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蛊,虫蛊,人蛊,灵蛊,以一种生物或植物来过渡提炼出来并以加害于人为最终目的蛊术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这其中虫蛊和人蛊最为罕见,以自身器具为容器,将被害者的毛发或是身上的一些随身物品来祭奠在一张纸上或是一个不见阳光祭坛之上,这蛊毒师便是其中的一名职业。
同颠沛流离的民国大乱世界,每个底层人的性命跟蝼蚁并无区别,他们舔食用着上流社会那些贵袍人的黑油来苟且偷生,油垢上面是华贵乱眼的堂皇圣光,圣光之下却是污垢满面的人脸。
他没有姓名,没有父母亲人,甚至出生在一个无人问津的小街角破旧恶臭的小旮旯巷子里面待着,浑身散发的世俗气味儿与大多数人相同,他只是一个人的缩影。
不同于荒极的是,这个无名氏少年天生对于学习这块有种莫名的天赋感,别的马夫给胖油腻老板拉黄包车的时候他总能一眼记住那人的模样,并用一些煤炭石和扔在地上的污垢报纸来刻画所见人的神态身形,包括脸上时不时抖露出的微表情。
有天巷子里传出一个新开的店铺名,好像是药品出售人参鹿茸什么的,少年听闻到这个小道消息,顺势而为的就光临了这家奇怪又诡谲的药铺门前。
还未叩门,就看见那勾勾砳砳的纱织金布匹帘里面闪现出一个极速后退的瘦细身影,看那人的身材不像是一个体弱神秘的大夫,倒回过神来看似一医学实验模特。
这药铺并没有令人眼前一的金字招牌,只是略显得这片黑巷子深埋的阴沉沉作陪衬,总是这种时刻时常能听见这药铺中传来人的急促的小些呼救声响。
少年再三考虑后觉得还是闯了进去,巨大浓密难闻到极点的药品熏得他一时间还睁不开眼睛,陈列在挤满灰霾的药品和旧水瓶罐子连接着浑浊不堪的液体管道。
少年走进最后一间房间后,丝毫未察觉到那长影子已经扼住了他脚底的泥泞上,望着不同颜色的药品罐子,他学习探究对试剂和蛊的理念一下就如同盛满的沙漏一样炸开!
少年触摸到那一张张白色床单和医学器械时,心中的那份快感和愉悦是无法用言语解释清楚的,冰凉的玻璃和切割刀片白光印在他的脸上,此刻他变成这间药铺的主人。
每逢半晚时分,大街小巷时常会听见一两声犬吠,自从这位来自异地的少年将药铺一番接手过后,仿佛世界都安静了一阵子,接连着的人员失踪名单就列举出来。
但…当时那个时候失踪一两个人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人会在意那些底层人的死活,骄奢淫逸的富商和酒会贵人们依旧是过着纸醉金迷,放荡不羁的夜生活。
霓虹的灯火已经覆盖掉并像一针麻痹针管一般深深地扎进了人的脉搏里面,使得所有人都长期性的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而这位精通于蛊术的少年今后也会给这个濒危可悲的世界带来一丝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