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黎就这么愣着看着眼前的男子。
那人眼中终究闪过一丝落寞,这次,是真的像你。。。
“姑娘,是在下叨扰了。”苏晋与满黎三人擦肩而过,在楼梯拐角的地方停下脚步,
“瞧着姑娘不像是仙门中人,这里听闻有邪祟出没,姑娘还是小心些。”
“我家娘子就不劳这位公子费心了。”常应往旁边挪了挪,挡住苏晋和满黎的视线。
苏晋没再接话,只剩下楼声渐行渐远。
“这位公子,冒充当朝王爷的身份可是不轻的大罪吧。”满黎出声道。
“害,没事,对一个无亲无友的人来说,诛九族也不是什么大罪。”
“你就是鬼族的人!”满黎冲常应低吼道。在这世上,知晓她与苏晋的关系,还能将自鬼族而出的易容术用的如此炉火纯青的,就只有鬼族中人。
“冥女殿下,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快弄清这股灵力的来源为上策。”常应的突然严肃到让满黎感到不适应。
“这灵力说不准是苏晋身上的。”
“殿下有所不知,您与苏晋已六年未见,他的灵力早已不是你我所能察,况且,这股灵力并不纯粹,倒像是被人拼凑在一起的感觉。更何况,苏晋都涉足此事,殿下难道不好奇吗?”
这句话正戳在满黎的痛点上。
“时间不等人,等楼下那位姑娘回来可就不妙了。”
推开门,不曾想屋内竟和初春楼的奢侈景象形成对比。
屋内简朴至极,一眼看去真当是一个普通人家。
“哇,公子你快看这,这一墙上都挂着刘阳之的画!”纪楚道。
“刘阳之是这人间南派画家之一,在其十三岁时,因一幅《春鸟戏水图》得到赏识,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常应道。
“三十岁,大器晚成?”
“那倒不至于。但是刘阳之的同门师兄弟倒是都比他成名的要早。相对来说,他成名的是比较晚。”常应道。
“公子,你看这!这副画貌似不是出自刘阳之之手。”
“有灵力波动。”满黎伸手在画前感应了一番,“而且,这灵力波动还十分强烈。看来,之前感应到的灵力,皆是来自这幅画。”
“我之前探过这房间的主人,她并不会使用灵力,想必她周身所附属的,是从这幅画上沾的。”常应道
三人紧盯着画,画上的女人却在那倚树自怜,沉浸在那种悲伤的情绪中,一时间,三人竟被这女子人见犹怜的清苦气质所吸引,不能自拔。
“阿黎,晋哥对你不起。”苏晋穿着白衣,手执醉阴剑,刺向满黎。
冥女大殿内,两人决裂,醉阴剑无声地穿进女孩的身体,冥女殿外,一片喊打喊杀的声音穿彻人的耳膜,冥王冥后皆死于白沉手中。一时间,这些原本已死过一次的冥士大都灰飞烟灭,不能再入轮回。
鲜血滴落在地砖上,开出美丽的花,女孩攥住剑身,慢慢向苏晋走去,“我知道你有野心,没想到,一时的纵容,会换来如此的结局。我的眼睛,因你才能见光。我曾无数次想象过你的样子,没想到,第一眼看见的是这样的晋哥。”
苏晋好像要张嘴说些什么,突然视线模糊,耳边传来呼喊,定睛一看,眼前的人是常应。
“是幻术。那画设有幻术。”常应道。“我们现在在客栈,差点没被那女子发现。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