小孩子,为什么他们能笑得那样肆意……” “我是不是没有爸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爸妈为什么不要我……” 小主人的泪水打湿娃娃,呜咽声压得极低,她不敢哭的大声——那样是会被班主打的。 每次看到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哭的红肿,娃娃的心都会有种被揪住的疼。她想开口说话,想安慰小主人,可她只是个娃娃。 “娃娃,我只有你了,你可不能离开我啊。”小主人笑了,细细的眉毛弯起来,像两轮新月,很好看,娃娃的心都快跟着化了。她想一辈子护着小主人,带她走,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尽管那只能成为娃娃的妄念。 “等我长大以后,我想去看看童话里的云海。” “我想去森林里看看花妖茶会,看看她们会不会用自己泡茶。” “我想去荒野中呐喊,乘着帆船去远航,偷听星星的密语。”小主人一遍又一遍重复的愿望,娃娃都一字不漏的记着。 小主人一天天长大,出落得愈发动人了,脸上的欢笑却越来越少,娃娃被关在了仓库的一个纸箱子里,落了尘。 随着从舞台上传来的“哐当”一声,女孩从5米高的绳子上摔下来,重重砸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观众席上顿时一片慌乱,班主的鞭子打在了女孩身上:“别装死,我看你就是想偷懒!” 女孩的双目渐渐空洞,身上的剧痛变得麻木,周围的嘈杂声仿佛离得很远,来自另一个世界。 舞台的灯光暗了下来, 那个会整夜抱着娃娃倾诉的女孩死了。 “快,快点搬。”马戏团的班主压着声音,指挥着手下将女孩的尸体裹在麻袋里,运到乱葬岗去。 仓库里沉寂许久的娃娃,动了,承载着女孩无处宣泄的怨念与愤怒。当夜,班主的帐篷里传出了诡异的童谣,清脆悠扬,却带着挥之不去的空灵阴森。血从帐篷里流了出来,向四周蔓延,仿佛怎么也流不完。 第二天清晨,那似乎可以洗涤一切的阳光照映进了帐篷里,却无法驱散浓郁的血腥。班主的身体被卸了八块,头颅被扒了皮,脸上的肉没有了皮的包裹,掉了一地,只剩下一个糊着血肉的骷髅头被悬在帐篷的门前。 郊外的乱葬岗又多了两具尸体,一座崭新的石墓赫然立在凌乱的尸体中,上面刻着女孩的名字。一个娃娃倚靠在石碑旁,用布做的脸上染着血迹,却是满足的笑着。 终于可以陪着你,再也不分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