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朋友了吗?”
要怎么回答呢,要怎么样让这两个男人都满意呢,余述宛如在回答“你选择生还是死”一样的艰难。
“男朋友?余哥,你和成哥在一起了?”
正在 余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陆景醒了,还跑了过来,一脸震惊的问出了这个让余述都觉得是一个问题的问题。对呀,自从重生之后,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讨好白月光,怎么好好地保住自己的小命,好像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没有,你成哥说着玩呢。”说着这个,余述立马就后悔了,这样说就是说自己和成觉没有关系,那么白月光会不会以为自己对他有什么想法,这岂不是以前让以前做的都变得别有心意。此时若是接受了成觉,那该怎样让成觉走他原本喜欢白月光的这条线呢。余述快速的分析了一下陆景前世的人设,直男恐同,除了这个,余述对陆景好像一无所知了。前世自己都在干嘛?此时余述眼睛瞄向了陆严则,陆严则虽然厌他,但是只要自己不伤害白月,不作死,其实他还是个很好的对象。于是,余述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早就有男朋友了,你记得洛白不,他学业重,现在还没公开。我开甜品店,就是因为他学校在那里。”
说完之后余述就在心底默念:洛白啊,江湖救急,莫怪莫怪,哥知道你不会介意的。
而在场的人听了,也就是陆景疑惑了,洛白和余哥怎么看都不像一对,难道其实余哥喜欢的是自己?那就不好办了,自己深知自己的哥哥是一个那个,虽然可以接受,但是不能接受自己和男人啊。不然当时听到余述是同性恋,还对自己这么好,又迟迟不和成哥有进展,以为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就不会跑了。
而陆严则更是知道,他把甜品店开在那里是因为自己。当年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余述就说过,以后他要在自己老公上学的地方开一家甜品店,后厨要专门有做饭吃火锅的地方,等自己下了班,和他吃吃火锅,再去学校里走走。后来除了开店,其他的都完不成,难道他就找了个替代品吗?余述对自己的感情,自己看的一清二楚,难道我陆严则,也是可以被怀着思念找人代替的吗?就像自己把他当做残次品一样吗?
成觉就没这么多心思,反而觉得余述更有意思了,于是就替他解了围:
“对,我就说着玩玩,你们可不要当真,毕竟,洛白吃醋的时候,倒霉的可不是我。”
“成哥,你以后可别开这种玩笑。”
“不不不不不,你们闹了一阵儿,快让我看看,余哥的手。”
其实根部看不见里面到底是怎样的,因为这纱布裹得有那么一丝厚,还缠着绷带。
“没事,医生说过两天就可以回家里养了,估计只需要换药就好了。”
等待把他们都说走了以后,余述开始感慨,这一刀算是砍在我身上了,也就是说那些剧情就算我不去安排好哦也会有人安排好、、、、、那可真是天道好轮回,全都轮回到自己身上的话也算是自作孽了。
待在医院 的这一个星期,除开成觉来过一次,后面就没有音讯外,其余时间都是肖特助和陆严则在这里。
“医生说出院了之后三天来这里换一次药,要自己换也可以,所以我给你把药拿了,以后我会过去给你换药的。”陆严则一边收拾着余述的东西,一边告诉余述他的安排。
“不用了,您这么忙。”
“没事,我送你回去,这是小景交代的。”
“哦!”余述还以为这陆严则忽然想起自己的好了,原来是白月光交代的,不过这有好几天没见到白月光,也不知道去哪里去了。不过说起来也好久没看见成觉了,难道是发展故事线去了?这是好事啊!
“想什么呢,走了。”
“哦哦哦,来了。”
余述看着正在开车的陆严则,果然能使唤动陆严则的男人估计就只有白月光了,等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解决完,自己也要去找一个供自己使唤的人。
“一路上不说话,想什么呢。”
“想你啊!”说出这句话,余述立马意识到这句话的歧义,立马解释:“我的意思是,像陆先生这么优秀的人哈,如果我能遇到就好了。”说出来之后,余述还是觉得不对劲,又接着解释着说:“就是说,如果我家那位也这么体贴听话,忠犬就好了,嘿嘿嘿嘿。”
完了越说越觉得自己不怀好意。余述干脆别过头,看着窗外。
“洛白,真是你男朋友?”
