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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危前传(身世之谜)

薇危(本文背景及番外篇)

“沧…沧水兄台,你…你好歹也练练这举鼎的功法好应付一下师傅不是?怎么光看着我练,你却躺在旁边睡大觉啊。”

  浑身被汗珠浸泡的天罗正愤愤不平的举着那千斤重的巨鼎,就连他那厚重重的眉头都抬不起来,整个人呈马步状,远远看去就像一座石雕一般。

  

  “你懂什么,这叫明非事理。唉~真不明白,你说说那鬼谷老头整日让咱们举这儿破鼎有什么用?”

  皇甫沧水懒懒地说着,嘴里还不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他对鬼谷的这一切行为都感到不满意,出身于民国最有权势的皇甫家族里,对世间所有的东西都毫无疑义,也不相信自己到这天家道观里来能得道升仙,他只是借着这个幌子来四处寻找帮手,好借机来报复他那即将夺权的哥哥——皇甫豪德!

  天罗听闻后一把拖开了巨鼎,缓过神听他讲着这些外边人的大道理,出身普通世家的天罗年幼失去了双亲,像乞丐一样的苟活于这乱世,也不明白什么大道理,只是认为积善成德才是自己看清世界的眸子,在天罗看来目前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求一个安稳,其余的没敢多想。

  

  这期间一股浓浓的邪风呼啸而过,风中带有着一丝丝缕缕血的气味,就像是那种发霉的狗血一样,大风使得原本懒躺在地上的皇甫沧水没注意摔了个趔趄,他大声咒骂着:

  

  “哟,也不知这哪刮来的西北风把眼给熏疼了,真是不吉利!”

  而天罗就只是站在他的身旁的天罗因为刚才练举鼎的工夫,下盘已经牢牢的扎在地上,邪风吹动的只是他庸卷的头发丝,这邪风吹了好一阵儿就渐渐没了行踪。

  随着天罗的头发搭落,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徐徐走到他和皇甫沧水跟前,老者早看是满头的银发,可薄薄的道袍下的腰板却一直很硬朗,眉心间起了一道显眼的褶皱,整个人看着就像一个活神仙一样。

  

  “徒儿天罗,徒儿沧水见过师尊!”

  天罗和皇甫沧水一同向着鬼谷师尊招呼,老者也只是抿嘴一笑,摸了摸暂白的胡须只是说了一句:

  

  “看来,它就要来了。”

  “谁!谁要来了?”

  天罗不解的问着,这时身边的皇甫沧水便斜着头望向别处,好像这一切跟自己没有关系似的。

  老者也没有跟他们打着哑谜,只是伸出苍白无力的手指指向了远处的一户人家,又叹了一口气缓缓地睁着眼说:

  “老夫掐指一算,可算到了今日那苏家大宅里必有一邪祟居住,还望你们兄弟俩走一趟那苏家大宅。”

  

  “我…我和沧水兄台一起去?可您老也知道目前就我和沧水兄台的实力可远远不够啊,以师尊的道行,师尊一同前去方可镇压那邪祟!”

  天罗也是实话实说,目前他俩的实力打破天也就只能打一打一般道行疏浅的小妖怪,稍微大一点的妖怪还得请鬼谷来镇压,这一路走来竟走了十年之久,大大小小的妖怪都栽在师尊手上,在天罗看来鬼谷师尊才是真正的神仙。

  

  老者早就料到天罗会这么说,也默默的走到了那位年轻人的面前,年轻人就冲着年轻,没有任何事情是不敢做的!老者也理解,只是淡淡地说着:

  “天罗徒儿,为师不就后就得羽化而登仙了,你们俩个是吾最放心不下的,要记住这世间最可怕的不是妖怪,而是人心!”

  “既然为师这样选择了你和沧水,那必然也是有为师的道理的,吾现在就赠予你和沧水一样东西,方可保你们周全!”

  

  话音刚落,只见老者从手心出幻化出一道刺眼绚烂的光芒,天罗一把用袖子遮住了眼睛,身旁的皇甫沧水一个懒散的回过头也被这光芒给镇住了,一个劲的捂着眼睛。

  待这光芒万丈许久后,只见老者的手心里浮现出两本薄薄的经书,经书的开篇明目标写着“无字天书”四个醒目的大字!

