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楼上的马元义并不知道,一楼有个熟人——唐周正在密谋,他也不知道,他的部下其实早已被买通。“封大人、徐大人,小的来是想给你们一条财路。”唐周面带笑脸,丝毫不怕面前的两位官员。“噢?什么财路?”一个穿黑衣的瘦高男子说,那人姓封名谞,任中常侍,或许他在民间并不出名,但他却是有名的“十常侍”之一,封谞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做好准备,4名手持大戟的禁军立刻做出了战斗准备,要知道,这十常侍的护卫可不是平常的侍卫,这几个人比起二流下游的武将,也毫不逊色,但是,整个禁军却不超过15名。唐周见了,感觉出了一身冷汗,不过还要继续谈判,这是自己唯一下贼船的筹码!他将全盘托出黄巾起义的计划!
“咳咳。”唐周顿了顿,觉得自己身心已经调整好了,便继续往下说:“封大人、徐大人,你们可知最近有一太平教?”封谞、徐奉互相看了一眼,知道这是一个好的机会,便示意让侍卫出去。
这太平教最近确实不太正常,竟然出了三四个起义军首领,起义军将领更是数不胜数,最强的就数益州的马相了,竟然攻陷了小半个益州!“这太平教乃是祸国之教,教主张角培养了一大批起义军,多数起义军也是他暗中支持的,最可怕的,还要数太平飞廉军。这个太平飞廉军,不到五百人,军士却各个是高手,大多使用环刀、飞廉钩,据说可以以一挡百!”唐周幽幽的对二人说,好似和两人讲鬼故事一样。“这。。。确实是个财路,不过,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徐奉突然反问了唐周,“这个。。。”唐周被这一文,暂时思维短路,想不到怎么去说。“看吧,你肯定是在诈我们!来人!”唐周听到此话,哭笑不得:还不是你冷不丁问我一句导致我啥都想不出来?不过,他也不敢把牢骚说出去,说出去就是作死!
“当!”四名侍卫听到徐奉喊他们后,一脚把房门踹开,那店主见了,也不管自己的店了,连忙逃了出去——这可不是善茬啊!“大人,有什么事?”为首的那名侍卫用长戟指着唐周的后心,以防万一。“大人,小的。。小的知道怎么办!”唐周见自己的性命只在一句话中,慌忙跪地谢罪,连说话都不敢说,还是使出好大的力气才发出颤抖的声音。“楼上有洛阳渠帅马元义!”“哦?王虎,随我上去!”封谞叫那名用长戟指着唐周的人随他一起上去。“不可!大人,如果马元义被杀,那些潜伏在邺城的人肯定会将您。。。与其杀死,还不如招降马元义,他知道更多的秘密!”唐周着急了,他可不能让自己的计划泡汤,所以才会不顾性命的去劝说。“那好吧,我先放他一马!”封谞回答,像这种祸乱朝纲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要了。
幽州
“可安排好了?”一名身穿火红色朝服的人对数名身穿黑衣、腰间别着一把环刀的人说。“刘州牧,已经安排好了,刘虞已经同意那个计划了。”“哈哈哈,好!天下,终将是我的!”那名被称为刘州牧的人狂笑几声,终于恢复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他把玩着那个传说中的传国玉玺,幽幽的向一名黑衣人说:“把这个给陛下,先让他帮我保管一下。”
冀州
“刘焉。。。你终于出手了。”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望着北方,慢慢地说,当今起义已成大事。想必,有野心的人都会出手吧。
“袁大人,殿下邀请您去西园一叙。”一名校尉对袁绍说。“哈哈哈,孟德兄,可别怪我手下留情!”袁绍说罢,大步向西园走去。
石马山
“诸位兄弟,今日,王猛、王弘父子来我石马山,我等应尽地主之谊!”吴中站起来,向王猛二人敬了杯酒,那些人见了,也纷纷向二人敬酒。“多谢大家的好意!”王猛笑着,也向大家敬了一杯。
成都
“兄弟们,踏平石马山,攻陷江州!”一名偏将手持大戟大吼着,身后的士兵似乎受到那名将领的渲染,也纷纷大吼起来,“踏平石马山,攻陷江州!”此时,在太守府上的郗俭听到了将士们的吼声,欣慰地笑了笑,对身旁的贾龙、任岐说道:“二位,看来事情要比我们想象的要好,马相不过一土匪尔!邓贤,此次如果胜利,保你荣华富贵!”身边的贾龙、任岐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官大一级压死人啊!“看来,益州州牧该是我了!”贾龙心想,郗俭没和马相交过手,他难道也没交过么?对于胜少败多的他来说,已经知道了马相身边有高人相助,可不是一次就能灭亡的,不过。。。他也有自己的计划!
江州
“南和兄,这一步该怎么办?”马相笑嘻嘻的问着那名身穿道袍,手持拂尘的人。“看天象,这扫把星降临,又听闻益州牧有大动作,应该有战事发生。”那名看似是道士的人慢慢地说,“不过,按益州牧的能力,只要略施小计,便可将其打败甚至斩杀!只是,要看他听不听从事之言了。”说完,那名道士就拂尘而去,“多谢军师!”马相听到那名被他称为“南和”的军师分析后,差点就给他磕头了,从他决定起义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是他的军师了,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马相!那名道士听见后,只是挥了挥手,便继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