“啊?”
“没什么。”
不问最好啊,听到陆严则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余述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撒谎一时爽,圆谎火葬场。既然别人不问了,那可太好了。
“一会儿就到家了,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啊?”陆严则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是以为我对白月光有不良企图?算了,蒙混过去吧,“那个,谢谢你啊!”
“不客气,下次请我吃饭吧。”
“好,记得叫小景一起。”
“为什么?”
为什么?余述不理解了,还能为什么,没有小景使唤你过来,我能有这殊荣?没有。
“不叫他的话,他可能会生气。”
“嗯!”
嗯?那这到底会不会叫啊?余述觉得其实当时自己死了,留下他们三人和那个绑匪四人唱戏也挺好的。
绑匪?
自从想到绑匪之后,余述回到家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当年到底是谁绑了白月光,还非得连自己一起绑。虽然当时自己被下了药,记不太清他的长相,但是那人手上有一条很长的疤。可是上辈子自己的眼睛都盯着陆严则,时不时去刁难一下白月光,实在想不起来,谁手上有什么疤痕。
自己思绪一度被这个绑匪堵住,就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谁啊,大晚上的。”
虽然极不情愿,但余述还是去开了门。打开门一看,居然是陆严则。
“陆,陆先生?”
“很意外吗?”
意外吗?当然意外,那天陆严则送余述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这都过了三四天,中途就是肖特助过来帮他换了一次药。
“没有,陆先生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吗?”
没事来干嘛?消遣我?还是为了进一步探明?不是余述嫌弃陆严则的做法,而是余述觉得自己已经表示的很明显自己对他的白月光真的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但是陆严则显然不这么认为。
“那陆先生,这天都黑了,也不早了,这、、、、、”你就快点回去吧!
“我来看看你的伤,这两天的案子太忙了,刚闲下来。”
余述听着这话好像不太对哦!怎么像是在解释这几天没有来看他的原因一样?
“陆先生本来就很忙,虽然这个伤、、、、、反正您不来看我也没有关系。”
“小景最近被他老师缠上了一时半会走不开,所以我来看看。”
“哦、、、、、”
还好,只是小景交代的。不过余述并不记得上辈子陆景有什么老师啊?陆景在前世也是一个编剧,但是这些东西都是在国外学得,在国内也没有什么正经的老师。难道开了一条副线?
“不请我进去?”
以前余述只觉得陆严则忽冷忽热,热的时候也就比冷的时候多了一些话,在床上的时候不只是办事,还会哄哄人。现在看来这个人好像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样,如果是前世,别说在门口和自己说这么久的话了,就是来也不会来。
“家里乱、、、、、、哎!陆严则!”
本来拒绝的理由就很难想,陆严则还没等余述琢磨出来,就直接闯了进去。
“你叫我什么?陆严则!不打算在我面前装了?”
余述本来以为自己慢慢地做一些事可以一点点改变陆严则对自己的看法,不至于到最后绝情到一点余地都不留,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直接决定了自己的生死。只是大多人都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陆严则也是。
“你出去吧!”
“做笔录的时候,你说你不认识那个持刀的人,为什么他说是你花钱让他做的。”
做笔录?余述听着陆严则说话,仿佛在说上辈子的事。
“陆严则,做什么笔录?”
说到这里,余述迷惑了,这件事情明明是持刀行凶,警察也介入了,为什么没有来做笔录?难道我根本没有重生,这一段时间,都是假的。
想到最后子弹穿过自己皮肤,直抵心脏的痛。
“啊——”余述猛地惊醒,却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房里,刚刚只是在做梦?
“你醒了?”正从外面买粥回来的肖河看着已经醒了的余述,“我去叫医生。”
医生走后余述才知道,刚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梦。肖河去给他换药的时候他已经伤口感染高烧不退了,送来医院躺了两天,这才醒。想到梦里面关于那个持刀行凶的人,余述问肖河:
“肖特助,我问一下,为什么一直没有警察来做相关笔录什么的?”
“哦,这个是陆总的安排的,说你受到了惊吓,等你好了再去。”
“哦,谢谢啊!也谢谢你送我来医院!下次请你吃饭。”
“好啊,最近公司都不怎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