  “这…这难道就是天界广为流传的奇书——无字天书?”

  皇甫沧水这时也瞪大了他的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薄薄的书卷竟然是自己苦心寻找多年的无字天书,他大步迈了过来,一把就想夺过那天书,顺便盘问着鬼谷这天书的价钱。

  

  老者满是皱纹的脸上暂开道:

  “无需价钱,这书只当是老夫与你们这俩年轻人师徒之间的桥梁,你尽管取了便是。”

  

  “好!好!好!我皇甫沧水一定厚记师尊的教诲,一定踏踏实实的做人,绝不辜负师尊的一番苦心!”

  天罗也踏实的接过了天书,然而发现这无字天书竟有两本!平平仄仄,仄仄平平的无字天书使得俩个年轻人一时也不好挑选,老者看这二人着急的模样就推着手让皇甫沧水接过上面的一层天书,让天罗接过底下的那层天书。

  “嗯,既接过了天书,那说明咱们师徒之间的桥梁已经达成了,从今往后你们也再不是我鬼谷的徒弟,而是皇甫沧水道长和天罗道长!”

  

  皇甫沧水和天罗听见后怔住了一下,不明白事情的缘由刚想出声就被一道无形的巨大力量给推出了道观,这股力量使得二人顿时也不知所云,只是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了一掌,一觉醒来便发现自己正躺在了天家道观的铁门前,仿佛这一切就像是一场奇怪荒谬的梦一般。

  “哎哟喂,哎哟喂,我的背疼的要死嗖!天罗兄台你怎么样了?”

  皇甫沧水扶着自己的背,顺便推了推半睡不醒的天罗,天家道观外是一片温柔祥和,虫鸣声和黄莺的啼叫声娓娓动听,天空中似乎流落下毛毛细雨,一滴击打着一滴,恍惚之间雨水骤变的剧烈起来,皇甫沧水见状抬手就背着昏迷的天罗四处避雨。

  好容易走到了一家破庙里,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天罗的额头出似乎冒出了一个红光,在世人开来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吉兆,或是遇到神仙转世才会这样,当时的皇甫沧水凭借着自己的学问以为这是一种病症,他站了起来来来回回朝着破庙走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回一次自己的家。

  

  绕过好几条繁荣的街头,皇甫沧水背着昏迷的天罗走到了一处大宅院前却拿不定主意,高高耸耸的宅眷,似乎有点一头扎进云顶一般,整齐的瓦片上刻画着许许多多的金龙,龙的爪子里还带有两个个大大的字符——皇甫!

  “哼—看来我啊终究是离不开这里。”

  皇甫沧水刚想踏进这宅门前却看到远处黄包车里的一个男人,那个人是?刘管家!他不是苏家大宅的管家么,怎么有工夫跑到我这儿来打哈哈?

  于是皇甫沧水就慢慢背着昏迷的天罗朝着黄包车里的刘管家走去——

  

  刘云船,刘管家好久不见呐,您怎么有工夫来我这小小的皇甫宅前,不会是想知道些什么不成文消息吧?

  矮胖的老头扶了扶自己鼻尖上的厚重眼镜,喃喃地讲道:

  “唉~这还得怪那夜莺坊的梦兰小姐呀,咱家苏公子若不是想知晓一下她美妙的歌声还安排她就寝于苏家大宅,到最后却落得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可惜了咱家苏公子的一片好心和一番心意呀!”

  

  “哦?倒是什么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皇甫沧水一脸疑惑地问着。

  “皇甫公子,您是去了天家道观十年许久,这十年里苏家的大起大落可谓是世人皆知,自从那梦兰小姐拜访咱家苏家大宅,那可谓是乌鸡进了凤凰窝,别提有多够别人羡慕了,没想到那小女子竟然不顺从我家苏公子的意愿,一把揪住我家公子的衣领子就是一口咬舌自尽了,她死后她的尸体被我和苏公子埋在了苏家大宅的后花园里,到那时起咱苏家就开始慢慢走向末路了,现是咱家公子离奇死亡,再又是大夫人怀了一对鬼胎,闹得那叫一个鸡犬不宁,我也是被逼无奈从而准备投奔于皇甫世家,这不,遇到了经历俗世的皇甫沧水公子嘛。”

  

  “你刚刚说苏家,苏桦玉死了?”皇甫沧水问道。

  “是,是桦玉公子死在了自家大宅里,千真万确!”

