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云良因为日日夜夜替福惠的事情操劳,脸色惨白。终于福惠一事过去了,富察云良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而富察夫人则进宫照顾富察云良的胎,可是每每太医请安都是摇头。
“许太医,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福晋的胎究竟怎么样了?”
富察夫人焦急的询问许太医富察云良的胎,富察云良看着急躁的母亲,拉了拉富察夫人的衣袖。
“额娘,我说过了不用你费心。你还是好好操心操心云平的婚事吧。”
富察夫人一听就有些冒火,其实若非当初云善失踪了,她怎么可能让富察云良嫁给宝亲王,这一份殊荣应该是属于富察云善的。
“这里是皇宫,不是富察府。许太医的医术女儿相信,许太医不会害了女儿的,也希望额娘可以尊重些许太医。”
富察夫人冷哼一声走了出去,许太医连忙跪在地上。富察云良将其扶了起来,许太医惶恐不安的看着富察云良。
“福晋何必为了臣与富察夫人闹掰?”
“许太医你的医术是太医院公认的,我只想听一句实诚话,我的孩子究竟怎么样了?”
许太医面漏难色,自己若是说了实话,万一自己说错了一句话,惹得宝亲王福晋不痛快,那么自己不是死路一条吗。
“福晋的胎儿无恙。”
许太医其实早就察觉出来富察云良此胎太过虚弱,第一胎就如此,真不知道富察福晋以后得孩子怎么样。
“当真?”
富察云良虚弱的问着许太医,许太医郑重的点头。他可不想为了一位宝亲王福晋丢了自己的性命,更何况他刚刚查看皇后的脉象,心绪缭乱、抑郁成疾,身子又有些偏虚弱,以后能不能长寿都是个问题。
“福晋尽管放宽心,好好生产即可。内务府早就把生产所需的东西准备好了,福晋尽管放心。”
“今日许太医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也没有什么不放心。只是这几日身子太过难受,还希望许太医想想对策。”
富察云良脑袋一倾,目视着许太医。许太医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慢慢吞吞的吐出来一个好字。
“既然如此,许太医先下去配药吧,待会儿奴婢去拿。”
云娣拿起来新炖的燕窝递给富察云良,富察云良看了看碗里的燕窝,一时食欲大振,吃了起来。许太医像是得到释放一样,连忙走了出去。
“云娣,后宫人人带着面具活,难道真的不累吗?”
云娣想了想,对着富察云良笑了笑。
“福晋不也是这样吗?福晋明明也会吃醋,也会嫉妒那些人得到王爷的宠爱,明明自己特别的累,可是为了成为一位好福晋依旧不言累。”
富察云良放下了燕窝,扶着自己的肚子站了起来。
“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偷借云善妹妹的幸福罢了。我怕若我不是一个好福晋,会毁掉富察氏,我害怕因为我的一时懒散,王爷不再信任我。”
阳光照射在富察云良身上,暖洋洋的。可是只有富察云良明白,自己的心情究竟有多么的复杂,她的心远远不是阳光能够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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