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梦到臭男人死了,吓得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床边趴着的臭男人,我跳动的心才安静下来。
“醒了啊?”臭男人打了个哈欠,笑着问我。
我点点头,这不废话吗!
“对不起。”
我满头问号,这臭男人第二次跟我道歉了吧?
我摸摸他的头:“乖,别道歉。”
我看他呆呆的望着我,然后继续说:“跟妈妈有什么好道歉的。”
我看他扯了扯嘴角,赶忙把被子捂到了头上。
他掀开我的被子,也摸了摸我的头:“小瑶瑶乖,爸爸爱你。”
随后,递给我一个镜子。
“啊------!”看着镜子里鼻青脸肿的我,我发出杀猪般的声音。
那真的是我吗?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都快肿成猪头了。
“没事,拿冰敷敷。”臭男人抛给我一块冰,然后走了出去,“热敷敷过了。”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底失落了一阵,想起他刚才叫我小瑶瑶,我激动的拿起镜子和冰块敷起脸-----镜子和冰块是他给我的。
敷好脸后我走到衣柜那里选了一件运动服,带上口罩下楼买东西。
“你听说了吗?A大的一个同学住院了。”
“对啊,听说手都骨折了。”
“这得住多久的院啊。”
我到便利店门口的时候,听到一群中学生在议论我们学校,顿时来了兴趣,凑近些听了听,结果听到他们说骨折,我吓得一个激灵。
是不是白露?
没有多想,买完东西我去了幼儿园,昨天我被白露绑架好像没接刘逸廉吧?
快步走到幼儿园,远远的就看见蓉月姐姐抱着刘逸廉在学校门口玩玩具,我跑上前接过刘逸廉。
“逸廉,昨天没接你,对不起啊。”我苦笑了一下,是我不想接吗?还不是白露绑架我不让我接。
刘逸廉点了点我的额头:“姐姐没关系啦,昨天老师带我去她家玩了,我还去游乐场了呢。”
“听说你被绑架了?”蓉月姐姐拉住我的手臂,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我被她看的不舒服,干咳了两声,放下刘逸廉,将口罩摘了下来。
我觉得她应该像我一样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可是她平静的看着我,我抽了抽嘴角。
好一会儿,她才拉着我和刘逸廉走到幼儿园旁边的椅子上。
我带上口罩,跟着她坐了下来。
“没关系,这样人家就看不出你了,可是丑了啊。”蓉月姐姐心疼的碰了碰我的脸,“这么漂亮的脸蛋。”
我给了蓉月姐姐一个白眼,那动作显得滑稽又搞笑。
“今天我们三个去游乐场吧?”蓉月姐姐拍着手看着天空对我和刘逸廉说。
“耶!”刘逸廉开心的一蹦三尺高,游乐场那种地方我心里是不太喜欢的,舅舅就是在游乐场出事的。
勉强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