  刘管家时不时张望着四周有没有其他人,又恭恭敬敬地望着皇甫沧水的冷峻脸庞,冒出了客气的笑容。

  皇甫沧水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抽身借着力将天罗拖在刘管家的黄包车里,顺口说了句:

  

  “刘管家,您老可暂时照顾一下我这兄台,它可是一位得道的神仙,我这就回府一趟!”

  慢慢吞吞的皇甫沧水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皇甫氏宅,锋利的铁栏杆和地上盘曲着的鹅卵石正是自己家的老路,走过这路便来到了宅院的四角大厅处,他喊道:

  “他奶奶的,这浩大的皇甫大宅的人都死哪去了!怎么主子回来了一个迎接的人都没有?”

  喊了这嗓子后,皇甫沧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他那时还是个年幼的小少爷,如今小少爷也长成大人了,该是时候展现自己的一番本事了!

  戛然间,几位雄姿英发的黑衣人拿着巨大木棍两排一路小跑到皇甫沧水的面前,他刚想咒骂这些人是谁的时候,一个厚重的声音响着:

  “你这不孝子,你还记得你的皇甫老窝,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当官的爹!来人,给我上家法伺候!”

  皇甫沧水顿时感觉这声音有点熟悉,于是想解释给皇甫荣一听,可为时已晚

  两道厚重的木棍直击他受伤的后背,他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像是发出了什么声响,“嗡”又是一道道棍子,他隐约的感觉到血液在自己的背上显露出来。

  “别…别打了…我认了…我认了!”

  皇甫沧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他这一嚎使得阴影中的两个人探出了头来,白花大眼镜,举止文雅的大哥皇甫豪德,另一位是一面白斑的皱纹老男人,一个咳嗽的说着:

  “我皇甫荣一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从今儿起这皇甫世家由你大哥皇甫豪德说了算!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咳嗽了几下,看来老爷子这是想将一屋子的财富托付给大哥皇甫豪德,变相的将我沧水致于水火之中,这口气,我皇甫沧水实在是咽不下去,都给我等着吧,总有一天我皇甫沧水一定会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你…你个不孝子!你放着好好的家业不做,跑去给老子当道士,老子我都恨不得早些把你给打死!真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咳咳咳咳…”

  眼睛通红的皇甫荣一一气之下想伸手打沧水,可就在这个时候,皇甫荣一感觉脑门一热,身体不听使唤的倒了下去,苍白的胡须下的嘴唇里徐徐流露着鲜血,可这一倒可就是吓坏了身后的皇甫豪德,他一把甩开眼镜,抱着父亲的尸体大声哭喊着:

  

  “爹啊!你呀可真是福气太少啊,还没等我掌管这皇甫世家就先走一步,这让我和弟弟今后该如何是好呀!”

  “真能装!等着吧我皇甫沧水说过的话就一定能办到!你们就准备给我看好戏。”

  

  过后,皇甫沧水头也不回,声也不吭的转过头向着门外走去——

  在他眼里大哥皇甫豪德是比他爹皇甫荣一更为狡诈的一个,这一切一切不过是大哥皇甫豪德为了掩人耳目,求取民心罢了,这一套对他也再也不管用了。他慢慢走向了门外黄包车里的刘管家,说着:

  “您的事我已经安顿好了,不满您说,我其实也有一件事想告知您,还望您允许。”

  “你放心!皇甫公子的事,小的一定给办的妥妥的,不知皇甫公子问小的所谓何事啊?”

  

  皇甫沧水呵斥着车夫一嗓子,那年迈的车夫傻笑了一下下,呼和着一路狂奔着,皇甫沧水这才开口道:

  “那我就不含糊了,在这之前,您老所在的苏家是不是有一股浓浓带有一些血腥味的邪风刮过?”

  

  刘管家见皇甫沧水这么一说,心里不知哪咯噔一俩下,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早说这天家道观出来的都是神人也,这不就让皇甫公子猜着了吧?不满你说还真有这么一档子事儿!”

  

  刘管家抿了抿自己干瘪老化的嘴唇,一脸凝重地回复道:

  “还真别说,自从那股邪风刮过之后,咱家大夫人的肚子就开始疼痛起来,请了许多上号的神医来都无功而返,这才来拜访你皇甫公子!”

  

  皇甫沧水淡定的眨了一下眼,看来事情果真跟他所想的一样,所有的事情都连接在了一起,邪风,老宅,鬼胎,这些都是引子,而真正的东西估计还如师尊所说的一致,都纷纷寄托在了苏家大宅里。

  这一天夜里依旧是阴云密布,老天似乎开始折起了眉头好让这小小的黄包车里的两位年轻人好好的施展一下身手,大雨渐渐吞没了路上的微光黄路灯,只是在这儿路灯之下是黄包车内的三人。

  “停!到了,咱们就在这儿下车!”

  刘管家一边训斥着车夫一边恭敬地手扶着年轻的皇甫沧水下车,一路上是笑脸相迎生怕得罪了这个全京城最大的少爷,又一回头骂了那车夫几句,给点碎钱打发着车夫走去在雨水里。

  阴云密布下的苏家大宅远看去像一座幽暗的鬼宅,玻璃橱窗上印刻着繁重的花纹,条条理理之间破碎的痕迹似乎一点也没有遮掩住噩耗来袭的苏家,铁门口是以往石雕一般的两只昂首狮鹫,仿佛给人一种吃人的感觉,被雨水击打着就像是活的一般,身上的巨翅让它们更加凶险!

  刘管家背着昏迷的天罗指引着皇甫沧水推开了厚重的铁门来到了苏家大宅的二楼接待客人用的房间里,绕过了盘盘区区的红花雕木楼梯,这里似乎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完好无损,但灯光却异常的昏沉,淋着雨好不容易走到了二楼房门处,却听见了几声刺耳的女人吼叫声。

  “又出什么事啦?”刘管家望着楼梯口喊道。

  “是…大夫人,大夫人肚子又开始疼了!”一个穿着朴素的丫头说着,脸上充满了害怕和紧张。

  皇甫沧水见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还敢来这满京城都呼吁的鬼宅来当侍从,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伤感,又试着去压去这种感觉,好让自己的内心能够舒坦一些。

  

  他一把拽开了刘管家的手,扯着天罗的衣领子大喊着:

  “天罗兄台,你不是最爱管这档子闲事吗?今儿我还真的给你带来了,你就给我好好振作起来吧!”

  喊完一把给了天罗几耳光子,抽的那叫一个透彻,这声音让一旁的丫头和刘管家震惊不已,皇甫沧水见状还是不醒,准备再给几耳光子,可他刚准备抽下去时,天罗的手一瞬间就拦住了!

  “诶…我这是在哪?话说沧水兄台你刚才听见什么响声没有,有怪响的。”

  

  皇甫沧水转过头不好意思的给他们使了一个眼神,随和地说了句:

  “哪有什么声响,你一定是睡前出过的幻觉而已。”

  “哦,是这样啊,还是沧水兄台学问高,读过书的人说起话来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嘛。嘿嘿嘿”

  天罗憨厚地笑着顺便挠了挠后脑勺痒痒,又问道:

  “这…这里是?”

  “这里是苏家大宅,我是这里的管家,我姓刘,道长可以叫我刘管家。”

  刘管家客气的回答了天罗的问题,又一脸嫌弃看着身着布衣的天罗,用着眼神告诉皇甫沧水感觉他不像是一个可靠的道长。

  

  皇甫沧水见状便哈哈大笑起来,他拍着刘管家的衣肩说:

  “刘管家,您大可放心就好,我这位朋友可是天家道观第一“半仙”平日里我都见识过他的神勇,今天就让您老好好的大开眼界一般!”

  刘管家这时才放心了心中的戒心,一把招呼着丫头带着他们去大夫人的房间里,“轰”的一下外边的一道闷雷符合着此时刘管家的心情,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跟在他的后面,又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才造成的影响。

  

  精心印刻着的木花门“嘎吱”一声声开启,房间里点燃着许许多多的蜡烛和符纸条子,每一道符纸上面都胡乱涂抹着歪曲牛扒的文字,床头们站着一排排的丫头,看来之前的神医们可真是用尽了心机想骗去这苏家的钱,就连这种病人的钱也哄骗,天罗看到这里心里很是一片狼藉。

  “刘管家,您身后的这二位是?”

  花雕木床上一位病恹恹的大肚子头发凌乱的女人朝着我们这边问起话来,刘管家接过她的话,一把就让皇甫沧水和天罗走到那木雕的大床前,随后吩咐着身旁的丫头们纷纷散去,只留下了三个人。

  

  皇甫沧水看见身后的大花椅子,一屁股就躺在了上边懒散地吩咐着刘管家说道:

  “让天罗兄台来诊断,这家伙平日里可比我专心多了,他来准没错!”

  天罗也知道沧水兄台的性子,倒是也没有推脱什么,折着眉头打量着大床上病恹恹的大肚子女人,忽然,一个黑影冒过了女人的头顶,天罗大声招呼道:

  “你是何方妖孽,胆敢在这苏家大宅里趁乱作怪,如若是你早些现身,本道长绝不取你性命,可要是你不顺我意,那就别怪本道长不客气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世上除了你师尊鬼谷能降我,恐怕没有第二人!尔等给我速速退下,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天罗也没想到这邪祟居然这么狂妄,还敢放出豪言,于是让刘管家和皇甫沧水看好大夫人,他一个人去挑战着邪祟。

  

  大夫人头顶上的黑影一瞬间跳到了房梁上,一会又逃窜到橱窗边,好是迅速!天罗沉住气,慢慢的将体内的真气运作在四肢之间,一道道的气流轻轻流到天罗的眼睛里,他此时悟到了当时鬼谷师尊推他和皇甫沧水的一掌,实则是给他们注入了大部分的法力和修为,借助了衣袖子中的无字天书自动开始翻开,“哗哗哗”无字天书开始飞腾起来,从书中接触一道耀眼的光芒钻进了天罗的眼睛里,天罗此时正缓缓地双脚离开地面,竟停留在半空中!

  

  “天罗兄台,你真是神了!哈哈哈哈”

  皇甫沧水和刘管家连忙夸赞,可天罗可不在意这些,集中注意力一睁开眼一掌击打在了黑影的上面,“砰!”的一声巨响,那道黑影陆陆续续逃窜起来,扯着喉咙喊着:

  “无字天书!它怎么在你身上,莫非你是鬼谷的弟子?”

  “不,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和鬼谷没有任何瓜葛,我是“半仙”天罗!”

  这四个刺耳的字符让黑影疼痛不已,黑影带来的疼痛使得大床上的大夫人一时疼痛的晕死了过去,看来这邪祟必须得除掉!

  那黑影见没地方逃窜了,便顺着黑烟四起露出来本来都模样,一个号称血魔的妖怪,就像一只荒原上的豺狼一样,勾着身子,发出了惊悚的嚎叫,天罗刚想去拿它,血魔一跃而起,扑向了毫无防备的刘管家。

  

  “你这邪祟别靠过来!我…我可是苏家大宅的管家,惹了我你也没好果子吃啊!”

  可血魔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一个狼爪刺穿了他的衣襟,刘管家的眼睛开始发愣,手指也麻木了起来,眼睛里带有着几番惊恐和不甘心,渐渐没了气息,倒在了地上,衣襟上的鲜血被血魔的狼爪一一侵蚀,直到只剩下一具白骨。

  

  “天罗兄台,救我!”

  听到了皇甫沧水的求救,天罗一瞬身来到了血魔跟前一个抬手掌击飞了血魔,“砰!”的一下血魔被击打在了墙缝里,墙体裂开了一个巨大的豺狼印,血魔眼看就要被天罗打死了,不甘心的它一把用狼爪结果了自己,流下了残败的模样。

  还没来得及回神,那血魔残留下来的一丝丝魂魄变成一个凶残的狼头驶向了大夫人的肚子,“不!”天罗大喊一声。

  

  可为时已晚,鬼胎已经注定不能改变,天罗收回法力之后颤颤巍巍地一头坐在了地上,看着眼前死去的刘管家和晕死的大夫人,只见皇甫沧水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深邃的眼睛里带有着一丝丝同情,因为这可能是最好的结果吧。

  

  雨还在骤然而下,闷雷让暂白的闪电宣告着事情的悲哀。

  (薇危的故事正式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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